“少爺…蘇希小姐失蹤了。”
蘇烈端着滾燙茶水的手指緊握,冷着臉色。一個使勁竟然把那茶水杯捏碎,那滾燙的茶水浸溼他的手心。
疼。
但是再疼也比不過他心底的慌張神色。
“派出全員給我把蘇希找回來!”
“是。”
那死士隱退於此。
蘇烈坐在門檻上閉目,手心紅彤彤的甚至裡面還扎着些碎瓷片,那瓷杯碎的時候就想那一道道刀子一般狠狠的割傷了他的手指。
順着手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染紅了那皚皚白雪。
究竟是誰,看他惡人府不順眼——
“哥哥,你是今天又抽風了嘛!”
蘇烈倉皇站起身來回過頭去,卻發現那自家妹妹此時就現在那門口處,而她身邊站着的正是…
鶴之州?
“你們這是…”
“呦呵小兄弟,這還沒過兩日,怎麼又給自己身上徒添傷疤了?”
蘇烈喘了口氣,見自家妹妹沒事更是差點沒忍住那淚水。那殺人案在他心中怕是已經成了夢魘,就怕那羣人把她妹妹抓走。
“妹妹你沒碰到那殺人魔吧。”
蘇希眨了眨眼疑惑道:“什麼殺人魔。”
話音剛落,蘇希就向旁邊那個高大的身影看了一眼,那殺人魔這不就在她旁邊站着呢麼。
“就是那個以一敵多怒殺十幾人的那個殺人魔,聽他們傳的神乎其神,說什麼那是冬日鬼轉世,反正自然我是不信的。”
鶴之州倒是來了興致。
“什麼是冬日鬼。”
蘇烈剛想開口解釋,卻聽到屋裡一陣咳嗽的聲音。他心下一驚趕忙拿着手裡的草藥跑了進去,臨走之前還告訴蘇希把這故事講給鶴之州聽。
“小丫頭,講講?”
“講你個頭啊我爹咳嗽了我得進去——”
“放手!”
蘇希剛往屋裡跑了沒兩步,鶴之州直接伸出胳膊把她按在原地不能動彈。
“什麼是,冬日鬼。”
*
“陛下,今年的冬天是不是有些非比尋常。”
這雪花還是普普通通,天氣也就比之前要冷了點,除此之外還有什麼非比尋常之處?
“愛卿這是什麼意思,是想着暗示朕什麼不成?”
張良捧着一卷書站在窗邊搖了搖頭,其見陛下還有諸葛同僚二人下的正是不分伯仲之跡。其覺察沒什麼意思然後望了望御花園中的梅花。
“陛下,這冬日是不是比較着以往更安靜了不是?”
現如今這朝中大臣屬實是沒什麼所上報的,也就是上次依稀聽到十大世家在組織兵力打算逆風翻盤,這一陣子也是沒聽到這股傳聞了。
“愛卿這是又發現了什麼?”
雙方圍棋以退爲進難分伯仲,其雙方更是不遑多讓,其章法大致都是人爲熟知的。
“臣覺得,排插刺史先去探探口風便是,即使見到或者聽到什麼也是不懼怕的。”
諸葛順勢又吃了趙信兩步棋子,面上終於顯露出一種覺察必勝的神情了。
“朕覺得有道理,不過暫時不行。”
啪——
全場逆轉,趙信贏得這場棋。
轉被稱爲一步逆轉。
諸葛仔細翻看了棋盤上趙信所下的各個位置之後才爽朗一笑,這一步大棋下的他都差點沒看出來。沒曾想這陛下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不是!
“諸葛…諸葛先生輸了?”
張良一收回望着遠方梅花林的場景就望到如此令人震撼的場面。
“是啊,臣輸給了陛下,沒想到只幾日這陛下的棋藝就如此高超真是敬佩啊敬佩!”
趙信覺察,隨後擡眼看見了諸葛亮的方向笑:“諸葛先生,你不是不會鬥棋,而是分神了。你在和朕聊天的時候,心中總是想着其邊關江山社稷。這樣自然是沒法下好棋的。”
下棋講究是專心致志,一心一意像那種朝三暮四的也是白搭。
“還有朕就是個臭棋簍子而已,哪裡會下什麼棋,就這個還是諸葛先生放了水而已。沒見着朕這都是瞎放嗎?”
他說的沒錯,他真的就是瞎下棋,但是腦子裡就像有一個決判一樣,該下哪兒腦子裡就會自動給他答案,那個時候就自然而然的下去了,就跟開了掛一樣。
“陛下若是您您這麼說,看我這下棋豈不是比那臭棋簍子還差了…陛下就別折煞我了!”
“就陛下您這個棋藝別說是打到宮裡的棋匠,就算是民間的您也是吊打不成,怪不得把民間的百姓給您起了一個叫棋聖的稱號”
現如今一看,果真是名不虛傳。
“諸葛先生這麼一誇朕,朕都不好意思了話說那丞相之位當的如何?還有像那種糧食以及國庫問題有所舒展了沒有?”
“回稟陛下,這丞相之位也算是有實無名罷了,臣打算先做些政績什麼的出來。”
“還有那糧食以及國庫的問題,不應該是劉穆之的事情嗎。不過前兩天我也探查過了之前繳納那些奸臣們的糧食給他們抄了家之後國庫裡現如今儲存的糧食以及錢財都是夠我們度過這個大冬的。”
“陛下也不必擔心這個問題,其中金銀就有好幾千斤。銅錢紙幣等等都是羅列在一起數不勝數,而總部賬單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增加的跡象。
“也就是前一陣子派兵出去抓那反叛軍所需要的一些糧食以錢財。”
“然後他們回來之時陛下,更是賞賜了其金銀財寶等等,還有布匹也算是九牛一毛。所以陛下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趙信鬆了口氣嗯了一聲。
隨後大使臣匆匆忙忙的趕上前來,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下。那一開門急匆匆的冷風穿堂打了個滾兒。倒是凍得趙信一哆嗦差點打了個噴嚏。
“怎麼回事?”
“比較其京畿地區外,城門關前有十幾具屍體,現如今都懷疑是那些反叛軍做的。”
“現如今京畿這邊已經鬧出傳聞,說是有冬日鬼作祟及殺害來往百姓…”
那大使臣支支吾吾,看着那趙信神色還算可以,就接着往下說了下去。
“況且那殺人的刀確實是不像我們這邊的。是一把短刃,而且及表層坑坑窪窪的也不像是我大秦出產的刀具。”
這話說完趙信就樂了。
“人家殺人用了什麼刀與朕有何關係?”
“再者順便告訴朕什麼叫那冬日鬼。”
趙信是真不知道這事兒,所以也想知道。
“這東西不是傳說嗎,陛下難道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