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與我何干?不是剛纔說了嗎,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趕緊拿錢來!沒見着現如今這天上下着雪呢嗎?”
“這天上下着雪與我有什麼關係,怎麼難不成天上下雪就要拿錢來嗎?”
鶴之州此時並不想掏錢,,這羣人勉強就是一羣烏合之衆。他摸了摸腰間別人的匕首隻想來一個血染大路。
而對面看他掏出了匕首就絲毫不慌。
這一個人難不成還能打得過他這將近二三十個人的隊伍嗎?不過那猥瑣的首領也是看上了他懷裡的那把匕首。也是淫笑着搓了搓手,衝着他腰部下面指了指那鑲嵌着寶石的匕首。
“兄弟們把它截了我感覺他腰間上那個匕首挺好看的,應該也能賣不少錢吧!”
正當他們有人想過來搶時鶴之州瞪大眼睛一臉兇相盡顯。其拔出來的匕首正面直對着那個首領,最後一閃身直到那首領背後拿着匕首遏制住那個首領的脖子,雪花紛飛倒是迷了他們衆人的眼睛。
衆人皆沒有緩過神來,不知道那人究竟以如何詭秘的速度閃身到他後面,甚至用匕首遏制住他的喉嚨。
“你是魔鬼!”
那首領咬着牙道。
可惜他再也發不出來聲音了。
其他下屬見滿地的血嚇得後退了兩步。鶴之州見衆位如此膽小,是踩着那紛飛的大雪向前邁了兩步。其刀刃正對那些張牙舞爪的下屬們。
“怎麼有膽子劫,沒膽子過來是嗎?”
“你是那傳說中的冬日鬼!其普通人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力量直接閃身到人身後去!”
“你是妖怪,我們不要與你爲伍!”
說着說着他們有些驚慌。可能是真把他鶴知州看成怪物了吧。
“……”
“我不是怪物我就是一個從京都地區出來轉到其別處的普通人你們剛纔不還是攔我路了來着。”
這麼一解釋倒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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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迎來的更是無盡的後悔,他們剛纔爲什麼要手賤去攔這個人的路!就剛纔有多少商隊。
要是不攔他,他們都不會引得如此悲慘的下場。他們現如今頭一次這麼後悔過。可是沒用。鶴知州也沒給他們這個機會。
伴隨着其鵝毛紛飛的下午,一把刀從那大雪紛飛之中穿插着,然後那些人全部倒地瞪着雙眼,死不瞑目。
那樹葉林裡藏着一個嬌小的身影。正是蘇希。
她見這人被攔,剛想出去幫幫忙可沒曾想啊,他掏出匕首來直接就把他們殺了個片甲不留。這個是多高的武力才能做到的事情?
她不敢想。
於是那鶴知州沒走蘇希也不敢動,兩人就在這邊兒拖延着。眼看這雪越下越大。鶴之州覺得在這兒也站不下去了然後閃身離去。
這鶴之州走蘇希深呼吸的一口氣剛從那角落中站起身子來撣了撣其頭上的土。
這剛一擡頭就發現面前有一陰影遮擋,睜大眼睛,發現正是那個腰間別着祖母綠綠寶石的賀知州。
“你你不是走了嗎,怎麼現如今卻出現在這裡!”
“如果我要是走了,又怎麼能看見你這麼可愛的女子,怎麼剛纔是不是看到什麼了?儘管與哥哥說便是。”
蘇希也是瞪大了眼睛,她蘇希是活了這麼多年,其旁邊一直也是有哥哥看待着,所以也是沒經歷過這種被人挑逗的事件。
她俏臉通紅。
但是她又不傻,像這種事情要是真說了就算告不告密估計她也得被殺人滅口。
“哥,我發誓剛纔什麼也沒看到!那個你相信我小…小女子只是一個瞎子,對只是一個瞎子。”
“我要回家了,再見。”
這段話說的磕磕巴巴,鶴之州滿眼都是戲謔。
“怎麼我這還沒做什麼呢你跑什麼,怕不是怕我把你殺人滅口不成?”
“我告訴你,我可是惡人府的人,蘇烈你認識嗎,他可是我哥!你若是把我綁了我哥若是找不見我,有你好苦吃的!”
這個鶴之州什麼時候被威脅過,一聽這話。才知他倆看來是兄妹。
蘇傑可是一代梟雄,怎麼生下來如此兩個如此的兒女。
“既然如此沒事,我認識惡人府。眼睛瞎了就不要跑這麼遠的路,我送你回去吧”
一聽這貨竟然想送他回去,但她更不敢了。
這送她回去,保不齊中間會出什麼事兒呢,再說了這地兒也離京畿地區不遠,入了京就離惡人府也不遠了。
她可不傻到去自撞槍口,就算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進家門,他也認了。
“那個大哥就不用了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也是有勞大哥費心,那我就先走了。”
鶴之州殘忍一笑:走反了。
“哪兒走反,這不就是向京都方向的道兒嗎?那邊城關門都在你忽悠我呢。”
這話一說,蘇希當場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她剛纔好像說自己是個盲人來着。再擡頭一看那鶴之州臉上正掛着一抹殘忍的笑意。
只見他摸起手上的匕首,那染血的匕首上面沾了兩粒雪花,他舉着刀衝向了她面前。
她命該絕。
沒想到,那人並沒有殺他而是把她一頭珍貴的長髮割成了齊肩短髮。
當時的人可是流傳着這頭髮可都比命重要的結論。
剪頭髮對他們來說可都是一種酷刑,那時候以長髮爲美。此時剪頭髮,自然是讓蘇希整個人臉都綠了。
“要殺要剮隨便,我告訴你我大哥可不是這麼輕而易舉放棄的人!你若是想殺我隨便來,請不要來羞辱我好嗎!”
蘇希也是氣的口不擇言。
“什麼叫羞辱你?那好…呵。”
鶴之州一個閃身直接把她抱起來扔到馬上飛奔離去,眼見方向是離京都越來越遠隨即瞪大眼睛連忙拍打着他的胸口。
“你當我下來,你這是要去做什麼!”
“殺人,滅口。”
?
媽的這都是什麼破事啊!
*
眼見着。這蘇傑的情況是越來越好了,聽說去天山那邊打探着要去取回天山草的那個蘇希也快回來了吧?
按道理說大概前兩日就到家了,難不成雪下的太大,從路途中借宿了一晚不成。
而他則派出了其府中的。幾十位死士去找尋。
可找尋無果,不過倒是從路途中發現了幾具屍體,被砍殺的而且面上蠟黃蓋着皚皚白雪。
再這麼一尋找,那旁邊的樹底下拉着一個玉佩。其那玉佩不就是蘇希小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