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以後,我就拉着蕭璐就要走,蕭璐還想解釋什麼,則是被我強行的拉着,往她宿舍那邊走。她同時喊了句,“學長,我先走了。對不起啊。”
那蕭玄說:“哦沒事沒事。你去吧。”
同時,他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拉着璐璐往她宿舍樓那邊走的時候,她狠狠甩開了我的手,問我,“你幹嘛啊,你這麼用力拖我走。我好累,腳疼,手疼,你瘋了吧。”
我就有點生氣了,問她,“你幹嘛啊,跟他在一起,我還想問問你呢,你怎麼回事,和他這麼晚了,我早就說過了,不要和他有啥瓜葛,他不是啥好人。你這段時間都不跟我見面。說要冷靜冷靜,難道,就是爲了和他見面?”
我氣的有點說不出話來了,但還是說了不好。
她就也生氣了,說。“怎麼着?我和學長,就只是討論下我們下個月表演節目的事情,以及部門裡的事情,沒你想的那麼齷齪,倒是你咧,你和黃勝男在一起,還去放孔明燈了,你不知道放孔明燈代表的是啥嗎,一起放孔明燈,是有多曖昧,你還好意思說我?”
我倆。就爲了這事兒,吵了半天,最後,我跟她說,“別吵了,行了,我都說了,我只是有事找她,陪着她去放了下孔明燈,完全沒別的,你也認識她,也跟她挺熟,至於吃她的醋麼。好了,我不追究這個事兒了,咱倆,也該解除冷戰了吧,都這麼久了,你還不肯原諒我麼?”
她就不說話,過了會兒,快到她宿舍的時候,她說,“這幾天她還需要平靜平靜,就今天咱倆這麼吵,你覺得,我倆還能見面嗎,既然咱們都有錯,就再冷靜冷靜吧。”
我突然間看着她,然後摟着她的肩膀說,“你不會爲了蕭玄那孫子,把我甩了吧,咱們四五年的感情,不可能吧?”
她就愣了下,然後說,“你想什麼呢,他是什麼人我清楚,我和他絕對不會有啥,你放心好了,再說了,我壓根沒打算和你分手,你瞎想什麼呢,咱倆當初的約定是什麼,你說說,你是不是忘了?”
我趕緊的說,“是一輩子在一起,再也不會分開了,不管發生什麼事。”
她就說:“對啊,你既然記得,爲什麼這麼不堅定,好了,乖,以後別瞎想了,其實相處久了,就跟夫妻一樣,沒有不吵架的夫妻,只有相濡以沫、相互理解的過日子,懂麼?”
我說,“行了,我懂得也不比你少,說教就不用了,我跟你解釋清楚了,你也和我解釋清楚了,這誤會就解開了,以後不許和他在外面了,大晚上的,挺危險的。”
她就說:“哦,那你也別和黃勝男大晚上出去了,大晚上的,你這人挺危險的。”
說完就咯咯笑,我就打她一下,說:“你說啥呢,人黃勝男臉上寫的是男人止步,我能和她有什麼,你也是瞎說。”
晚上回去的時候,我還和璐璐通了電話,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宿舍的人都聽到了,說:“你和璐璐和好了啊,恭喜恭喜,得請客吃飯啊,我說一定一定。”
然後趙超就說,“就剩他一個苦逼沒脫單了,叫我們幫忙介紹什麼的,後來,靚仔說給他介紹,就給他介紹了,但是,他太膽小,沒怎麼成。”
黃勝男還和我通了電話,問我和璐璐怎麼樣了,我說你晚上怎麼回去的,她說是蕭玄送她回去的。我說,“那小子,沒佔你便宜吧?”
她說,“怎麼能,我和他都是上過臺表演的,算是都認識,不至於,你別瞎想了,你倆和好了就行,行了,你的事兒我會記在心上幫你的,就這樣,睡了啊。”
我就說:“好,謝謝系花。”系醫肝圾。
她就罵我說:“再這樣說,我就跟你絕交。”
過了一段日子,紋身男也一直沒出現,黃勝男也沒給我消息什麼的,我就回去了一趟省城,去見了下銅人前輩,告訴了他這個事情,他就緊張的問我,“是誰,什麼人,用的什麼招數?如果是能知道他的武功路數,我大概能知道什麼人,能知道潛能的人,真的不多。”
我說:“他的功夫也不是特別好,估計還沒螳螂哥厲害,但是他知道潛能。”銅人前輩說,“那估計是有潛能的人的後人,或者,知道潛能的人的厲害的人的後人。”
我說:“那我現在危險嗎,需要特意找出這個人來滅掉不?”
他說,“那不行,知道潛能的人的後頭,就有人像我這樣,有後臺,或者是一脈相承的歷史比較悠久的勢力,所以,單單只是殺一個人是沒用的,而且殺了人,可能還會打草驚蛇,讓人更加確定你有潛能。”
“而你現在,那人也試過你了,你沒有潛能,所以你現在應該是完全沒問題,安全的。”
聽了他的話,我放心了點,說:“是嗎,那太好了。不過,銅人前輩,我就想問問,我是不是真的沒法使用潛能了?”
他說,“哎,你這個,我早就說過了,不一定,但現在來說是肯定使用不出來的,因爲你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潛能的根苗存在了,我也發現不出來,你也激發不了,那次你已經把你的身體徹底廢掉了,如果不是我的那些藥浴,可能現代醫學,你一兩年才能勉強恢復正常人的體能,別說現在這樣能打能跳了,還提什麼潛能。”
“我也說過了,也許有這治療你的,把你潛能再度激發出來的人在這世上,但是,這人絕對不是我,而且,就算是有這樣的人,你覺得,他爲啥要給你激發潛能,也許是想利用你,也許是想控制你,所以說,我覺得這輩子,你算是可以鐵了心別指望自己再有潛能了,如果想學的話,可以來我這裡,我每天教你一些外功,到時候也能練的像我這樣,至少,可以在解放縣城打遍天下無敵手。”
我聽了他的話,也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潛能,還是沒法激發出來了,看來真的是廢了,外功就外功吧,反正,我也不是啥超人,也不想拯救世界。
從他那裡回到省城以後,我又沉浸了一些天,因爲銅人前輩給了我一套視頻,就是他的一些練功技巧,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什麼武功秘籍沒啥意思了,都是武功視頻了,我跟着學的時候,室友他們也想學,我還打電話問了銅人前輩,他說沒事,反正,這些其他人也會,都是些基本功,基本功紮實了,一些動作做到極致,纔是真正的高手,而他們都是嬌生慣養的,做不到的。
例如什麼飛起來雙腳開一字馬,這高難度,就站在地上一字馬都很難,別說飛起來了,這些,就算是看到了,他們也學不到。還有例如後空翻再借着牆壁的力道借力用力,反彈回去踹對方,這招連續的動作,估計他們也就學學後空翻,而且還跟猴子似的,動作歪歪扭扭,沒法做到銅人前輩那樣,鋼煉有度。
所以,難怪他不怕人學,就怕人學不會,而我,被藥浴淬鍊過身體,也是和銅人前輩練過最久的人,而我的戰鬥經驗也不錯。練起來比他們強一點。
而且,我發現了一個事實,我以前有潛能,如果配合這些外功,將力量發揮到極致,那真的是很厲害,我激發潛能的時候,無非就是力氣特別大,體力特別強,速度特別快而已,充其量就是一個莽夫,而一些招數,外功套路,我還很稚嫩,就是說,我以前那些潛能,放我身上,就好像一個嬰兒擁有了神力,最多隻能搬起一棵樹。
但是,如果放在螳螂哥他們身上,就好像一個成年人擁有的神力,可以搬起一座森林。
雖然這打比方有點太誇張了,但是,確實是這個道理,我也明白了,爲啥我開了潛能也是打不過螳螂哥的道理了。
我心想我也不爭啥武林高手,沒潛能就沒潛能吧,銅人前輩說,塞翁失馬,我這也未必不是好事,至少我沒了潛能,不會有一些高人注意到我,我也就不會出事。
這段時間練得身體好了點以後,心情也好多了,璐璐也算是和我解開心結了,樂意和我在一起玩了,但她還是沒啥時間。
另一方面,黃勝男那邊有消息了,說是:“刁男出現在系裡了,而且,她好像也見到了一個紋身的漢子,聽刁男還叫他哥。”
有了這消息以後,我立馬就問她在哪兒,她說,“剛剛他們要出校門去溜冰場吧,你快去吧。”
我就說:“謝謝了。”
我想着,這紋身男和刁男應該是還不知道我注意到他們了,我跟蹤,應該能沒啥事,我這輕手輕腳的功夫,練的還可以了。
在校門口蹲點了好久,我看到他們了,同時,他們好像是也看到我了,而我,則是假裝路過沒看到他們,他們好像是注意了我一下,說了幾句話,就走了,往那邊的溜冰場而去,也就是那次我和刁男發生口角的那個溜冰場。
我就跟了上去,一直等到了天黑,我都沒吃飯,他們才從溜冰場出來,這期間,我一直在對面的一個小書店裡假裝看書呢,可累死我了。他們出來以後,就攔了一輛車,直奔市中心,而我,也攔了輛出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