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找尋這件事的答案,我特意想去找一下這個刁男,但是,因爲這幾天是五一節期間,估計也找不着他。就等吧,一直等到收假來了以後,我又想去找。後來想起,那黃勝男還和我鬧彆扭呢啊,而且,她的粉絲那麼多,我去藝術系的話,估計會被他們的唾沫給淹死的。怎麼辦呢,我得想個辦法。
後來我想到辦法了,就是,拿王建下手,讓他去幫我找一下大眼睛,大眼睛好歹是黃勝男的最好的閨蜜,反正黃勝男這人,油鹽不進,她也暫時不會戀愛,我和她也不會發生啥愛情的火花,所以,找她出來聊聊,把以前的問題給解決了。我覺得挺好的。
我就找了找王建,叫他幫忙想想辦法,王建就找了大眼睛,大眼睛和我談了下,說得找個有緣得、巧遇的機會。這樣,來道歉,就好多了,如果特意去找她,估計是不行的,她不會見你的。
我想了下,就問她怎麼辦,她就幫我想了個主意,說:“讓我去一趟藝術系,在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她經常喜歡一個人出來逛逛。看看夜市,看看星空什麼的,她覺得夜晚的星空會比較美,所以,讓我那時候去偶遇,順便帶點吃的啊,好玩的啊,什麼的,例如當初的孔明燈什麼的。”
我想了下,就用孔明燈吧,想到這個以後,我就去買了,然後還買了小玩意兒,裝扮成一個賣孔明燈的,怎麼說呢,那時候,我們那裡兼職賣孔明燈的、賣炒粉炒飯的,也不少,我這樣,也沒人覺得奇怪什麼的。
去了那裡以後,到了晚上八九點鐘,就在那等,等啊等,總算是等來了,我就抓住了機會,在她出現的時候,想要給她推銷,她發現了是我的時候,想要走,我就說,“怎麼了,你不買了嗎,不是很喜歡孔明燈麼?”
她卻說,“呵呵,看到是你,不想買了。”
我就說,“沒必要這樣一直生氣吧,是我不對以前,我錯了,陪你一起放孔明燈當做道歉,行了吧,這些,也可以送給你,跟你一起放,怎麼樣?”
她聽到我道歉,臉色好看了點,就問我說,“真的?”
我就笑了,說:“怎麼不是真的,當然是真的,放不放?”
她就說:“放。”然後,我倆就一起在那放孔明燈,在這期間,她就看我好像身上也沒多少孔明燈的材料,然後偷偷的問我說,“許默啊,你是不是想追我啊,想追我就直說,我可以考慮考慮,不然,你怎麼特意這樣在這兒等我,假裝賣這個,你看,你這些都是新的,顯然不是經常來賣的。”
我被她嚇死了,我就說:“你趕緊的別瞎說了,我和你能有啥,我就是來跟你道個歉,順便有事相求的。”
她就:“喔,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你和其他男的一樣,愛上我了呢,哈哈。”
我說,“咋可能,我怎麼可能和其他男的一樣庸俗,放心吧,不會的。”
她就踹了我一腳,挺疼的,我這纔有時間仔細看了看她,長長的腿,細細的腰,這不就是男人最喜歡的麼,我只是覺得,我沒有那個能力可以解開她不戀愛的心扉,而且,我是個有女友的人,不敢想啊,她可是系花,我怎麼可能敢有想法。
然後我倆就去放孔明燈,放的時候,有幾次是失敗的,從高空中落下來的,有三個,她就說很笨啊,之類的,我倆就在那玩了好久,她也就原諒我了。然後大概是玩到十點左右的時候吧,她就問我了,“什麼事你說吧,你不是有事求我嗎,求我介紹藝術系美女給你啊,那可別想,我們藝術系肥水不流外人田,要嫁也嫁藝術男。”
我說:“不是不是,你想什麼呢你,我就想跟你打聽個人,藝術系的男的。”
她就張大嘴巴說:“怎麼了,你喜歡男人,好哇,許默你好這口?”
我說:“你再這樣我走了啊,”
她就氣呼呼的說,“走就走,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哼。”
她就要走,我就趕緊的拉住她,說,“喂喂,姑奶奶,行了,我服了你了,就你們藝術系不是有個大哥叫刁男的嗎,聽說他有個大哥沒有?”
她問我問這個幹嘛,我就把那天晚上的事兒說了,我說:“你們藝術系你的粉絲最多,人脈最廣了,幫我想個辦法問問唄,行不,能查到最好了,這個刁男經常和什麼人聯繫的最密切,尤其是帶紋身的男的,就算是校外的,你也得給我查到,行不?”
她就說,“我以爲是什麼事兒呢,這事兒啊,你交給大眼睛辦不就好了嗎,她找人的本事比我厲害。”
我說,“知道她比你厲害,但是,她的人氣沒你旺啊,你一呼百應,說句話,比什麼都強,有萬千粉絲爲了你而着魔呢,放心啦沒事的,不會有危險。”
“幫幫忙啦。”
她就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看在你一晚上陪了我開心的份兒上,我盡力吧。”
我就說,“嘿嘿,系花就是系花,心地善良人貌美,沒的說。”
她就說,“行了啊,彆嘴貧,我就最討厭你這套虛假的話了。”
回去的時候,我就跟她說,我送你回去吧,她就說,“恩,不然,這麼黑,你讓我一個人回去啊,雖然是學校裡,但是,這地方聽說有蛇。”
一般的大學校區都往郊區放了,所以很多地方都是沒開始建設的,有蛇很正常。
然而,在送她回去的時候,我做夢也沒想到,會碰到她。
不光是我沒想到,黃勝男也沒想到,我倆回去的時候,路過一個宿舍樓,那宿舍樓因爲還沒熄燈嘛,樓道旁邊還有聲控燈,有一對男女,在那一步步的走着,走着,並排走着的,朝着我們走了過來,他們是過來,我們是過去,剛好是迎面走來的。
但是,我沒怎麼注意啊,因爲我注意力都在黃勝男身上,我在盡力的讓她高興,開心,爭取她能爲我的事情多操心,多費點功夫,早日找到那個紋身男,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會知道潛能的事,另外,我的潛能是否真的不能用了,改日還得找找銅人前輩,看下是不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就算沒有了,我也得以後多去他那裡練練,爭取外功功夫能像螳螂哥那樣厲害,那也比潛能高手差不了多少了。
我就跟黃勝男說說笑笑,黃勝男就愣了愣,說,“怎麼是她啊。她怎麼在這。”
我就說,“誰啊,你認識的麼?”
我這才擡頭,然後我也和黃勝男一樣,愣住了。
因爲,這人,是蕭璐,對,是蕭璐,而她身邊的男的,不是別人,正是蕭玄。
她倆,一個帥,一個靚,都是極品,美到了極致,帥成了標杆,我看到好像樓上都有人在看他倆,果然,他倆在一起,特別的般配,好像是他和陳麗燕似的,模範夫妻似的,而,和我在一起的照片我也看過,根本不配,我不帥,配不上璐璐。
可是,她和我在一起不是因爲我帥不帥,而且,她也完全就不喜歡蕭玄。
但是,眼前的這一切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我感覺內心深處,一塊大石頭在狠狠的撞擊着我的心絃,特別的疼,特別的疼,好像馬上就要斷了一樣的心絃,崩得緊緊的,內心的絞痛,不知道怎麼用言語來表達。
她,不和我聊天,不理我這麼久,和我冷戰,需要時間冷靜,也需要和彼此分開一段時間,難道,她就爲了和蕭玄在一起?
我彷彿喉嚨哽住了似的,說不出話來。
因爲迎面走來嘛,我們四個人剛好是斜對面,好像他們是發現了我們停住了的樣子,就擡頭,他倆也是有說有笑的,擡頭看到我倆的時候,也是愣住了。
我看到,他們的表情,順便變了,一下就不笑了。而我,則是緊緊地盯着璐璐的眼睛,看着她。
“璐璐,你怎麼在這兒啊,這位是蕭玄吧,我見過,土木舞臺就是你撐起來的吧,不錯不錯,這是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蕭玄愣了,然後說,“啊,啊哈,我倆啊,我倆就聊一下社團裡的事情,大學嘛,我們又是一個部門的,所以有點事情要交代下,是不是璐璐?”
他說完的時候,蕭璐也是尷尬的笑了下,很勉強的樣子,說,“是啊,你們,你們怎麼在一起啊?”
而,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和黃勝男在一起啊,剛剛從小樹林那邊過來,我來纔是最可疑的啊,黃勝男說,“哦,我倆啊,去賣孔明燈了,你看,剩下的材料都在這兒呢,沒賣完的,我倆就自己放了,都是窮人嘛,勤工儉學,很正常啊。”
她的理由很充分,我正爲找理由而擔心呢,而我,同時是憤怒,這狗日的蕭玄,居然也叫璐璐,他嗎的,他憑什麼?
我則是盯着蕭玄,說:“你是璐璐什麼人,你憑什麼叫她璐璐,你是她男朋友嗎,我纔是,以後,不經過別人的同意,不許這麼叫,懂麼?”系醫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