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玩的過誰

“那是當然,咱們公主人美心善,都是止戈我相差了。逸景可別把公主想壞了。”

還專門拽着朗逸景摁在了宋誅旁邊的座位,拉着薛嫡陵移了位。

明面上薛嫡陵還真不能幹什麼。只能由着風止戈給自己頭頂上帶綠帽。

“嫡陵來這裡坐,等會方便咱們倆睡覺。公主啊!今後都不會找我麻煩。就是辛苦逸景了。”

薛嫡陵看着風止戈趴在書桌上就要睡過去了,搖了搖頭這位倒是大方。不過宋誅他可不會讓。

只見朗逸景的墨水一會要撒,書本一會要掉。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薛嫡陵與宋誅鬥法。

本就是畫作課,朗逸景調的那是五顏六色,雖然這個呆子沒什麼天賦。但是好學啊!

宋誅與薛嫡陵爭相控制着那盤子染料。結果風止戈在薛嫡陵身邊一個噴嚏打出來。薛嫡陵手一抖。

朗逸景的染料就飛了過來,淋了薛嫡陵與風止戈自己一身。那真是飛來橫禍。

“我去到什麼黴了這是,嫡陵你沒事吧?”

薛嫡陵看了宋誅一眼,宋誅嬉皮笑臉很是幸災樂禍。在看朗逸景滿臉無辜,正拿着手帕給風止戈擦拭。

朗逸景轉過頭一臉茫然無措,想給薛嫡陵先擦個臉。被抓住了手腕。

“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拽着朗逸景蹭了蹭,還回瞪了宋誅一眼。

只見瞬間朗逸景滿臉滿身也成了五顏六色,風止戈哪裡會不湊熱鬧。在兩個人身上更是多蹭了幾下。畢竟他身上的染料最多。

“好兄弟就是要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喝酒,一起玩鬧。”

風止戈左手架着一個右手架着一個。宣示着都是他的兄弟。李學究摔了扇子,畫個牡丹花都玩出這麼多花樣來。

“爛泥扶不上牆,朽木不可雕也。”

學究罷課豈不是學生的天堂。算是放飛了自我。

當然結果就是發了所有人,一個也沒的跑。打掃藏書閣,對於別人說是苦差,倒是便宜了朗逸景。

其實朗逸景可以一目十行學的很快。但是沒什麼好書,這下子打掃之餘也不忘了拿書,簡直廢寢忘食。

宋誅就這麼每日帶着餐食跟着,兩人也算是可以聊上幾句了。

當然怎麼都拜託不了薛嫡陵,風止戈當然也跟着搗亂。所以每次都是這邊掃完,那邊亂在被罰。

爲了可以吃上好吃的飯,薛嫡陵也會想着時間,時間差不多了就不搗亂。吃完在鬧。幾人成了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幾人漸漸的沒有那麼劍拔弩張了,當然說的是暗地裡的宋誅與薛嫡陵。

幾人也是爲了逃避責罰,參加了兩院的比拼。當然是風止戈不想在被罰了。

迎來了兩個學院的比拼,說是互相提升,互相成就,還不是看看誰纔是這皇城第一書院。

宋誅帶隊給鬆園學院,打的是老臉都沒了。

文派朗逸景,武派薛嫡陵。辯論她跟風止戈上。算是場場贏。

“我給你們說啊!今天我偷了老學究的酒。要不要嚐嚐鮮?”

風止戈偷偷摸摸的拿出來,老學究放的人蔘酒。

“只此一瓶在無雷同,我曾咳咳,因爲小事情,找老學究喝過一口。很香的哦!”

薛嫡陵先拿起來喝了一口,喝完給了宋誅。宋誅看這幾天薛嫡陵不在作妖也算老實,就接過來喝了一口。

她當然是給朗逸景了,朗逸景左思右想還是推開了。

結果賴不主風止戈會說啊!

“爲了兄弟,爲了兄弟。有難同享,有難同當。”

當然也是要罰一起被罰,當然心裡話風止戈沒說出來。

然後朗逸景就灌了自己一口,沒想到他發現喝完酒之後,自己彷彿看書更清晰了。一會就看好幾本書。

幾人在這藏書閣算是,鬧騰了個夠。

“主人,不能每天陪着他們給這裡鬧了,您不想要朗月的靈魂碎片了。”

宋誅瞬間清醒,差點忘了正事。

“嘿,兄弟幫個忙唄!你去退個婚。”

浮屠算是知道什麼是酒鬼了,這哪裡還有清醒的人啊!薛嫡陵都喝飄了。

宋誅拽着風止戈,拉到自己身邊。風止戈算是手推腳蹬的那種,喝醉了還知道跟着宋誅有危險。

“不行,要去你去,你父皇會殺了我的。”

宋誅拽着風止戈的耳朵,再次給拖回來。風止戈扒着門也沒跑出去。

“在給你個機會,你去不去?”

哪裡知道鬆園那幫子學子,因着不服氣想要報復。偷偷打聽到幾人被罰來打掃,就暗地裡使陰招讓人攛掇這風止戈喝酒,偷偷翻進來給藏書閣點火。

可能有人聽到或者看到這裡的動靜,報給了剛回書院的風相。比較火光沖天而起。濃煙嗆人啊。

好不容撲滅了藏書閣外圍的火,想着進去救人。看見的就是四個火中取樂的人。

看在風相眼裡的就是如此怪象,公主與自己的兒子打鬧在一團不成體統。那兩人衣服都燒着了,還互相揪着不放。彷彿是上輩子結了仇一樣。

薛嫡陵這個查不出來家世的武功卓絕的考生,誰能想到這麼吃的狼吞虎嚥。彷彿餓了八輩子。手沒給他烤熟都是好的。

朗逸景是最怪的一個考生了,竟然在看書,應該說是翻書。翻的到是快,就是不知道他看進去沒有。哪書都冒火星了還拿着。

應該是看不進去書的,看看這滿屋子的酒氣。聽問是罰了他們來的。就他們四人分到了這裡打掃。

果然是...

“把他們拉開,拉到外面去,潑幾桶水醒醒酒。”

風相一擺手站了出去。幾個家丁更是搬過來個椅子給風相坐。

一個學生小聲的說,還畏畏縮縮的。

“風相這裡面可是有...公主。”

風相屁股還沒坐熱站起身,提了桶水就潑了宋誅一臉。

“不管何人在此,都該一視同仁。”

當然也趕緊讓拿了外袍給幾人蓋上,畢竟公主可不是誰都能看的。

清醒過來的幾人都被罰了板子,因着宋誅是公主。所以這個板子就落到了風止戈身上。

“我不服,幹嘛都打給我,他們兩個也一起喝酒了。怎麼不分給他們。”

一瓢水潑風止戈臉上,風相恨鐵不成鋼。他這兒子怎麼就不開竅。皇帝的女兒他不奉承,還娶什麼老婆。

“你是未來的駙馬,他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