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場

他急匆匆的跑過來,想擁她入睡。一路上無比安心。結果等待着自己的卻是閉門關窗睡覺。

朗逸景只好泄了氣,想着走回自己的小臥房。走時候還能聽見屋裡某個女人的爆笑。

氣的是牙牙癢。果然腹黑的是他的女人。不自覺的還笑出了聲。暗罵自己神經病。今夜註定無眠之夜。

“都查清楚了?”

天還沒亮宋誅就爬起來了,朗逸景那小子牀上一個樣,下了牀又是另一個樣,不知道兄弟倆合計啥呢!

柱子看着自家主子洗個臉都帶着氣,也沒敢賣關子。一五一十的報了昨晚上的底。

話還沒聽完,洗臉的帕子就摔水裡了。合着都謀算這自個家這些個銀子。也怪宋誠那個不爭氣的弟弟。

“主子,也別急大不了咱去搶回來。反正本就是咱家裡的銀子。”

柱子說的倒是很是輕巧,就是這法子也不是不可。

就是想的太過簡單,但是這錢還是要要回來的,畢竟自個的東西少了一星半點也是不願意。

合着什麼遊湖狩獵全是幌子,心裡謀的竟是這些死物。

宋誅撫了一下自己的臉,可惜這傾國傾城之貌國色天香之姿比不上這些個玩意兒。

“柱子,過來。”

“你聽我的這樣...這樣...”

還別說餘躍果然等不了幾天,天剛亮就來請。

“還真讓主子算對了,這就去安排。”

宋誅別提多開心了。

“就怕你不來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因着生朗逸景的氣,一路上故意不坐車,與廉國太子餘躍有說有笑的騎馬而去。

“怎麼說,怎麼說。”

朗逸景抓着小斯就問,差點把小斯胳膊擰下來。小斯說完更是氣的不行。

“公主與那廉國太子兩人輕車慢馬出府同遊,一路上嬉笑打罵好不開心。”

氣的朗逸景連摔三個玉瓶策馬去追。走了一半一想不對啊!

自己的小斯向來低調何時敢如此說話了。但是也來不及在回去細細追問。還是追宋誅去了。

“公主殿下,您說的那個賊眉鼠眼跟着咱的人抓着了。怎麼處置用不用嚴刑逼供?”

宋誅又是笑的不行。讓朗逸景這混蛋也着急忙慌一下。

“不用,好吃好喝好伺候着壓着人,回來有人來領。”

想來自己的人把信也送到了,就看朗逸景出來趟這趟渾水不。

終是沒憋住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廉國太子個邊上也陪着笑。抓住個奸細還笑這麼開心,這女子是真心大還是。

“公主,今天心情不錯。”

宋誅反應過來,對着餘躍又是一笑。

“是在是太子殿下風姿卓越,誅兒,誅兒思慕您很久,一時沒忍住。”

“噗呲”

正喝着水的風止戈,也一時沒忍住噴了出來。

昨日還避如蛇蠍今日就思慕已久,也得虧餘躍殿下也是個臉皮厚的。

風止戈偷偷吩咐下去一聲讓人去截朗逸景,免得宋誅在有什麼招,合着這銀子事也怕攪和了。

也不知宋誅是知還是不知。

“公主,剛那賊人咋也不問清楚。要不止戈替公主去問。”

風止戈想的是好找個機會給人放走。畢竟是朗逸景的人,也不想惹麻煩。

“不用,真不用。就這麼吊着他,一會他那主人就來尋了。”

宋誅說出來的話,算是堵住了風止戈的口。

餘躍算是也看出事態不平,還沒開口。又是一驚。宋誅是真敢說,也真敢坐。

“餘躍哥哥,誅兒這馬騎累了,不如餘躍哥哥載我一程。”

風止戈也是沒見過這樣的臉皮厚的。昨日還趾高氣昂,今日就軟言軟語。就跟吃了碗羊肉泡饃一樣。你說它沒面吧!非是飽了。

“怎麼,躍哥哥不想嗎?”

餘躍也是一笑,橫豎都是要娶的人,不管真假人現在也只能寵着,慣着。

畢竟這還是給人家這當質子的,餘躍只能忍也只能服軟。哪個公主的駙馬是好當的。

“餘躍怎會不肯就怕委屈了公主。”

“不委屈,不委屈,麻煩躍哥哥抱我一下。”

餘躍也是無奈人家姑娘都這麼主動了,自己漲漲手的事,也該辦了。

宋誅笑的鬼精靈,伸着手要抱抱。餘躍笑着給抱到了自己馬上。一人在前一人在後又是羨煞旁人。

風止戈也是沒眼看調轉了馬頭,準備回去。尋了個由頭風大不想涉獵,也是敷衍都懶得給你。

實則縱馬阻截朗逸景去了,這些宋誅就不知道了。窩在餘躍懷裡,生生給自己憋了個臉紅。

餘躍雖說是個君子,但是難免有摩擦。兩人光顧着尷尬也沒好好說話。

“誅兒,到了。你既然累了不如在這裡等會,我們去打了獵回來我們吃烤肉。”

大概也爲了宋誅的主動,餘躍還摸了摸宋誅的頭以示安撫。稱呼也依着宋誅給改了。

眼睛卻是追着那些家丁而去,宋誅哪裡不知這是準備轉移銀子。就等餘躍去匯合呢!

“躍哥哥,人家不嘛!不嘛!你在這裡陪人家,讓他們去打獵吧!我們等着吃。”

幾番推拒不成,餘躍只好給僞裝家丁的士兵使眼色。便留了下來。

陪着我們公主吃茶賞景也不無聊,不知怎的公主今日話很多。像是跟自己有說不完的話題。聊不完的東西。

這邊高興着,那邊劍拔弩張。

只見風止戈擋着朗逸景的路,公子還是快些回去免得當誤了大公子的事。別趟這一趟渾水。

“風止戈,你別忘了你是誰的人,怎的在廉國太子殿下身邊待久了,連真正的主子都忘了姓甚名誰了?”

給朗逸景臉都氣綠了,媳婦都跟人家跑了。他還管什麼大哥哥的銀子。

“二公子莫不是也忘了,身上的國仇家恨?別去壞了大公子的計劃。”

風止戈到底是沒擋住,也懶得在勸只好趁現在人都擱這安排着趕緊見大公子朗斯安去。

朗逸景大老遠就看見,宋誅差點都坐餘躍懷裡了。這人明明昨天還跟自己如膠似漆。今日就與別人纏綿悱惻,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宋誅。”

隨着這個名字呼嘯而過的是一把匕首,直插餘躍與宋誅面門前的扇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