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張好好玩一玩
“元青,其實趙經理的建議咱們可以考慮一下,現在房地產轉型,傳統的房地產肯定要被新型商業吞併,咱們除了往二線城市側重……”頭頂傳來小許的建議,聲音中肯穩重,卯足了勁跟張元青討論商業上的事。
估計他們今晚真有一個特別重要的資料,必須加班完成,然後高質量、高效率地傳給國外客戶。
但是,我就想跟張元青……好好玩一玩。
想到這,我使出渾身解數,靈巧的舌緊緊捲住他,繼而一邊吮吸一邊移動,起初兩下張元青還想把我的頭推開,但是架不住我的熱烈跟激情,沒兩下便任由我“胡鬧”,聽完小許的建議後,他久久沒有迴應,雖然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從他僵硬的身體以及悶不出聲的嗓子裡,猜出他此刻的心情是多麼複雜,表情一定特別猙獰,說不定雙眼猩紅呢,那可憐孩子,估計還沒這樣遭罪過呢。
哈哈,我忍不住心中的歡悅,越發賣力的“服侍”他。
“元青……”小許鍥而不捨地呼喚他。
“……嗯……”張元青一出聲,立即露出異樣,酥麻的嗓音令人浮想聯翩,有過經歷的人,一猜就知道他發生了什麼。
但他們一定想不到張元青身下有個我,他們一定以爲張元青在“自嗨”。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小許關切的聲音傳了過來,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啊,難道張元青銷魂的迴應還不夠明顯嗎?
哈哈。
我再次加速,小舌席捲的更加緊緻,沒幾下,張元青竟然在我不算熟練的舌頭下“繳械”了。
自從跟他在一起,他什麼時候“早歇”過!
突來的溫熱液體嗆得我咳嗽起來,我不得已,還是暴露了。
“你們先出去一下,叫我休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這間辦公室裡見。”張元青大手一撈,把我從桌子底下揪了出來,我的後腦勺“大方”地展露在小許面前,小許立即明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對呆站在另一側的小王道:“咱們先出去,給張少兩個小時休息時間。”
我雙腿發麻,軟綿綿地掛在張元青雙腿間,忽的聽到本該離開的小許的關切聲音,“平安,你太調皮了,一會兒忙活完都深夜了,你提前給莫珂打個電話,告訴她你今晚不回去了,免得他們擔心。”
我的臉頓時滾燙起來,像是被人看了果照似的。
小許他們離開後,張元青立即把我從桌子底下徹底抱了起來,咬牙切齒地把我往辦公桌上一放,“小東西,你這是玩火啊!”
“你爽不爽?”自知害得他跟我一起丟了臉,他肯定氣憤不已,所以我趕緊說些討好的話,“壽星,我只是想跟你一起過個生日,咱們趕緊吃蛋糕吧,凌晨已過你的二十四歲就過去吧。”
“吃什麼蛋糕,我想吃你!”他一把扯開我的睡裙下襬,伸手就朝我的底褲探去。
“我的好哥哥,我想上廁所。”我真的真的憋不住了,自己玩的火含着淚也得滅下去,只要能上廁所,什麼好聽的話我都講得出來。
“想上廁所?”他邪魅的聲音從胸腔裡發了出來,猶如地獄而來的魔音充滿危險,又叫人貪戀、喜歡。
“啊!”我低聲叫了出來,他毫無阻礙地進入令我全身發麻,似乎有幾股溫熱的氣流從小腹向全身蔓延,我根本抵擋不了他的攻勢,在他懷中軟成一團,哭着乞求道:“元青,我真的想上廁所。”
下面似乎沒有忍住,漏出一點點液體,他這才相信我沒說慌,抱起我往衛生間走去,一邊走一邊報復性地頂|入,“叫你調皮,叫你使壞。”
來到衛生間,我在他這種怪異的姿勢下無法順利小解,他伸手在我的小珍珠上捏了捏,我瞬間丟盔棄甲,從來沒覺得小解是這樣一件美妙的事。
剛解決完,他就把我放在洗手檯上,雙手用力,令我背對着他跪在冰冷的洗手檯上,他狠狠地撞了進來……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早上八點多,張元青收拾好自己,端的是神清氣爽風流倜儻,他昨晚硬是把我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我昏昏入睡後他繼續出去跟小許他們準備資料,後來我睡着了,不曉得他是幾點睡的,可他今早八點不到就起來了,雖然是幫我爸爸分擔工作,但我依舊心疼他。
“你累麼?”躺在牀上伸了一個懶腰,忽然覺得下面有些痠痛,我們有些時間沒有這麼大力地放縱了。
“跟你做那種事,我怎麼覺得累。”他調整好領帶,附身吻了我一下,清爽的氣息撲面而來,邪魅的聲音再次響起,“怎麼,嫌我昨晚不夠賣力嗎?你別擔心,我今天處理完手裡的工作就不加班了,直接抱你回家,咱們有的是時間。”
“你還是去工作吧,我看你的確不怎麼累。”他的話嚇得我往被窩裡鑽了鑽,朝他揮手,示意他趕緊離開。
張元青離開後我也收拾好自己,然後找汪晴晴去了,她的婚期到了很多事需要處理,而汪明月跟陸星河一起出去度假去了,汪博淵工作上的事也很繁忙,婚禮的事全部壓在汪晴晴跟秦優臣身上,我抱着學習的心態,勢必要幫汪晴晴分擔一點。
跟在汪晴晴身後,我把婚紗、婚車、婚房、婚宴等一系列流程摸清了,張元青這麼忙,日後我可以悄悄籌備這些,到時候給他一個特大驚喜。
十月九號陸星河跟汪明月一起回來了,他們兩人的皮膚都曬黑了點,但看上十分健康,兩人買回不少禮物,大多數都是雙胞胎的,嬰兒鞋嬰兒衣嬰兒車嬰兒牀,應有盡有。
值得注意的是,他們兩個人走出機場大門時,汪明月親切地挽住陸星河的胳膊,二人的姿勢看上去多少有些曖昧。
“哎呦,他們有戲哦。”汪晴晴在我耳邊低聲打趣,“我的婚禮結束後,就給他們籌備一個吧。”
“好!”我回答地斬釘截鐵,顧南風的頭忽的湊了過來,“要不,你們的婚禮放一起吧,這樣多熱鬧。”
現在的他越來越喜歡開玩笑了,都是Penny的功勞,我笑着瞪他一眼,“要不你也加入?”
“好啊!”顧南風回答的輕快,“我們能同一天結婚也算是一種緣分。”
話雖如此,Penny的父親是裴鋼,他們裴家肯定有自己的打算,這種事只能說說笑笑,成不了真。
當晚,我們齊聚汪家,汪晴晴紅光滿面地邀請汪明月參加她明天的婚禮,汪明月先是一驚,後又是一喜,眼裡噙着淚花,拉住汪晴晴跟秦優臣的手,不斷說道:“你們兩個總是了了我一件心事。”
十月二十日,汪晴晴跟秦優臣的婚禮在星河集團旗下的酒店舉行,賓客不多,但都是重量級人物,婚宴變相地成了商場的聯誼,在大衆視野中逐漸消失的秦煌集團,在這場婚宴中又重現在大家的視野裡,如果天秦商區發展順利,秦優臣將會藉助商區再次在容市掙下一席之地。
汪晴晴穿着大紅色的傳統禮服給諸位前輩敬酒,許是最近太過操勞,她忽然暈倒了。
好在萬醫生隨行,她大致檢查後對諸位擔憂的長輩又宣佈了一喜訊,汪晴晴懷孕了。
他們的婚禮,歡歡喜喜結束,我們一行人快快樂樂回家。
路上,張元青問興致不減的陸星河,“你什麼時候、把事辦了?”
“沒大沒小,有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陸星河竟然端起了長輩架子,“我問你,你打算什麼時候叫我一聲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