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彩天迷茫地搖搖頭,“不知道啊。”
隨即她又無所謂地道,“管她的呢,反正都已經得到了指教印,是不是君家人又有什麼關係?再說,若像你這麼說,那我來自堯天大陸,身上流的血也跟你認識的那個鳳若瑄小姐沒半點兒血脈關係,那乾坤神域的指教印,我豈不是也沒有辦法煉化?”
站了半響,鳳彩天覺得有些累,說完,便轉身往之前君晴靈準備好的小屋走。
柳亦寒跟了上去,摟着鳳彩天的腰,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
而怔在原地的穆研聽到鳳彩天的話,好半響纔回過神,擡眼一看,卻見兩人已經走了好些遠,連忙跟上去。
“小姐,你剛纔說的跟君家的指教印可不一樣,因爲你身上有小姐的靈魂,煉化乾坤神域的執教印絕對沒有問題,但君家……”
穆研有些苦惱,因爲她實在也想不出來,有什麼原因,可以解釋君家指教印認主的原因。而好不容享受到二人世界的柳亦寒,聽着穆研的呱噪,渾身冷氣直冒。
幽深的雙眸警告地斜睨了她一眼,“你管它那麼多作甚,反正邪崖現在歸天兒了,這對你們乾坤神域說來不也是一件好事?”
“也是,那指教印……”穆研雙眼放光,剛想說乾坤神域的指教印在何處,柳亦寒一個刀子眼就掃了過來。
“天色不早了,你該去休息了!”
“可是……”好不容易與鳳彩天重複,穆研哪裡願意,只是,柳亦寒卻不給她繼續開口的機會了。
他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對着空氣喊了一聲‘無殤‘,只見一個青色的影子落下,嘴角掛起一抹壞笑的柳亦寒就摟着鳳彩天,直接腳底抹油,走遠了
……………。
“你還真夠壞的。”鳳彩天擡眸看了一眼頭頂某人的側臉,嘴角也勾起一抹壞笑來。
相信,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不會見到穆研了。
柳亦寒聽到鳳彩天的話,忽然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耳語,“還有更壞的,你想看麼?“
微微的舒癢,伴着熱流穿過耳夾,擊貫全身,鳳彩天渾身一僵,腦子‘轟’一聲響起,臉頓時紅到了耳根。
柳亦寒看着她那嬌羞的可愛模樣,心就跟貓抓了一般,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將鳳彩天就地正法了。但是,想着鳳彩天那十五歲的小身板兒,柳亦寒還是強制忍了下來,低頭在她的發頂輕輕地落上一吻,“累一天,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鳳彩天嬌小的身子再次一顫,微微點頭,只是卻將頭埋得更低。
她的心跳得很快,對於剛纔柳亦寒曖昧的話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她雖然現在只有十五歲未滿的身子,但是,前世的自己可是不折不扣的二十五歲青年,對於男女之事,雖然未曾涉獵,但是,有句俗話不是這麼說的嗎——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麼?
想當年,她和輕輕可是特意去鬧市裡買了個特價U盤,那裡面幾十部的小電影,她們兩可是看了不少。
如今聽柳亦寒這麼一說,鳳彩天倒是放鬆下來。
畢竟,十四的年紀,按照華夏的法律來說,她還算幼女!很快,紫心便將幾盤精緻的點心和一些清淡的主食端了上來,色香味俱全的菜餚,讓鳳彩天食指大開,客氣地說了一句,便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而柳亦寒則靜靜地坐在一旁,不斷地爲鳳彩天布着菜,紫心站在一旁,抱着托盤滿是的不高興。
主人,怎麼可以自己不吃,只顧着給鳳彩天佈菜了呢?
不過,當她看着柳亦寒那甘之入殆的模樣,以及那微微上翹的脣角,最終奇怪地看了兩人一眼,便悄悄地走了出去……
………。
時間滑指而過,尤其是你與自己喜歡的人一起的時候。
很快,黑夜的逝去,便迎來了黎明。已經是初秋時節的清晨,顯得格外的寒冷。
愁君閣內,念冰和君晴靈一晚都沒有閤眼。
兩人靜靜地坐在一旁,不時地拿着毛巾在君千愁乾裂的脣角上沾上一些放了糖的水。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已經累得在一邊睡熟,而這時,牀上卻傳來了一聲嚶嚀,恍惚之間,牀上俊俏的男子終於掀動着眼皮,掙扎着睜開了眼。
但是很快,他又將雙眼合了起來。
微弱的光芒,雖然並不刺眼,但是許久未曾見過陽光的他,還是有些不適應。
他閉上眼,利用魂識感知着一切。他發現了旁邊體力不支,已經睡過去的君晴靈和念冰,心中微微一暖,緊接着,他又用魂識掃射了一下屋內的情況。這是他的習慣,無論在哪兒,哪怕是自己的臥房,他都習慣性地關注四周的環境,以防有什麼不怕死的‘老鼠’衝進來。
不過,還好,這四周很安全,就連附近有多少暗衛,他都一清二楚。這個結果,讓他放心了不少。
只是……君千愁忍住對光線的不適應,豁然睜開了眼,銳利如鷹的瞳孔裡散發着強烈的驚恐。就在這時,睡得並不安穩的君晴靈似乎也到了君千愁的不安,迷糊着,她皺着不太適應的眼簾,睜開了眼。
她大喜過望,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哥,你醒了嗎?“
“嗯”君千愁輕嗯了一聲,長期的臥躺讓他有些不舒服。君晴靈看他這副模樣,也忙上前去扶。念冰這時也醒了過來,連忙上前幫忙。
很快,君千愁便在兩人的幫助下,半靠在了牀頭上。
“我的毒…解了?”君千愁其實有些不太相信,花青毒這世上並不是無解,只是,這解藥太過難求,難道自己都以爲自己沒救,在不久的將來就會魂歸西處。
“嗯,解了!”君晴靈坐在牀邊,身子微微向前一傾,將頭靠在了他的胸口。聽着胸腔內那‘咚咚’有力的跳動聲,君晴靈高興得熱淚盈眶,好久,她都沒有聽到這麼強勁有力的心跳了。“傻丫頭,哥現在不是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