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咳咳…行了行了,沒聽說秀恩愛,死得快麼?再怎麼說這邊兒還有我這麼一個孤單的大活人在呢,你們就不覺得害臊?”穆研滿面尷尬,打趣道。
鳳彩天聞言臉色一紅,連忙擡起頭,想要推開柳亦寒,哪知柳亦寒卻將她抱得更緊。
他微擡着下巴,甚是驕傲的對穆研道,“切,我看我們有情人終成眷屬,覺着眼紅吧?”
“哼,也活該你單身,無殤那麼好的一個男人,不知道你怎麼就看不上。”柳亦寒接着打抱不平地嘀咕道。
穆研:“..”
“柳亦寒你有意思麼,這都一萬多年的事情了,你還拿出來說,也不怕慎得慌。’穆研翻了個白眼兒,心底卻劃過一抹落寂。
秦無殤這個人,雖然腹黑了一點,但是人還是不錯,至今她還記得秦無殤對她的好。
只可惜,當年的她,一心撲在修煉上,根本就沒有將這事兒放在心上,直到後來秦無殤跟着柳亦寒消失在直到後來秦無殤跟着柳亦寒消失在鳳天大陸的時候,她才驚覺地發現,那原本宛如一塊牛皮糖,怎麼罵也罵不走的男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爲了她生命的一部分,只是..錯過了就是錯過,如今萬年已過,只怕秦無殤的兒子都已經成親了。
“不會啊,無殤這萬年來可一直惦記着你。”柳亦寒十分認真地說道。
這也算是幫秦無殤一個小忙吧,不然這兩個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走到一起。
鳳彩天聽到這話,眼睛一亮,“穆研,你也有喜歡的人啦?”
“纔沒有!”穆研矢口否認,只是臉色卻羞紅起來。
鳳彩天偷笑,“既然沒有,那你臉紅什麼?”
“我.”穆研一時找不到話,就擡眸瞪了鳳彩天一眼,吼道,“我熱行不行?”
“.那也不用說得這麼大聲嘛!”鳳彩天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有些拽愉地看着她笑道。
“哼,懶得跟你扯,小姐,你準備什麼時候會乾坤神域?”穆研哼了哼,連忙轉移話題。
說到正事,鳳彩天調笑的臉色立馬收了起來。
她沉吟一會兒,道:“最快還要十天,現在我剛剛成爲邪崖神域的新任領主,君家的那些長老雖然已經被我擺平,但是君千愁哪裡可能還有些麻煩。”
柳亦寒畢竟已經事先從紫心嘴裡聽到了鳳彩天的近況,但是穆硏不一樣,她一聽到鳳彩天來了鳳天大陸,就眼巴巴地趕了過來,此時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震驚的無以復加。
好半響,她才撲閃着彎月一般的大眼,迷茫地問道:“小姐,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邪崖神域的領主是君千愁,這絕對是板凳上的釘釘,牢牢實實,衆所周知。而她除了兩年前,在感應到鳳彩天迴歸之後,利用秘法去過堯天大陸外,雖然沒有出過乾坤神域,在鳳天大陸的動向她還是一清二楚,怎麼可能邪崖突然易主了呢?
而且,小姐她剛纔說什麼?君家的長老們都已經被她擺平,只剩下君千愁哪裡有些麻煩,這可能嗎?
對於這個消息,穆研錯愕不已,顯然有些消化不良,鳳彩天看着那她那不擰自己大腿的手,噗嗤一笑,拉住了她的手。“這種事我怎麼可能騙你?”
“可是…。這怎麼可能?”穆研依舊不相信。
七大神域各自爲政,雖然沒有建立皇朝統治,但是各大神域主家也絕對能一手遮天,霸佔着各個城池的最高統治。而邪崖神域君家,雖然認定單薄,到了君海林這一輩只剩下三枝,但是鳳天大陸的人,誰也不敢小瞧了他們,更不敢小看了君千愁。
這個後起之秀,自拿到家主之位後,便一直統領着君家上萬年的男人,手段和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所以,打死她,她都不敢相信,小姐會是邪崖的現任領主,而且獲得了君家長老的認可。
柳亦寒眉毛一挑,好似對穆研的再三懷疑有些不高興。
“爲什麼不可能呢?”他重重地哼了一聲,“當初你也不相信無殤喜歡你,現在他消失了上萬年,你不一樣後悔?”穆研臉色一紅,不明白柳亦寒怎麼又把話題轉移到了自己身上,瞪了他一眼,兇道:“要你管!”
柳亦寒撇了撇嘴,似乎是鐵了心要爲自己的下屬打抱不平,剛要回話,鳳彩天卻伸手拍了拍他。
柳亦寒一見,就跟將軍見了帥牌一般,立馬就噤了聲。
畢竟感情這種事,除非他們本人自己看透,否則,旁人再着急,那也是乾着急,起不了什麼作用。
鳳彩天搖着頭,右手微擡,手心往前一攤,那還沒巴掌大的精緻印鑑便出現在了鳳彩天手心。柳亦寒和穆研同時倒吸了口涼氣。
“你竟然煉化了君家的指教印?”穆研瞪大了眼睛,猶如看怪物一般看着鳳彩天。
“這怎麼可能?”穆研實在難以置信,要知道,從記事開始,她就跟在小姐的身邊,這指教印是什麼東西,長什麼模樣,有什麼用,她最清楚不過。
只是,她實在想不通,這種只能擁有君家血脈才能被認可的指教印,怎麼會認小姐爲主。
這不科學啊?
相對於穆研的吃驚,柳亦寒雖然也有一瞬間的錯愕,但是,他看中的女人,會差到哪裡去?所以,只是一秒,柳亦寒就相信了這個事實,只因他的天兒有能力辦到一起不可能的事。
他的嘴角微勾,那雙幽深墨黑的眸子裡,閃着寵溺的柔光,讓鳳彩天心中一燙。
她微微撇過眼,意念一動,將手心的指教印收了起來。
不以爲意道:“有什麼不可能?只要努力,萬事皆有可能。”
穆研:“……”“小姐,若不是我知道你是從堯天大陸來的,我絕對會以爲你是君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女。”穆研嘴角微抽,細細地打量着鳳彩天來了這麼一句。
鳳彩天當下有些奇怪,眉眼一挑,問道:“爲何?”
穆研神色一怔,看着她,愣了好幾秒才驚呼道,“小姐,你不會不知道,這執教印只傳自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