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周林是沈月萍第二任丈夫,思思是沈月萍和前任丈夫所生,她前任丈夫姓黃是做生意的,生意場上的人喜歡叫他黃大,沈月萍那個時候極具誘惑力,是個標準的美少婦。
黃大和沈月萍後不久就生下了思思,那幾年裡他們一家其樂融融,左鄰右舍都十分喜歡羨慕他們能生出來這個十分討人喜歡的思思,但好景不長自從思思死後,沈月萍開始慢慢憔悴,黃大也受了很大的打擊一蹶不振,生意也慢慢無心在做。
從此之後黃大每日喝酒度日,必做的事情除了喝酒就是辱罵沈月萍的粗心大意,沈月萍禍不單行思思死後不久沈月萍被公司辭退,她在一家外企當會計,公司裡有流言說是她的疏忽才導致這場悲劇發生,公司並不需要一個犯過這樣令人驚痛事情的人當會計。
這又是一個天大的打擊,這忽來的失業沈月萍卻認定是上天對她的懲罰,黃大知道她失業之後,冷笑嘲諷從原本的辱罵變成了毆打,一天到晚都說沈月萍是不詳之人,是上天派他們母女來折磨黃大自己,沈月萍何嘗想到她如此命苦,她想到了一死了之。
無人憐惜的沈月萍悲痛欲絕漫無目的的就來到周林所在的小鎮,周林小鎮裡有一坐拱橋,拱橋下是一片發綠的死湖水,沈月萍打算在這座拱橋上跳湖自盡,結束她令人惋惜的一生,那晚是個月圓之夜,月光把沈月萍那張慘兮兮的神色照得更加的慘白。
拱橋就在周林上班附近,周林工作是保安,保安的工作就是夜間到處走走提防小偷,他驚見拱橋上的沈月萍有輕生的念頭,他身心俱顫的衝到拱橋上阻止沈月萍,人的命運總是這樣奇妙無比,你認爲是結束的時候其實卻剛剛開始。
周林在拱橋上苦苦相勸希望沈月萍能想開些,但收效甚微,雖然收效甚微也不是沒有收穫,沈月萍把她自己的故事說了出來,她的確需要跟人傾訴,但可笑的是願意聆聽她故事的人只有周林這一個陌生人,與人傾訴沈月萍內心舒展了不少。
在周林的勸說下,沈月萍終於放棄輕生的念頭,願意在試一次重新開始,周林把沈月萍送回家,周林經過幾天串門探視周林發現黃大每天都喪心病狂的在毆打沈月萍,周林一氣之下便找到了黃大與他理論,說這個時候不是互相責怪的時候,要互相打氣度過難關,但黃大怎麼能聽得進去。
周林屢勸無果,他實在是看不下去就把沈月萍接回了自己的家中,他不知道黃大有沒有報警,但沈月萍在他家住了幾個月都沒有任何異常情況,他便開始照顧起沈月萍,沈月萍的情況漸漸好轉起來,人也漸漸的有了些笑容。
石屋
沈月萍坐在摺疊牀上靠着牆壁,兩眼出神的盯着地板,周林不想在提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他擠出笑容的走了進來,周林腳步聲驚動了沈月萍,沈月萍眼珠子往左一瞥看見走來的是周林,她抿了抿嘴脣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口。
周林掏出了一把綠檀木梳子愛憐的注視沈月萍“我找到了把梳子,你說過你歡頭髮亂糟糟的”周林把梳子遞給沈月萍,但沈月萍沒接她現在實在是沒心情梳裝打扮。
沈月萍此時的身子比坡邊那鼻蕭石像老人還要僵硬“我,我說過那並不是噩夢”
“不是就不是,不提了”周林在摺疊牀上坐下他把梳子放在牀邊接着又開口“你說過在家裡我總是把你當做對失去信心的病人,那並不是把你當做負擔而是擔心”周林停了會他有些話想說出來,但心裡有些猶豫,但周林還是決定說出真心話他說“自從我們相遇後,我其實很高興能夠遇見你,對於思思的事情你不要太責怪自己,你過得不好,我也過得不好,我們被困在這山林裡,或許,或許是老天給我們一個機會,一個重新在來的機會,我的意思是我就在這裡,就在你身邊”
沈月萍眼裡滾着淚珠,但她依舊靠牆坐着身子動都沒動,在她心裡她很愛黃大,因爲黃大是讓她情竇初開的個男人,她當初並不想和周林結婚,只是黃大和她在也回不去了,她十分不情願的離開黃大,她離開黃大之後就遇見了周林,周林對她很好百般苛護,她就答應了周林的求婚。
事實上沈月萍還能要求什麼,願意理解接納她的人出現,她還能要求什麼。
沈月萍經歷過了生活起伏折磨,的際遇充滿了可笑與不可思議,兜兜轉轉,跌跌撞撞之後鬼使神差般又與周林被困在山林之中,他們被困山林不知道是上天對他們的懲罰還是褒獎,被一個心愛的人無情拋棄沈月萍多年以來心裡始終有一口悶氣堵在心口,沈月萍很怨恨黃大,怨恨他的冷漠,怨恨他的決定,但並未她咒罵過黃大。
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和周林重新在來,黃大對她的咒罵毆打是她自己咎由自取,黃大也被思思的死折磨得半死不活,沈月萍的心裡太亂了,周林和沈月萍坐在那摺疊牀上兩人沉默不語。
愛丁堡
鬱峰忽然一驚!“你是說。。。。!”
夏晨並沒有讓鬱峰瞎想下去“不錯,是我們!!,當時只有我們走出教堂門口!”
鬱峰按捺不住吃驚的情緒朗聲開口“你是說那老人犯了哮喘是因爲我們!”
夏晨苦苦一笑“你還有別的解釋?”
鬱峰瞥着夏晨半晌,才張口“他爲什麼要這樣?”
夏晨心頭不悽然一凜“我想是爲了吸引我們的注意”
鬱峰臉色一沉一雙厲目一睜“如果我們沒有注意到呢”
夏晨悵然答“那隻能說是那老人的運氣不好!”
鬱峰粹然問“他爲什麼要吸引我們的注意”
夏晨搖搖頭,她也說不出原因。
鬱峰忽的又想起一事“會不會是樸先生安排的”
夏晨盯着鬱峰雙眼“我覺得他不會拿別人的生命來冒險”
鬱峰與夏晨對視“那那個亞洲人呢,你認不認識他”
夏晨“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見過他”
鬱峰“你沒向那老人打聽他的長相嗎”
夏晨眉頭一蹙“沒有,他只說那亞洲人穿着糟糕極了,你爲什麼不自己問問”
夏晨說完,轉身回去那老人坐的地方,問他那亞洲人的長相。
當夏晨回到那雕像位置那的時候,卻發現那老人不在了!
不知什麼時候,那老人竟然已經走了,只留下一個摺疊木凳。
鬱峰也回到雕像位置那吃驚說“人呢?”
夏晨苦笑“不知道,反正人已經不見了”
鬱峰也苦笑着說“也許他沒有哮喘病”
夏晨一頓說“你是說他是假裝出來的”
鬱峰擡頭看着周圍不斷涌動的人羣說“我是說他也許和那亞洲人是一夥的,就像你和丹佛一樣演出戲,你們的目的是爲了救我,而他們的目的呢?”
夏晨嘆了氣說“也許很快就知道”
鬱峰“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
夏晨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我怎麼知道,我看起來像心裡有譜的人麼”
鬱峰問“你不是說你知道畫意是什麼意思麼”
夏晨點頭“我是知道意思,可我不知道他代表的是什麼”
鬱峰在問“意思是什麼?”
夏晨看了周圍的環境然後說“你在房子裡也說過,意思其實很簡單我們卻沒放在心上”
鬱峰微微詫異“我在房子裡說過什麼?”
夏晨說得很簡潔“多餘!”
鬱峰低聲重複“多餘?”
夏晨十分確信“是多餘!,我爲什麼怎麼肯定呢,有二點,第一點是,在房子裡有兩副畫,第一副是盛怒的暴民就是你母親喜歡的那副,第二副就是女巫,對於房子來說女巫獵殺是多餘的,因爲它原本就不在那裡,是不是”
鬱峰同意“是這樣”
夏晨繼續開口“第二點是吉他,兩把吉他彈着同樣的旋律,這也是多餘,對於那老人來說,那亞洲人的吉他是多餘”
鬱峰“聽起來那老人和那亞洲人是在向我們提示”
夏晨“看起來是這樣的,他們是在加深我們的印象”
鬱峰冷笑“你還是認爲不是樸先生安排的?”
夏晨十分堅信“是的,我相信樸先生是不會拿別人的生命來冒險”
鬱峰一笑而過,並沒有在說下去。
鬱峰看上去似乎心有成竹“我似乎已經快知道多餘代表的是什麼了”
夏晨面露喜色“是什麼?”
鬱峰指着廣場“你想,既然女巫獵殺代表的是地點,那就是說多餘的東西就是在這廣場之中”
夏晨沉思後說“這我也猜到可是廣場這麼大,周圍又有許多建築,擺設,人羣,裝飾,他可以代表任何東西”
鬱峰也在思索“可能我們把範圍想象太大,我覺得只要想那兩副畫和那兩把吉他與之關聯的東西就可以了”
夏晨沉默了一陣,她還是什麼也想不到說“畫和吉他怎麼也扯不到一塊去吧,他們的類型相差實在是太遠了,我覺得這是個死角,我們應該往別處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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