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肉慎入

182 肉,慎入

橋頭柳樹下,倚着一道身影,即使是被樹影遮蓋了不少,卻還是引得許多姑娘頻頻側目。

正是明景山。

令衆人稱奇的是往年專來調戲貌美女子的明公子,今年竟是隻身一人,那樣孤零零的站在那裡,竟有幾分蕭條之感。

可若是順着他的視線望去,便知遠處有一對攜手看燈的男女,端看身形便知氣質不俗。

“哥。”明水浣走近喚他,眼神閃閃。?? 未待作年芳182

明景山嗯了一聲,收回了目光:“該回府了。”

燈湖畔來的或許多半都是心中有意的人,但心中有意之人卻不是都來了燈湖。

譬如周榮琴,萬家燈火之時,正守在院門前等候着劉慶天,親自下廚做了一頓晚膳,從午時便開始忙活。

早前因爲劉慶天答應晚上回府陪她用膳而雀躍不已的心情,已在漫長的等待中消磨的沒了大半。

淨葭見她一臉失落,在心底嘆一口氣,這些日子少爺雖對少『奶』『奶』態度好了一些,但也僅限於比之前好了一些。

“少『奶』『奶』,先回房去吧。”

周榮琴一回神,輕輕點頭:“也好,我再將飯菜熱一熱。說不定待會兒人就回來了。”

淨葭微微點頭,跟在周榮琴身後紅了眼睛。

府中下人包括少爺只道少『奶』『奶』的廚藝好,卻不知當初少『奶』『奶』在府裡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別說下廚,就是沏茶也沒沏過,這一手好廚藝全是嫁進了劉府之後學的。

此刻劉慶天基本上已醉成了一灘爛泥,是在三個時辰前就來到了位於東街的一座別院之中,而這座別院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被休棄的香杏。

別看這別院外觀看似簡陋。院內陳設卻是比周榮琴的院子都好上三分不止。

丫鬟收拾了用罷的飯菜自正房中走了出來,將門合上。

房內酒香醉人,劉慶天醉臥在軟榻之上,神情『迷』離。

香杏走到珠簾之後,在香爐里加了幾粒香丸,邁着輕盈的步子走到劉慶天跟前。

劉慶天衝着她笑,伸出手一把將她扯進了懷中。

香杏一陣嬌嗔,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眼神似是幽怨,說不出的撩人。

“今日燈湖節。可以留下陪奴家嗎?”聲音婉轉動聽,又小心翼翼,讓人生生不捨得拒絕。

胸前兩團白肉狀似無意的噌了噌劉慶天的胸膛。叫本就不怎麼清醒的他越發的意馳心『蕩』,香杏將臉貼在了他的胸口,呼出的熱氣無不是在挑逗着劉慶天的神經。

空氣中不知名的香氣鑽進了他的呼吸裡,自覺從小腹處升出一股暖流,合着酒勁。頓感燥熱無比。?? 未待作年芳182

若說方纔是不捨得拒絕的話,那麼現在便是不能拒絕了星君求綁定。

伸手擡起香杏光潔的下巴,低頭啃咬了起來。

力度之大,讓香杏微微一皺眉,卻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便換成了一副享受的模樣。適時的張開兩排玉齒,讓劉慶天滿帶着酒氣的舌頭滑了進去。

本掛在劉慶天脖子上的雙手,已移到了他的腰間。幾下便將腰間的玉帶解下。

劉慶天微微一怔,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周榮琴,她從來不會這般主動,回回在牀上更是咬緊牙關,哪裡比得上風情萬種的香杏一分。

香杏見他似在走神。靈巧的丁香舌在他口中打轉,動作熟稔而又勾人。

劉慶天被她這一番類似挑釁的動作帶回了神。一手緊緊摟住她的腰身,一手拉下了她本就低極的衣領,伸到那柔軟的玉峰之上,大力的『揉』捏了起來。

“嗯...”香杏嬌哼一聲,在劉慶天懷中扭動着身子,身上着的正是滑柔的絲綢,腰間細帶一開,整件衣袍便滑了下去,『露』出吹彈可破的玉-體。

劉慶天眸光深深,在她下脣大力的咬了一口,將頭埋到了那兩隻堅挺而又軟滑的白兔之間,雪白的胸脯沒多會兒便印滿了一朵朵殷紅的桃花。

含住一顆其中一顆早已堅挺的玉珠,極力的吮吸了起來,卻覺得體內的慾火比往常來的要洶涌許多,急躁的褪去了香杏的褻褲,一手探到那神秘的沼澤之地,『揉』搓了幾下便溼潤了起來。

香杏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不停的蠕動着身子,伏在劉慶天的肩膀上,即使是閉着眼睛,雙手也很快便將他的衣衫盡數褪去。

纖手探到他的下-體,尋到了那粗硬之物,在她極有技巧的撥弄之下,很快支了起來。

劉慶天悶哼了一聲,覺得實難忍受,將那兩條玉-腿大力的分開,微微調整了姿勢,尋到了入口便不再猶豫,直直衝了進去。

“啊...”香杏仰起了脖子,呻.『吟』了一聲,雙腿環在他的腰上,身體隨着劉慶天的衝刺前後起伏着。

出入了幾下覺得空間不夠發揮,狠狠撞入一下之後,劉慶天沒急着抽出,而是託着香杏的兩片粉『臀』從軟榻上起了身,撥開珠簾進了內間。

內間香爐焚的正旺,那股莫名的香味讓二人皆是到了無法自抑的地步。

香杏睜着『迷』離的雙目,扭動着燥熱的身軀,“快,快一點...”

劉慶天大步走向了那張大牀邊,剛將香杏放到牀上,雙手支在她的頭兩側,便大力的馳騁了起來,每一次撞擊帶來的快感都讓二人忍不住悶哼出聲。

劉慶天頓下動作,將香杏翻過身子,反壓在自己身上。

這個姿勢香杏並不陌生,起坐間的幅度控制的極好,總在快要到那硬物的頂端之時,又及時的下坐包裹住,伺候的劉慶天很快便忍不住要繳槍了。

胸口劇烈的起伏着,“乖香杏,慢一些,我快要受不住了...再多一會兒。”

香杏在心底難免會覺得他沒用,若只有過他一個男人便算了,可香杏伺候過的男人可比劉慶天玩過的女人還多,這樣一來難免要比較一番。?? 未待作年芳182

曾有人受得住她這般兩刻鐘不止呢。

心下不滿足歸不滿足,卻還是慢下了動作,弓着腰趴伏在劉慶天身上,將紅脣送到他的嘴邊。

劉慶天張口含住一半,下身緩緩頂動着魔涅全文閱讀。

覺得蓄滿了力氣,突然翻身將香杏壓在身下,恢復了主動權。

這次顯得更加賣力,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香杏皺着眉頭,咬着下脣,只斷斷續續發出嬌哼。

“啊,嗯...”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香杏身形一陣緊抽,柔軟的腰肢彎成了一把玉弓,下-身的肉壁將劉慶天的堅挺箍的緊緊的。

鬢角的汗水滴在她的臉上,咬緊牙關低吼了一聲將那股熱流噴灑在香杏的身體裡。

“啊!”

香杏尖叫了一聲,身形不停的痙攣着,雙手指甲將手心抓出了血印,只待覺察到那個東西在她身體中軟了下來,才停止了痙攣。

二人都是累極,劉慶天壓在她的身上,那物都被來得及抽出來,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過三更,他被一個夢驚醒了過來。

夢到劉嚴霸拿着一把大刀四處追砍着他,眼見那錚亮的大刀就要落在他的脖子上,忽然周榮琴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生生替他挨下了那一刀。

溫熱的鮮血灑在他的臉上,周榮琴緩緩墜地,一身白衣被血染就成了鮮紅,這讓他想起了周榮琴嫁給他的那日,穿着的那身火紅的紅嫁衣。

“救她!”劉慶天猛然坐了起來,滿臉的汗,目光觸及身下的嬌軀之時,驀然放鬆了下來。

還好是個夢!

酒醒了大半,忽然想起今日曾答應陪周榮琴用晚膳,望了一眼外面沉沉的夜『色』,急忙下了牀,走到外間快速的往身上套着衣服。

香杏被他那聲喊叫驚醒,眼下見他如此以爲是在夢遊,光-『裸』着身子追了出去,皺着眉道,“怎麼了?”

劉慶天彎腰套上了另一隻鞋,頭也不擡的道:“榮琴在等着我用膳,我要回府!”

香杏一愣,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周榮琴何時在他心中佔有一席之地了?

撫上他的肩膀:“現在已經大半夜了,姐姐也該歇下了,明日一早再回去好了。”

劉慶天只搖頭,“不行,我不回去她肯定又擔心的睡不着——上一次便是如此,只要我沒提前同她打好招呼晚上不回府,她便會等上一夜。”

話落,便急急的往門外走去,一把推開了房門,涼意頓時襲來。

香杏被這涼風一吹,方察覺自己未穿衣服,拾起軟榻上的外衣披上,跟了上去——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劉慶天趕回去,這樣不是眼睜睜看着他夫妻二人感情升溫嗎?

待看清房外的場景之時,她樂了。

竟是不知何時落了雨。

眼下院中猶如一片淺灘,豆大的雨珠子不停的打落。

香杏現出爲難狀:“還是明早回去吧,眼下下了大雨,姐姐想必也清楚你今日回不去了,應當睡下了,再說倘若你冒雨回去染了風寒,到時擔心的不還是姐姐和我麼...”

言語間全無妒意,似是處處爲了周榮琴和劉慶天着想。

劉慶天微微皺眉,見雨勢漸大,即使撐傘只怕也沒多大用處,眼下半夜連馬車也沒有,這裡離劉府還遠得很,要走上一個時辰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