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拉着周郁烈出門,這才說:“我爸是因爲太愛我媽才這樣的。我知道,他雖然每次都喝醉,可是他卻永遠不會不愛我媽。”
周郁烈從這個家裡得到的觸動太大了。他幾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更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自己這個生活富足,卻失去了感情色彩的家。
周小燕在他剛進屋就跟着進來,輕輕的說:“小烈,你爸的賠償金髮下來了。一共七萬四千八十七,我跟你爸商量過了,存在你的名下。”說完,便出去了。
周郁烈對這件事情沒有太多的反應,現在對他來說錢幾乎什麼都不是,他想要的是一個幸福的家。想着春妮的家,再想想自己的家,他的心裡堵的幾乎喘不動氣。他從牀上起來,跑出找小珍。現在是下午上班的時間,柳葉和小珍閒暇沒事,正坐在理髮的椅子上聊天。
兩個人穿得本來就少,柳葉翹着腿,放在一個方凳上,而小珍卻蜷着腿,低頭看着自己的腳。
周郁烈拉着小珍到裡屋,什麼也不說,抱着她,親吻着她。
柳葉跑進來,輕輕的在他後面推了一下,嬌聲說:“你個混蛋!一來就欺負小珍。”
周郁烈不但沒有放開小珍,反而一把將柳葉拉到身邊。
柳葉咯咯的笑着,說:“你呀!我到現在也搞不懂,怎麼就能讓你這麼放肆的欺負我們,卻不生氣。”
小珍笑着說:“是你願意讓他欺負唄!”
“臭丫頭,你不願意?他的手好像是在你衣服裡!真應該拿個鏡子過來照照,你這個小蹄子都成什麼樣了。”
小珍笑的更厲害,說:“那我們一起照!”
三個人都很高興。周郁烈更是一掃剛纔的陰霾。
周郁烈也不會讓她們失望,對小珍說:“小珍,你去把門關了,我可不想現在有人來打擾我們。”
小珍便紅着臉去關門,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心還像以前那樣跳的厲害。在她關門的時候,發現遠處站着一個女人,正往這邊看着。因爲太遠,她看不清女人的樣子,不過從身形上看,恐怕並不認識。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周郁烈的母親任慧梅,她看着兒子進去髮廊,又看着小珍過來關門,幽幽的嘆了一聲,臉上蕩起了一絲的憂鬱,可是卻又無能爲力。
周郁烈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是幸福的,也是幸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