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全都點頭稱是,散會以後,張揚又對克里和亞鐵着重的交代了一下,讓他們把資源優先的向軍部,信息部,商業部和文化部傾斜,一定要在短時間內把這四個部先發展起來,克里和亞鐵一一記下。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光陰荏苒,轉眼間不知幾個春秋已過,張揚已經由一個孩童成長到少年了,五年過去了,張揚也十二歲了,拉茲甘省經過五年的發展也已經今非昔比了,
現在拉茲甘省擁有軍隊二十萬,被張揚編爲五個集團軍,共二十個軍,四十個師,可以說是兵強馬壯,還有一個魔法軍,前面被張揚從阿斯鋼商會救下的五個六級法王強者都投靠了張揚,這五人正好是金系,木系,水系,火系,土系這五系魔法師,五人分別叫金鑫,木森,水淼,火焱,土垚,他們經過了張揚的考驗,已經可以完全信任了,
張揚就結合五人的屬性,把軍隊的魔法師按照屬性劃到了各自的名下,還讓他們各自研究聯合施展魔法,已求達到最大效果,現在研究的有些眉目了,
不過這些軍隊都被張揚安排在了精靈森林裡面,外人是不知道的,放在人前的就有二萬軍隊而已,這還是張揚找左傾天特批的呢,按照正常來說,一個侯爵就允許有三千私兵,多了就有要造反的嫌疑。
現在拉茲甘省綜合學院已經成爲了全大陸最好的學院之一了,學院擁有各個職業的教學,總共有學生近三萬人,每年都可以爲軍隊和地方輸送大量的人才,解決了拉茲甘省飛速發展人才缺口。
再說張揚收養的摩卡,這五年來小傢伙那是勤修苦煉,一分鐘也捨不得耽誤,張揚幾次勸說也沒有多大成效,現在摩卡已經是劍豪強者了,基本上一年一級啊,這樣的修煉速度實在是令人咂舌啊,而張揚撫養的孤兒這五年來也有四百多人,張揚特意安排了專人教導他們,這些孩子也都爭氣,有戰士或法師天賦的都是勤修苦煉,成績喜人,那些天賦不行的在文化課都是出類拔萃,一個個都對張揚那是忠心的不得了,外人管這些孩子都叫‘侯爵暗手’比喻他們就是張揚隱藏在暗處的手腳,張揚對這些孩子也是滿意的很,
至於礦產部那就更是發展的好了,作爲早期拉茲甘省的支柱產業,現在魔晶已經都留爲自己用了,現在礦產部下轄三座魔晶礦,十二座鐵礦,六座銅礦,兩座金礦三座銀礦,再加上毛毛開採的那座空間石礦,這些礦基本都在精靈森林裡面,現在精靈森林的外圍已經被張揚開發的差不多了,按照張揚的指示,現在已經不再向裡開發了,張揚也怕過度擠壓魔獸生活空間,引起核心圈的高階魔獸怒火,那就得不償失了,
信息部的發展是最快的,託瓦藉着華夏商會的便利條件,在西面諸國都已經安插了人員,現在正在向三大帝國滲透,每天都有大量的信息傳回拉茲甘
省,在經過層層篩選就會到達託瓦手裡,託瓦在篩選出重要的送到張揚手裡,現在信息部已經可以高效快速完整的處理海量信息了,爲張揚提供了大量有價值的信息。
要說這些部裡發展的最有影響力的還得說是商業部,現在拉茲甘省的經濟來源就指着商業部呢,現在省城已經擴建了一大圈,原來的省城已經成了內城,新擴建的叫外城,外城足有二十個內城大,在城外靠近碼頭的地方又建了個衛星城,主要用來存放各種貨物,在城內只進行交易,提貨都得到衛星城去,現在拉茲甘省一天的人流量就能達到三百萬,可見交易量有多麼龐大,而海運又是最集中的,現在張揚有四十隻船隊,每隻船隊又貨船十到二十艘不等,以兩條河和海路爲主要路線,基本涵蓋了整個大陸,每天都有出海以及送貨的船穿梭在拉茲甘省的碼頭上,拉茲甘省的碼頭已經成爲大陸第一大的碼頭,也是最繁忙的碼頭,大陸西南的物資經此運送到世界各地,又把世界各地的物資運回來,生意是好的不得了,曾經有人也想自己搞海運,但是他們的船隻要一到海里,就會遭到海族的圍攻,最後船毀人亡,幾次之後,也就沒人敢在與張揚爭飯碗了,張揚一年就憑海運一項就可以過得滋滋潤潤的了,更別說還有那麼多稅收可收,再加上華夏商會,可以說張揚現在一天掙的錢就是個天文數字了,可是別人只有乾眼饞的份,想競爭都沒辦法,因爲張揚做的都是獨門買賣,海運沒人爭,華夏商會賣的多數都是精靈族以及其餘異族的工藝品,別人根本沒有貨源,所以張揚現在是悶聲發大財。
這天,克里和亞鐵一起來找到張揚,克里說道‘大人,再過一個月就是您的十三歲生日了,今年以什麼規格過啊?’
張揚面露無奈,苦笑着說道‘還是從簡吧,你也知道我不喜歡這種場合,就還是內部幾個人一起吃個飯就的了,沒必要搞得那麼隆重。’
克里和亞鐵都面露難色,這張揚每次生日都搞得簡簡單單,下面有很多人送來賀禮也被退回,弄得克里和亞鐵很是爲難。
張揚看到二人的臉色,也知道讓二人爲難了,於是說道‘這樣吧,你倆告訴下面的人,我現在年齡太小,等我十八歲的時候,在開始慶祝生日吧,這樣也就少了不少麻煩。’
二人苦笑着點點頭,告辭回去了,
張揚在拉茲甘省過着逍遙自在的日子,可在虎嘯王國的王都,魏福河這一天卻是唉聲嘆氣,大兒子魏天問道‘父親,又接到拉茲甘省發回的密報了?’
魏福河擡眼看了看魏天,嘆口氣說道‘可不是嗎,你說自打張揚那小子到了拉茲甘省,居然用了不到七年就把一個鳥不生蛋,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硬是給經營的成了個聚寶盆,每當我想到那個小子一天掙那麼多錢,就氣得牙根癢癢,當年我們家族的肯利商會
就是被這小子奪去的,害的家族損失慘重,我還沒找他報此一箭之仇,沒想到幾年間他就發展的這麼好了,哎,氣死我了啊。’
魏天轉了轉眼珠,笑着說道‘父親,有錢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想個辦法把這錢給弄出來不就得了嗎?’
魏福河恨恨的說道‘你知道個屁啊,陛下當年可是下過旨的,免她十年賦稅,要不我早去收稅了。’
魏天一樂,擺擺手說道‘父親此言差異,誰說不收稅就不能讓他掏錢了,我記得前幾天陛下還說過卡特這幾年又有點不老實,估計在不久的將來又要犯邊,所以命令部隊要抓緊訓練,還要招兵,可您一說到得需要大筆的財物,陛下就沉默了,看來國庫也不充足啊,我們就跟陛下奏本,讓陛下向張揚下旨募捐,我想張揚還不敢抗旨吧,如果他捐的少,我們就求陛下治他個大不敬之罪,到時候張揚就怎麼也不好受了。’
魏福河想了想,笑着說道‘恩,你說的有理,明天上朝我就奏請此事,一定要把那小子給掏乾淨了,哈哈哈。’
第二天早朝,魏福河跪倒在朝堂之上,高聲說道‘陛下,近幾日陛下都在爲訓練兵士的經費問題而愁眉不展,臣也是焦急不安啊,但是奈何臣也是囊中羞澀,無法爲陛下分憂啊,’
左傾天看了看魏福河說道‘愛卿不必煩惱,朕自會解決此事。’
魏福河又道‘陛下,現在國庫不足,給省理應支持王國度過此事,臣近日聽聞拉茲甘省被張揚侯爵治理的頗有聲色,財政稅收亦是逐年增多,現在以是十分富足,當年陛下照顧他年紀尚小,免他十年賦稅,按說張揚侯爵應該是感謝陛下天恩纔是,而現在國家有難,張揚侯爵理應爲陛下分憂纔對,退一步來說,就算讓他先交幾年稅賦,等國家過了此次之後,再行減免也是可以的,我想張揚侯爵定不會不通情理,所以微臣請陛下降聖旨一道,由微臣前往拉茲甘省,向張揚侯爵討些錢糧,已過此次危機,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左傾天沉思一會說道‘那也好,就煩勞魏愛卿跑一趟,不過對張揚要好言相說,陳述利害,不得威逼於他,當年朕也有愧於他啊。’
魏福河說道‘臣領旨。’
第二天,魏福河帶了一隊護衛,趕往拉茲甘省,剛到王都城門,就看見張劍豪站在那裡,
張劍豪見魏福河到來,一揮衣袖說道‘你個老匹夫,居然算計到我們張家人的頭上了,今天我就站在這裡,我倒是要看看你這麼出這個城門?’
魏福河陰笑說道‘張劍豪,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此次乃是奉旨出去,那就是欽差,你要是膽敢阻我去路,我就可以派人將你拿下,在說張揚能爲陛下分憂也是你們張家的榮幸,你最好給我躲遠點,否則別怪我無情,’說完,就向城門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