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大聲說道‘那你就是沒有腰牌了?按律法該抓入大牢,來人,將這個沒有腰牌的奸細疑犯抓起來。’旁邊的士兵都圍了過來。
魏福河一聽又要抓他,被氣得渾身直哆嗦,想到來拉茲甘省這兩天的遭遇,不由得氣衝腦門,現在他也什麼都不顧了。就見魏福河大喊一聲‘我看你們誰敢碰我,知道我是誰嗎?我乃王國大公爵,左相大人,你們速速滾回去把張揚給我叫來,別以爲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張揚安排的吧,我今天還就在這等着他,我看他敢不敢把我殺了。’說完,就靠在了牆角上,一副誰也不怕的樣子。
士兵們都愣了,過了一會,領頭的士兵小聲的問道‘你真的是大公爵?’
魏福河立刻一挺身子,點點頭說道‘那是當然。’
士兵們再也忍不住了,立刻爆出鬨堂的笑聲,一個個笑的都直不起腰來,領頭的士兵邊笑邊說道‘我見過那麼多逃避檢查的,就你編的這個笑話最好笑,還大公爵,你說你是大公爵,那你到拿出憑證來啊。’
魏福河氣的臉都紫了,大吼道‘笑什麼,你們把張揚叫來,他知道我是誰,莫非他不敢見我,張揚,你這個孬種,又本事你出來啊,弄一些不入流的東西幾次羞辱於我,張揚,你給我滾出來,’
士兵臉色一變喊道‘抓住這個瘋子。’一羣人呼啦就把魏福河按倒在地,瞬間就把給捆成了一個糉子,
魏福河被捆之後,還是在那破口大罵,一個士兵脫下來自己的襪子,一把就塞在了他的嘴裡,頓時魏福河就眼淚嘩嘩的,靠,原來這位仁兄是個頂級香港腳,那個味道比辣椒麪還夠味。
士兵押着魏福河來到大牢,牢頭知道咋回事之後說道‘這裡不行,你們得把他交到富貴院去。’
領頭士兵翻了翻白眼說道‘真給送那去啊?’
牢頭說道‘必須的,他這號人就得送那去。’
士兵拍拍魏福河說道‘看來你要享福了,那可是個好地方啊,走,哥幾個把‘這位爺’給送過去吧。’
到了富貴院,辦完了手續,就有專人把魏福河領到了後面,魏福河一打量,院子不大,有二十多人在院子裡活動,看來還不錯。
領他的人把他放在院子裡說道‘在這裡不許搗亂,幹什麼都行,自己先去玩會吧。’
魏福河心裡納悶‘這是什麼地方啊,自己還因禍得福了?’
就在魏福河還在迷茫的時候,走過來兩個人,一個小聲的對魏福河說道‘你是新來的?’
魏福河點點頭,就見這個人又說道‘那你說說,我們倆誰是你爹啊?’
魏福河氣的大怒,吼道‘你們是什麼玩意,滾遠點去。’
就見問話的高興的跳了起來,對另一個人說道‘我說的吧,他不是咱倆的兒子,你輸了,快點讓我騎大馬。’說完,就拉着那個人跑了。
魏福河不由得更加迷茫了,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他向前走着,看到一個人在牆角蹲着,還舉了一把傘,於是走了過去問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這個人看看他,沒有說話。魏福河又問了一遍,這個人不耐煩的說道‘我是一個大蘑菇,怎麼會回答你的問題。’
魏福河一下子就蒙了,再一看周圍的人全都是舉止怪
異,行爲不正常的,現在他明白了,這裡原來是瘋人院啊。
魏福河過了半天才緩過勁來,這時裝大蘑菇的說道‘哦,我知道了,你站在那一動不動,原來你是大樹啊,’氣的魏福河差點沒背過氣去。
再說張揚知道魏福河去了富貴院,就跟託瓦說道‘先把他扔哪裡關幾天,那幾個六階強者歸順了嗎?’
託瓦說道‘已經有兩個歸順了,那兩個法王還是不降,’
張揚皺眉說道‘慢慢來吧,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記住,一定要看住魏福河,絕對不能讓他跑了。’正在這時,一個下人進來說道‘稟告大人,王都來的密信,請大人過目。’
張揚打開一看,不由得面露喜色,然後對託瓦說道‘爺爺已經開始運作了,而皇帝也有點鬆動了,我看再過一段時間沒有魏福河的消息,爺爺就差不多能成功了。’
虎嘯王國早朝之上,一位將軍跪倒說道‘陛下,魏大人走了這麼多天,我已經給他發了幾封信函,可是都沒有成功,可是軍隊的事不能再拖了,還請陛下明斷。’
這時又有幾個將軍跪倒說道‘我們也聯繫不上魏大人,還請陛下早日批准臣等的奏章。’
左傾天皺着眉頭說道‘衆位愛卿在等幾日,我也疑惑爲什麼聯繫不上魏卿呢,來人,給張揚傳信,問問他魏卿到底怎麼了。’
退朝之後,幾位將軍來到張家,張劍豪在客廳接待了他們,一位將軍說道‘大帥,您說這事能行麼?’
張劍豪笑着說道‘陛下這幾天已經被軍隊之事煩透了,只要你們不停的找事情奏請陛下決斷,用不了幾天,陛下就會煩不勝煩,到時候魏福河回不來,你們就可以舉薦我重掌軍部,我想還是有很大機會的。’
另一位將軍問道‘那麼魏大人什麼時候回來啊?可別這事剛有眉目,他就回來了。’
張劍豪哈哈大笑,搖搖頭說道‘你們放心,我只要一天沒有掌權,魏福河就一天也別想回來。’
衆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又開始高談闊論起來。
大皇子這幾天也是坐臥不寧,魏福河說等他到了拉茲甘省見到張揚就給自己傳書,可是按照時間計算在就該到了,但是大皇子卻遲遲沒有接到魏福河的書信,今天得知陛下也聯繫不上魏福河,就知道魏福河出事了,
魏福河可是大皇子的絕對支持者,現在左傾天還沒有立儲,大皇子和二皇子一直在明爭暗鬥,而有了魏福河的支持,大皇子佔盡了優勢,這要是魏福河出事了,對大皇子可是個不小的打擊啊。
魏福河在富貴院呆了三天了,他都要快被折磨瘋了,那個裝蘑菇的整天跟在他的身後,還說蘑菇就得在大樹底下才能長得好,最令魏福河受不了的是,就連他上廁所蘑菇都陪他一起蹲坑,
魏福河每天都到大門那裡喊叫,讓他們找張揚來見自己,但是又有誰會理他呢,魏福河感覺自己要是在帶在這裡,遲早會瘋掉的。
這幾天左傾天也是頭疼壞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這些天軍隊的將領們天天有事啓奏,理由還都挺充分,全都是聯繫不上魏福河,自己不敢做主,但事情很急,由不得不辦,可是左傾天還想等魏福河傳書之後在一起處理,可魏福河久久沒有消息傳回來,後來左傾天捺着性子處理了不少奏章,但是馬上就有
新的奏章上來,不是處理的跟以前有衝突,就是列舉一大堆問題,等候繼續處理。給左傾天整的是不厭其煩啊。
這天早朝,衆大臣剛剛站好,左衛將軍趙科就出班跪倒說道‘陛下,臣有本奏。’
左傾天的眉毛都擰一起了,不悅的說道‘又是什麼事啊,這魏福河才走了二十天,你們軍隊裡的事就這麼多了嗎?’
趙科趕緊磕頭說道‘陛下,軍務關係到國家安危,本就無小事,以前張大帥總官軍務的時候就是如此,後來魏大人也是如此,這軍中每天事情無數,若是沒有主事之人,我們有些事情實在是不敢自己做主啊。’
左傾天聽到這裡,一拍手,高興的說道‘你要不提我都忘了,來人,速速宣張劍豪上殿。’
不一會,張劍豪就來到了大殿,跪倒高呼萬歲,左傾天笑着說道‘劍豪啊,你這個議政大臣當得可不稱職啊,這都有快一個月了,連早朝都不來了啊。’
張劍豪說道‘陛下,臣前些日子患了重病,最近剛剛見好,故而最近未曾上早朝,還望陛下恕罪。’
左傾天擺擺手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那現在沒什麼事了吧?’
張劍豪擡頭說道‘勞陛下掛念,臣已經好了。’
左傾天點頭說道‘好了就好,現在魏卿去了拉茲甘省,這軍中事務繁多,我看就由你暫時代魏卿處理吧。’
張劍豪一拱手,然後平靜的說道‘陛下,這可使不得,王國律法明確規定,處理軍中要務,必有虎符大印,否則按謀反罪論處,在說我已是一個閒職,又怎可參與軍務大事呢?’
左傾天一笑說道‘看來你還是對朕同意你辭去左相不滿啊,你我君臣這麼多年,有什麼話不能直說嗎?’
張劍豪趕緊磕頭說道‘陛下錯怪臣了,當年是臣自願辭去左相之職,臣怎會埋怨陛下呢,如果陛下讓臣處理軍務,臣又怎敢不從呢?’
左傾天哈哈大笑,說道‘劍豪啊,有你這句話朕就滿意了,從今天起,你就還做你的左相,劍王都禁衛軍大統領,總管軍務,現在沒話說了吧。’
張劍豪在次叩頭說道‘臣謝陛下信任,臣必會竭盡全力,爲陛下分憂,’
左傾天點點頭說道‘那就好,快去處理軍務吧。’
張劍豪謝恩領旨下殿了。
看着張劍豪轉身下殿的背影,左傾天在心裡暗暗說道‘劍豪啊,別以爲朕不知道這些人都是你鼓弄的,要不是爲了有人在朝堂上能與魏福河抗衡,這個左相我會讓你這麼容易的當上。’
張揚三天內接到兩份傳書,第一份是左傾天的,詢問魏福河的事,張揚當然是什麼也不知道了,給左傾天回覆就是沒看到過魏福河,現在開始派人權利找尋魏福河。
第二份就是張劍豪的,告訴張揚他現在已經官復原職,一切順利,張揚馬上回復,先是恭賀張劍豪官復原職,二是小心魏福河回去後的報復,
張揚的目的已經達到,我們的魏福河大人的苦日子也就快要結束了,
這天,魏福河忽然被人傳喚,等他來到外面一看,有一隊士兵在等着他,領頭的說道‘你就是魏福河?’
腰還是疼,看來要快點結束了,對不起各位支持的大大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