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突進(五)

“好樣的!”米斯大聲的呼喊着,他對及時趕來的空軍部隊充滿好感。在斯圖卡的俯衝轟炸下,法軍的火炮總算啞聲了,那些衝鋒到一半的法國士兵也迫不得已退了回去。800米的曠野上散‘亂’的躺着被擊斃的法國士兵,一些中彈沒有死亡的法國士兵的哀號聲、求救聲,在停火的戰地上顯得是那麼的淒涼且無助。

埃森機場起飛的180架各型飛機將負責轟炸梅斯以及摩澤爾河方向的法軍,幫助第15集團軍固守陣地,有了空軍配合的第15集團軍,對守住防線相當有自信。在15公里的防線上,第15集團軍已經陸續與法軍發生‘交’火,臨時構建的防線遭到法軍火炮轟擊之下,第一道防線已經有多處的戰壕被炸癱,德軍工程兵冒着炮火曾經試圖挖通戰壕,但是在法軍105mm火炮的炮擊下傷亡慘重。直到德意志空軍到來,法軍才停止炮擊,在那之前,已經有36名德軍工程兵倒在血泊之中。

與此同時,負責轟炸馬斯河南案的德意志空軍進展極爲順利,缺少防空火炮的法軍在轟炸中並沒有進行多少抵抗,在大羣斯圖卡的轟炸中,法軍臨時構建起來的防禦陣地被摧毀大半,通訊系統也遭到了毀滅的打擊,使得法軍各部隊之間根本無法聯繫,這也造成了後面的災難。失去聯繫的法軍各部只能各自爲戰,他們不僅要提防來自空中的轟炸,還要躲避馬斯河北岸的德軍炮兵部隊的炮擊。在下午三時,古德里安的部隊進行了第一次嘗試‘性’強渡,早已準備好的橡皮艇被從岸堤推入水中,每艘橡皮艇上載着1個班的德國步兵,他們用簡單的划水工具讓橡皮艇在水中快速突破。

被高強度轟炸過後,失去火炮的法軍根本無力阻止德軍的渡河部隊,德國步兵可以說是有驚無險的渡過了馬斯河,直到靠岸時才遇到了小股法軍的阻擊,這些法軍通常缺少機槍,只是用步槍進行零散的‘射’擊。

德軍第一‘波’步兵渡過馬斯河,隨後德國的作戰工兵也利用橡皮艇開始實施擺渡行動,他們的責任是儘快的架設好舟橋,讓後面的裝甲部隊通過。這是一個極其困難的任務,這些作戰工兵不但要冒着被‘射’殺的危險,還好保證舟橋的穩固,要知道一輛最輕的坦克都有6噸重。

在下午四時,第一輛I型坦克順利依靠舟橋通過。一個重要的信號,說明作戰工兵建立的舟橋可以讓坦克安全通過,隨後,更多的I型坦克從舟橋上駛過,並加入到戰鬥中去。這時,先行強渡成功的步兵已經清掃完南岸附近的法軍,第一座橋頭堡也在緊張的戰事中嘗試建立。

在第15集團軍建立的防線上,可能是受到馬斯河北岸戰事的影響,法軍開始了不要命的進攻。以姆斯小鎮的防線爲例,這裡突然增加了一個法國步兵團,法軍也不再顧忌‘國家財產’的安全,開始了高強度的炮擊。

姆斯小鎮的前沿陣地遭到法軍高強度的炮擊,德軍火力組迫不得已向後撤退,前沿的建築物幾乎全被炮火削平,那些廢墟之中,可以看見來不及撤退的德軍士兵的屍體被壓在橫樑、瓦礫之下。

霍亨索倫此時正在暴跳如雷,他在前沿陣地的炮擊下已經損失了兩個步槍班,所幸在法軍炮擊之前,他曾經下達過機槍組後撤的命令,爲第28摩托化營保住了必需的火力輸出單位。在法軍炮擊結束之後,霍亨索倫又將後撤下來的機槍組調派上去,機槍組將隱蔽在廢墟殘骸進行‘射’擊。

米斯一直在找合適的地點架設機槍,mG-34的三腳架在剛剛的後撤動作中已經丟棄,此時他要攜帶12公斤重的機槍不斷的進行奔跑動作,他的後面跟隨着二、三號機槍手。在奔跑一段距離之後,米斯終於發現一處適合的地點來架設機槍,那是一棟被炸掉一邊的三層建築物,從他的這個角度看,建築物的二樓還算完整,那邊有一個面向小鎮外的窗戶適合架起機槍。

建築物的樓梯上滿是破碎的玻璃以及塵土,在昏暗的條件中,米斯扛着12公斤重的mG-34想往上走有點難度,膝蓋上的痛感傳來時,他也終於爬上了二樓。藉着光線,米斯發現自己的膝蓋上‘插’着一片玻璃碎片,“鬱悶!非常的鬱悶!索卡接替我的位置,蒂豪森幫我包紮傷口。”

索卡是這個機槍組的二號‘射’手,他快速從米斯那裡接過mG-34架設在窗戶邊沿的那張木桌上,然後上膛、扣動扳機朝曠野上在跑步前進的法國士兵‘射’擊。

法軍似乎沒想到炮擊之後仍然會有德軍藏起來,他們被突然響起的槍聲嚇得趴在地上,在那之前,已經有6名士兵中彈倒地。一名法軍士官長首先擡起頭來觀察是哪個方向‘射’擊來的子彈,這名四十多歲的法軍士官長無法找到德軍,但他知道部隊不能一直趴在這裡等死,“法蘭西的勇士們,上啊!”他呼喊着首先爬起來進行衝鋒,一嗖‘射’擊而來的子彈讓他迅速陣亡。

德軍機槍組重新回到陣地後,德軍狙擊手也受命重新回到前沿隱蔽,這些狙擊手的任務是儘可能的消滅法軍的高級軍官,癱瘓法軍的指揮系統。被炮擊之後的地段讓狙擊手們欣喜異常,再也沒有比到處是廢墟的地段更加適合狙擊手隱藏的位置了,他們身上的軍服是土米‘色’的‘迷’彩,如果臥倒在廢墟中不動,根本沒人能發現那些瓦礫之中會躺着一個人。

越來越多的mG-34機槍‘吟’唱聲徹底讓法軍縮了回去。德軍沒有高興多久,法軍的炮擊又再一次開始,這次德軍沒有接到後撤的命令,其實想後撤也根本來不及了,他們縮着身軀、張大嘴巴躺在廢墟里一動也不敢動。殘破的建築物再次被炮擊,導致很多脆弱的房牆和房樑倒塌,一些倒黴的德國士兵直接被掩埋起來,沒有人報怨,也不可能有人不顧堅守的命令後撤,營部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撐到下一‘波’空軍到來。

炮擊結束之後,法軍的衝鋒又開始了。這一次,法國軍官下達了死命令:德國人已經向馬斯河北岸發動進攻了,失去馬斯河,就等於失去了巴黎的前衛陣地。爲了首都,爲了光榮的法蘭西,我命令你們勇敢前進!

成羣的法國士兵再也顧不得自身的安全,他們心驚膽戰的壓低自己的身軀,看着自己的戰友一個又一個被德軍的機槍掃倒。有的士兵受不了開始往後退,沒有命令就後退的士兵被軍官用手槍打死,這個崇尚自由的國家,此刻他的軍官哪裡管你什麼‘人道主義’或者其它,他們要攻下這個該死的小鎮!

法國指揮官的強硬命令和執行戰場紀律總算有了一些效果,普通士兵進也是死、退也是死,他們‘精’神幾近崩潰的開始進行一往無前的衝鋒。然而與普通士兵相對比的是,那些身着光鮮的法國軍官,他們只是待在後面命令士兵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死亡衝鋒,這些軍官把一句話貫徹得十分徹底:士兵只是消耗品罷了。

“彈‘藥’!”索卡已經打完彈鏈,在沒有人幫助的情況下,他若是想獨自裝彈需要‘花’費1-3分鐘的時間。在剛剛的炮擊中,他們所待的這棟建築物並沒有被法軍炮兵部隊照顧到。

蒂豪森丟開手裡的剩餘的繃帶撲向堆放在牆壁旁邊的彈‘藥’箱,裡面還有6條50發子彈的彈鏈。作爲機槍組的三號‘射’手,蒂豪森接受的是十分嚴格的裝彈訓練,他純熟的解下mG-34擊發器上沒有子彈的鏈條,快速換上新的彈鏈。

米斯苦笑,“蒂豪森,你的這個習慣不好。那條東西說不定能在必要的時候,救你一條小命。”他說的是被丟在地上的那條繃帶。

蒂豪森靦腆的一笑,這位年紀大約19歲的日爾曼青年多麼渴望能‘摸’‘摸’mG-34的槍身,他一直的夢想就是‘操’作mG-34對敵軍進行‘射’擊。這個夢想其實不太好,因爲在一號、二號機槍‘射’手沒有陣亡之前,他只能是一個彈‘藥’攜帶手。

米斯悄悄的透過建築物牆壁斷裂的空隙向外看,小鎮外的600米處滿是法國步兵,那些法國步兵似乎被什麼東西刺‘激’到,根本不顧身旁倒下的戰友,只是一再的邁‘腿’前進。短短的800米距離,成了法軍的惡夢,這段沒有障礙物的平地成了德軍機槍‘射’手狂割人命的稻田。

在mG-34機槍連續的‘射’擊下,1150子彈並不是很多,這款高‘射’速的機槍不但是屠殺敵軍士兵的有效槍械,還是一‘挺’彈‘藥’揮霍利器。

索卡再次喊:“裝彈!”

蒂豪森拿出最後一條彈鏈,“我們已經快沒彈‘藥’了。”

“這麼快?”索卡這一段時間只知道不斷的向衝鋒中的法軍士兵‘射’擊,這款風冷機槍發‘射’一千多發子彈,槍管雖然會發熱,但還是能繼續‘射’擊,如有必要,蒂豪森會解下背上的備用槍管爲mG-34換上新的槍管。

米斯站了起來,他嘗試跳動一下,發現活動雙‘腿’膝蓋只會稍微疼痛,並不是不能走路,“我去拿彈‘藥’……”

‘咚咚咚——’米斯艱難的下樓,他不會像菜鳥新兵那樣急急忙忙跑出去,而是會先觀察一下四周,然後用利用敵人的‘射’擊簡短趴在地上匍匐前進。他的膝蓋受傷了,這讓匍匐前進的姿勢變成一種折磨,膝蓋不斷與地面摩擦,讓裹在膝蓋上的繃帶自動脫落,匍匐前進的路線上有着一條鮮紅的血跡。

“呼——”米斯終於拐進一個彎道站起來,他聽到一陣爆炸聲,下意識的回頭看去;那棟三層樓的建築物被炮彈擊中,塵土飛揚、樓層陷落,很顯然,索卡和蒂豪森已經陣亡了。

米斯徹底呆住了,一種戰慄的感覺從他心裡升上來,他想:他們兩個就這麼完了?我真命大!

……

第15集團軍司令部。

徐陽此時正站在掛着軍事地圖的牆壁邊上,由於帶病指揮,他的病情變得十分糟糕,總是會不時咳嗽。他拿着一根指揮‘棒’指着軍事地圖梅斯的方向,“已經確定進攻我們防線的敵軍是盟國的第2集團軍羣。幾個地段發生‘交’火?”

瑞克臉上的擔憂有增無減,他已經多次勸徐陽安心休息,防衛工作司令部的參謀們會做的很好,可惜這位倔犟的領袖似乎要把生命燃燒乾淨,竟是在發燒39度半的病情下繼續親自指揮。他儘量提高聲音,“前沿地帶幾乎都有盟軍,他們可能知道我軍正在強渡馬斯河,已知的有17個前衛陣地(法國小鎮、村莊)遭受盟軍的進攻。”

徐陽聽完又是一連串的咳嗽,大有不把肝臟咳出來誓不罷休的趨勢,這讓司令部的參謀們放下手頭的工作齊齊看過來,這些參謀的眼神裡滿是崇敬。瑞克之所以會提高聲音,是因爲徐陽長時間劇烈咳嗽之下,聽覺變得有些遲鈍,若不是很大聲的回答,徐陽總是需要多問幾遍才知道別人在講什麼。

“喔……”徐陽小心翼翼的把手帕藏好,他不想讓人看見手帕上有什麼東西。他在地圖前來回邁步,突然轉身問:“目前有發現盟軍的裝甲部隊嗎?”

瑞克帶着哭腔,“沒……沒有。法軍似乎只打算用步兵強行突破我們的防線,以姆斯小鎮的戰鬥爲例:法軍被我們的反坦克地雷炸崩多輛坦克和裝甲車之後,就再也沒有派遣坦克作爲前鋒,他們似乎想不通是什麼東西炸斷了履帶,不想在還沒有‘弄’清楚之前,‘浪’費本來就不多的裝甲力量。”

徐陽發現司令部突然變得很安靜,環顧一週之後發現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他不滿的喝罵:“我死不掉,至少在戰役結束之前,我不會甘心就如此的死去!繼續做自己的工作!約瑟夫……”

約瑟夫一直安靜的站在一旁,“在,我的領袖。”

徐陽非常想了解前方的戰鬥情況,“準備一下,我要到前線。”話聲未完,司令部便人聲沸騰起來,參謀們再次放下手中的工作,齊齊勸阻徐陽不應該以身犯險,並強烈要求他去休息。

徐陽擡起右臂,語氣裡滿是擔憂,“我總覺得盟軍好像有什麼‘陰’謀,他們明知道我軍正在渡過馬斯河,卻對我們只採取低強度的進攻。”

約瑟夫愣住了,瑞克也愣住了,參謀們更加是發愣到了極點。

“這個……這個……”瑞克幾乎是嚎嚎大哭了,“指揮官閣下!我們強烈要求您去休息!”

徐陽不明就裡,“爲何?”

“……”衆多參謀一聲不吭的繼續埋頭工作,多數參謀的肩膀在顫抖,那雙拿文件的手不時擡起擦拭眼眶。

約瑟夫說出了答案,“我的領袖,您的空軍部隊把盟軍的大部分火炮變成了廢鐵,盟軍在後面的炮兵部隊趕到之前,他們只能用步兵嘗試突破我們的防線,付出慘重傷亡之後,盟軍的指揮官似乎打定主意等待後續部隊上來,然後對我們陣地發動總攻。現在,我軍的防線十分穩固,不需要您親自上去鼓勵士氣。您現在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

徐陽自嘲的笑笑,他似乎明白自己現在不適合再繼續工作了,“嗯……,瑞克你負責接下來的作戰指揮,有緊急的事情馬上把我叫醒。明白?”

瑞克急忙應承下來,並以自己的生命發誓,在徐陽休息的這一階段絕對會守住防線。

所有人目視徐陽的背影消失在司令部的‘門’簾。瑞克悄悄嘆息一聲,突然發怒了,“發什麼呆?報告目前我軍前衛陣地的情況!只要我瑞克還活着,絕對不會讓盟軍靠近這裡影響領袖的休息。”

參謀們幹勁十足的把司令部發生的情況用無線電機發到前沿陣地的各部,於是乎,第15集團陷入了一種病態,從師長到最底層的士兵,都覺得應該展開一次反擊,不能固守原地捱打,一定要把盟軍驅趕出去,理由是:指揮官生病了,需要安靜。

在司令部參謀的策劃下,第15集團軍有了一個新的口號,那便是“讓我們把那羣該死的傢伙趕進摩澤爾河餵魚吧!”

這次參謀們超常的發揮,他們只用了1個小時就做出了一個新的作戰計劃。後勤部隊開始向前線運送彈‘藥’等必需品,一直待在後面的裝甲師也向前線調動,他們要進行代號爲‘突擊’作戰計劃了。

按照司令部參謀的構想,這時的盟軍正在等後續部隊的到來,是盟軍最鬆懈的時候。瑞克確定空軍部隊在半個小時會對盟軍進行第4‘波’轟炸,隨即同意實行‘突擊’作戰計劃,不過他對作戰計劃做了一些修改,以徐陽的名義要求在埃森的德意志空軍加派轟炸機,配合第15集團軍的‘突擊’作戰。

事實上,盟軍根本料想不到固守防線的德軍敢於進行反衝鋒,當德軍裝甲師出現在盟軍眼前的時候,盟軍士兵竟是有點反應不過來,他們還未發出警告,原本待在戰壕裡的德軍士兵突然喊出奇怪的口號,然後跟在德軍裝甲師後面,躍出戰壕‘嗷嗷’大叫的進行衝鋒。

在德軍的後方也燃燒起一些奇怪的煙霧,在煙霧飄向天空的時候,遠處的空中突然出現一大片黑點,這讓盟軍大爲恐慌,他們已經吃足了德意志空軍的炸彈,如果可以,他們永遠也不想再面對那羣會發出悽利尖嘯聲的禿鷲。

第15集團軍的反擊打了盟軍一個措手不及,此刻盟軍的先鋒部隊大多缺少彈‘藥’和汽油,在急行軍中他們只攜帶少量的彈‘藥’基數,在經過一個上午的進攻之後,很多士兵身上的彈‘藥’不足5發,需要汽油才能動的坦克和裝甲車也基本耗光了汽油,其實這纔是盟軍爲什麼不派坦克和裝甲車進攻的主要原因。

德意志第三帝國發動阿登戰役,在5月12日便已經威脅到馬奇諾防線的盟軍部隊的補給,法國後方都在德軍威脅之下,根本無法給馬奇諾防線的盟軍進行補給,他們的彈‘藥’仍然足夠,可是汽油方面根本沒有進行足夠的儲備,這也是盟軍爲什麼會大爲緊張馬斯河的主要原因。馬斯河如果失守,不但巴黎和英吉利海峽向德軍敞開,馬奇諾防線的盟軍更會失去補給,面臨腹背受敵的困境。

第15集團軍的裝甲師輕易的突破了法軍的防線,其實法軍也根本沒有建立什麼防線,他們收到的命令是進攻、而不是防守,在一個上午裡面,這些法軍除了衝鋒還是衝鋒,根本沒有時間去建立那道不需要的防線,現在他們吃到苦頭了。在德意志鋼鐵雄獅的突擊下,前沿的法軍迅速崩潰,那些缺少汽油的法軍坦克和裝甲車一彈未發就被俘虜。就像一個經歷‘波’蘭戰役的裝甲上尉所講的那樣:比起‘波’蘭人,這些法國人是如此的不堪,‘波’蘭人還有勇氣進行抵抗,這些法國人卻是見到我們就高擡雙臂口呼‘投降’。我們就是在與這樣的懦夫作戰。

第15集團軍突擊作戰之下,短短的半天之內就把法軍驅趕到摩澤爾河對岸。此役,第15集團軍俘虜法國人……沒錯,這些死板的日爾曼人覺得把這些人叫成士兵絕對是軍人的恥辱,所以他們把投降的法國戰俘稱呼爲‘法國人’。第15集團軍在‘突擊’作戰中,共俘虜法軍6.7萬人,英國遠征軍1.3萬人,比利時遠征軍489人,荷蘭遠征軍126人,盧森堡遠征軍26人。繳獲盟軍坦克148輛,裝甲車320輛,火炮稀少、大部分被空軍炸成廢鐵。

盟軍退到摩澤爾河一線建立起新的防線,盟軍統帥部的又一次作戰計劃徹底破產。爲此,甘末林大爲氣擂,在沒有人的角落裡重複一句話:這就是法蘭西第三共和國的軍隊?

……

徐陽這一睡就是一天半,在隔天中午醒來時,他看到瑞克臉‘色’蒼白的坐在‘牀’沿,而且四周似乎也太安靜了一些。

徐陽用手背輕輕觸‘摸’一下自己的額頭,發現好像退燒了。他問:“嗯?槍炮聲呢?”

瑞克兩眼無神,聲音更是軟弱無力,“指揮官閣下,我軍把盟軍驅趕到了摩澤爾河對岸。您這一覺睡得可好?”

徐陽似乎沒反應過來,“瑞克你也發燒了?”

確實,瑞克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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