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曦看到帝天情如此嚴肅的說話,可愛的吐了吐舌頭說道:“人家也就是那麼一說而已。我知道法不容情,尤其在這種時候。否則大秦就真的要亂了。”
帝天情看着紫曦這幅樣子,寵溺的一笑說道:“喲,我們家曦兒很厲害嘛,連這個都知道啊。”
“哼,你這是什麼話,你可不要忘了。我還是武狀元呢!”紫曦驕傲的說道。
帝天情一拍腦門說道:“對對對!差點忘了,我們家曦兒還是狀元呢。厲害了,厲害了,狀元大人,請收下小民的膝蓋。”
紫曦連忙一咳,有模有樣官威十足的說道:“不必多禮。”
帝天情看着紫曦眼裡滿是愛意笑着回答道:“小民遵狀元令,謝大人。”
紫曦很是酷的點了點頭。兩人相視笑的很是開懷。
至於田基,額......田基正盯着地上看呢,估計是在數螞蟻吧。這種場面可不是他應該看的。
玩笑過後帝天情收起了笑容,如今李敢的處境讓帝天情憂心不已。帝天情說道:“聽那武三淵之言,二弟被廢了修爲,這到是小事。只怕多耽擱些時日,恐有性命之憂。我們還是加緊步伐吧。”
紫曦勸慰的說道:“放心吧,李大人一定會沒事的。修爲沒了就沒了,只要性命還在就好。”
帝天情點點頭,三人加快了趕路的速度。半日的路程,硬生生只用了三個時辰便走完。
帝天情三人進入帝都,紫曦說道:“若不是從武三淵哪裡知道了帝都的事情,恐怕即便我們進了帝都也不會想到朝堂之上會發生那麼大的變化。”
“越是異常平靜的湖面,下面越是可能暗濤洶涌。”帝天情緩緩說道。
紫曦一鄒眉疑惑的說道:“不應該啊,按理來說,如此情形之下,千魂殿的高手應該遍佈帝都纔對。可走了這麼久竟然未曾發覺。真是奇怪。”
帝天情邪魅一笑說道:“恐怕千魂殿亦被矇在鼓裡,這位華妃娘娘雖是女兒身,可野心卻大的可怕。其心可誅也。”
紫曦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問道:“華妃不是千魂殿一邊的嗎?爲什麼她明明已經得手,卻不告訴千魂殿的高手。只憑她能守得住帝都?”
“她壓根就沒想要告訴千魂殿,這女人是想自己坐那九五至尊之位。還真是好大的魄力啊。”帝天情說道。
紫曦和田基一聽具是震驚不已,一個女人竟然想要稱帝。
帝天情接着說道:“千百年來,還未曾有過這樣一個女人。當然,漫長歲月中不缺驚才絕豔之女子。雖然這些女子都已經執掌天下,可名義上卻仍然不敢稱帝,更是不敢有這種心思。挾天子以令天下,已經是莫大的手段了。”
紫曦接話說道:“如果只是華妃,千魂殿的高手並沒有插手,那麼此番倒是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帝天情一笑說道:“真的有那麼簡單嗎?那華妃敢冒着背叛千魂殿的風險。其身後必然有不小的能量在支持。不然憑她登封境後期的修爲,還不敢如此。”
紫曦轉念一想,有些擔心的說道:“也是,看來這回的事情不比千魂殿難解決。既然敢背叛,那麼其身後的能量自然需要不輸於千魂殿。”
“那倒也未必。先不說這些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將二弟和王明博先救出來。只要他二人安全了。華妃那邊不足爲慮。”帝天情說道。
紫曦點點頭說道:“不錯,那現在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今天晚上去天牢。”
帝天情點了點頭。三人找了家客棧落腳休息。
大秦皇宮,太極殿中......
魏延和劉茂懷兩人站在太極殿中,而華妃卻是一身龍袍端坐於龍椅之上。還真別說,華妃身穿龍袍,英姿颯爽,到是真有幾分帝王之相。
“魏尚書,朕今日來交代你的事情辦的如何?”華妃問道。
魏延回道:“臣幸不辱命,陛下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妥。如今十萬紫衣衛中的重要位置都是我們的人在把控。至於那十五萬精銳之師,臣早就接管多年。一聲令下他們自當遵從。”
“哦?這麼說來,這十五萬精銳之師,可就只聽魏愛卿一人。看來魏愛卿還真是國之棟樑,往後朕要倚重魏愛卿的地方還有很多啊。”華妃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那魏延好歹混跡朝堂半生,自然能聽出華妃語氣背後的真實意思。
魏延立馬誠惶誠恐的說道:“陛下,微臣聽命於陛下,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那十五萬精銳之師從今以後唯陛下之命是從。只忠於陛下一人。”
華妃裝做一臉茫然之色說道:“魏愛卿這是做什麼。魏愛卿乃兵部尚書,又忠於朕,放心朕往後決計虧待不了魏愛卿。來來來,魏愛卿快快請起。”
“臣,謝陛下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魏延仍是惶恐的說道。
魏延起身後,華妃對着劉茂懷說道:“那劉愛卿的事情,愛卿可辦妥了沒有?”
劉茂懷自信滿滿的說道:“陛下,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這整個帝都所有的青壯年,有子嗣的抓了子嗣,無子嗣的抓了妻子,無妻子無子嗣的抓了父母。”
魏延聽後心中震驚,心中暗暗說道:“爲了對付皇帝,華妃竟然做出如此天人共憤之事。唉!大秦啊!恐怕是氣數將盡,也不知道皇帝,面對如此局面會做何選擇。”
華妃卻是滿臉喜色,點點頭說道:“劉愛卿此事辦的不錯,以後吏部尚書的位置就歸劉大人了。哦,以後要稱呼劉尚書了。”
劉茂懷一聽華妃的話心中大喜,連忙跪地說道:“臣劉茂懷謝陛下隆恩,臣定當爲陛下肝腦塗地,萬死不悔。”
“快快請起,劉尚書。”華妃說道。
“微臣謝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劉茂懷滿面春風的說道。
魏延看着如同一條哈巴狗的劉茂懷,心中重重的嘆了口氣。心中暗暗呢喃道:“唉!曾幾何時,自己羞與這種人爲伍,心中只有朝廷,百姓,有的是這大秦的每一寸土地。自己也曾立願,要爲天下人開一個太平盛世。可如今,唉!也罷,哪還有回頭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