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這傢伙不要命了連殷龍少主都敢調戲。 殷龍最恨的就是別人說他像女人,這次,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殷龍終於把視線落在樑天成身上,眼睛微眯,冷哼道:黑鷹,傷你們的人,就是他
一匹馬上前幾步,上面坐着的人,赫然黑鷹。只是,這傢伙的臉腫得像饅頭,五個殷紅的指印還清晰可見,顯然是被人給抽的。
黑鷹眯着眼看了樑天成一眼,連忙點頭:就是他,他可能是泰斗
滾
殷龍翻身從馬背上跳下來,上前兩步,盯着龍靈兒,指着樑天成問道:靈兒你告訴我,他是誰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要你管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我跟你很熟嗎哼
龍靈兒嬌哼一聲,眼珠一轉,忽然伸手抱住樑天成的胳膊,甜甜笑道:這是我老公哥哥,我跟他,已經發過血誓了,這輩子,我跟他都無法分開。
是嗎殷龍冷靜得可怕,有一種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你告訴我,靈兒說的,是真的嗎殷龍盯着樑天成,眼神如狼,兇殘而嗜血。
樑天成是巴不得跟龍靈兒撇清關係,如果殷龍好說好商量,他甚至願意把龍靈兒親自綁了,給他送過去。可殷龍這幅不可一世,咄咄逼人的姿態,也激起了樑天成的傲氣,管你是什麼狗屁少主,哥們也不是軟柿子。
樑天成一把摟住龍靈兒的香肩,下巴揚起,笑道:沒錯,我跟她確實發過血誓了,你看,這手指上的傷還沒好呢。
龍靈兒很開心,連忙也伸出手掌,和樑天成的手並列,頓時,兩人中指的傷口,暴露在衆人眼底。這下,誰也不懷疑了,因爲這種血誓,苗疆人都清楚是怎麼回事。
草,敢打我們少主喜歡的女人的主意,砍死他。
麻痹的,你一個山外來的雜碎,也敢覬覦我們苗疆的聖女抓活的,然後把他活祭了。
對,抓活的,用他的血肉,祭奠我們的老祖宗
一時間,殷龍身後的衆人全都勃然大怒,跳下馬,手持砍柴刀,朝着樑天成就衝了過去。
住手殷龍怒喝,衝到他身邊的那些人全都剎住腳步,膽怯而疑惑的望着他。
殷龍的氣勢飆升,指着樑天成,怒喝道:我要跟你單挑,讓靈兒知道,誰纔是最強的,只有最強的男人,纔有資格娶我們苗疆的聖女。
好啊好啊,樑哥哥,你趕緊上,把他踩死。龍靈兒樂得直拍手,唯恐天下不亂,她可是見識過樑天成的厲害,這麼好的機會,絕對不能錯過了。
哈哈,只要殷龍一死,以後就再也沒人糾纏了。
樑天成眉頭微蹙,出乎他的意料,這個殷龍,竟然也是一名泰斗,怪不得敢單挑呢。掃了眼他身後的衆人,樑天成的心更是沉了下去,這些人至少都是名家實力,其中肯定不乏宗師強者。
幹翻一個殷龍就很難了,要是激怒了他,帶人不計後果的掩殺過來,自己能保證不死,但黑龍和趙初九,必死無疑。
現在,最理想的是把殷龍生擒活捉,但是,這想法根本就不切實際,一個泰斗級強者,擊殺或許能辦到,但生擒活捉,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除非傳奇強者,或許能辦到。
沉吟了一陣,樑天成的手,從龍靈兒的肩膀上拿開,笑道:單挑就不必了,其實,我剛纔是跟你開個玩笑的,其實,我和她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殷龍冷笑道:怎麼,你害怕了晚了
說完,殷龍已經一個箭步竄了上去,五指併攏,如蛇一般,不斷快速變換方位,朝着樑天成的面門啄去。
這是什麼功夫樑天成不敢大意,急忙閃身躲避,同時一刀砍向他的手腕。管他什麼公平不公平的,有刀不用,那不成傻叉了
殷龍的手法詭異,步法更是玄奧,如蛇鑽行一般,左右閃轉騰挪,一雙手,如毒蛇出洞,令人防不勝防。一時間,竟然攻得樑天成手忙腳亂,只有招架之功,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龍靈兒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這時候她才知道殷龍的真正實力。
擦,真不要臉,以前竟然隱藏了實力,太陰險了,這種人絕對不能嫁,嫁不出去也不嫁給他。
兩人纏鬥的速度越來越快。樑天成因爲摸不清他的套路,險象環生,但他也有自己的辦法,那就是拼命。
殷龍的攻擊,最多能讓他重傷,可樑天成閃避不開,乾脆不閃不避,舉刀就捅,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擦,太無恥了,你手中有刀,捅上就是個死,誰跟你硬拼把殷龍給氣得牙根直癢癢,卻是無可奈何,只能抽身避讓,再戰。
就這樣,一來二去的,殷龍身法的特性,和功夫的套路,都被樑天成摸得差不多了,頓時壓力大減,在閃避之餘,也能反攻幾下,但還是殷龍佔據上風。
即便如此,殷龍卻是越來越急,自己這套蛇形刁手,是從一座古墓中偶然得到的,連大巫師都稱讚不已。可沒想到,竟然奈何不了這個男人。海口都誇出去了,要是不能收拾樑天成,以後哪還有臉追求龍靈兒何談統一十八寨
這套蛇形刁手,連續施展了三遍,第四遍的時候,樑天成的身形一變,竟然和殷龍一般無二,也是如蛇一般閃開他的攻擊,手中的虎翼刀,更是如毒蛇一把,狠辣迅疾的刺了過去。
靠,這是怎麼回事這好像也是蛇形刁手,他怎麼可能也會難道剛纔偷學的
根本就不容殷龍多想,樑天成的氣勢陡升,猛然從頹勢,變得強勢無比,腳下的步法越來越熟練,手中的虎翼刀,更是如一條出洞的毒蟒,往往在人意想不到的方位刺出,頓時讓殷龍險象環生,命懸一線。
不好,少主有危險,大家一起上。
快救少主
那些看熱鬧的部下都急了,這要是少主出事,他們這些人都難逃罪責,那還有猶豫的,都奮不顧身的衝了上去,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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