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狂奔,沒多久,就傳來趙初九的哭喊:樑哥,我叫你哥了,快把我放下來吧
幾人急忙都停下來,頓時,一股惡臭撲鼻傳來,薰得幾人頓時跑得遠遠的。
龍靈兒一指側面,急道:去那邊,那邊有水源,帶他過去洗洗你也得洗洗,臭死了。
擦,臭你還抱那麼緊。樑天成罵罵咧咧的跳下馬,抽出虎翼刀,深吸口氣,屏住呼吸跑了過去,刷刷兩刀,就把趙初九身上的繩索割斷,都沒管他,轉身急忙又跑了回來。
趙初九是被薰醒的,本來肚子就嘰裡咕嚕,像翻江倒海一般,再被放到馬背上,一陣顛簸,哪還忍得住
九哥,跟上,這邊有水源。樑天成招呼一聲,跳上馬背,按照龍靈兒的指點,朝着水源的方向奔去。
之前,被這丫頭在後面抱着,感覺還不是很強烈,可現在,這丫頭坐到了樑天成身前,樑天成的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抓着繮繩。隨着顛簸,他的雙臂,與龍靈兒的大胸不斷摩擦,偏偏這丫頭還很享受這種感覺,嬌羞的偎依在樑天成懷裡,任憑他施爲。
嗚嗚嗚,我不是故意的
好在,水源很近,沒多久就到了。樑天成第一個從馬背上跳下來,弓着腰就跳進了水潭。頓時,冰冷刺骨的潭水,讓他心中的火熱冷卻下來,這才長出了口氣。
太險了,差點就控制不住,對這丫頭下手了。不行,一會兒,必須得讓她跟阿蓮坐一起去。
趙初九根本就沒停,連人帶馬一起扎進潭水,在裡面徹底的清洗一遍,這才渾身舒暢的爬上來。
黑龍在一旁沉聲道: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殷龍隨時都有可能追上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
樑天成點點頭,招呼道:上馬,出山
喂,我還沒上去呢
你去和阿蓮乘騎一匹吧。
龍靈兒暗自得意,有進步,總算讓我留下來了,這是個好兆頭,必須要繼續。
和上次一樣,這丫頭再次竄上樑天成的後背,就這麼抱住他溼漉漉的身子。頓時,她的衣服也被洇溼,都黏在身上。這丫頭裡面完全是真空的,好在貼的夠緊,要不然,鐵定走光了。
但樑天成受不了啊,這次,兩人的衣服都貼在身上,又都是薄薄的一層,就跟沒穿一樣。這樣緊貼在一起,樑天成能清晰感覺到後背的一團綿軟,隨着顛簸,不斷在他背上揉搓。
尼瑪,胸推也沒這個香豔,太特麼爽了
一路上歇了兩次腳,要不然馬匹非得累死不可。一直到天色微黑,終於趕到了白水寨。這裡,是阿蓮的家。
人困馬乏,樑天成決定,在這裡休息一陣,吃點東西,也讓馬吃點草料。這一路,都沒見有人追來,想來,應該是沒事了。人能堅持,但馬卻是撐到極限了。
白水寨是最貧困的寨子,根本就沒有馬匹,要不然,完全可以跟他們換四匹馬,但現在,是必須要修整一番了。
很快,就在寨子中央的空地上,升起了一堆篝火,村民把各種食物都拿出來,讓五個人吃喝。而那四匹馬,也有專門的人牽着去樹林裡吃草,根本就不用他們操心。
可沒多久,一陣劇烈的馬蹄聲就傳了過來,黑龍的臉色大變,失聲道:壞了,殷龍帶人追來了。
樑天成站起來,哼道:怕個毛抄傢伙
伊布老爹有些膽顫,這傢伙怎麼越看越像土匪呀
趙初九吃飽喝足,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左右看了看,頓時眼睛一亮。一個寨子裡的男子,手中正擎着一把扎搶,木頭柄,長約兩米,鑌鐵打造的槍頭,很鋒利。
他的鋼槍,早就丟在了冰窟裡了,只剩下後半截,根本就沒用,現在有了這把槍,好歹也能有個趁手的傢伙。
趙初九大步上前,就把這杆槍搶過來,試探着舞動兩下,頓時震驚得呆立當場。
這槍太輕了,還沒有之前鋼槍的一半重量,但它是木柄,而且是那種最適合做槍柄的黃梨木,韌性極強。這種木柄,就算把它對摺過來,都不會斷,趙初九舞動幾下,頓時就醒悟到,自己之前爲什麼一直沒能突破的原因所在。
槍神趙文龍,一槍刺出,能幻化出八個槍尖,虛實難辨。而趙初九,就只能刺出七個槍尖,一直無法突破。可現在,手拿這把軟木扎搶,頓時明白自己之前爲什麼一直沒能突破了。
一時間,趙初九欣喜若狂,渾然忘記現在是危險關頭,就在衆人面前,舞動長槍,忘我的修煉起來
樑天成呆愣片刻,不但沒高興,反而更加緊張起來,急促道:黑龍,叫人不要驚動九哥,他現在進入了一種玄妙的空靈之境,一旦被打擾,恐怕會走火入魔,弄不好就廢了。
黑龍的臉色一變,急忙讓人都閃開,他親自站在不遠處,抽出長弓,警惕的盯着四周。阿蓮也不示弱,從一個族人的手中拿過一把弓箭,站到了另一側,與黑龍相對而立,像兩大護衛一般。
樑天成手持虎翼刀,大踏步的走向寨子口,那裡,已經涌進來一大羣人,都騎着馬匹,把寨門堵了個嚴嚴實實。
當先的,是一個年紀不超過三十的男子,他的臉蛋很漂亮,比女人都美,披肩長髮小麥色的皮膚桀驁的眼神,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張狂和霸氣。
他的上身赤裸,露出迷人的六塊腹肌,胸口,一隻嘯月天狼刺青,更是讓他野性十足。
靈兒,跟我回去男子的聲音陰柔,卻帶着不可抗拒的意味。一直到現在,他的視線始終落在龍靈兒的身上,包括樑天成在內的所有人,都好像空氣一般,連看都沒看一眼。
藐視,赤果果的藐視。
擦,一個男人,你長這麼漂亮有個毛用男人需要的是氣質,氣質你懂嗎
樑天成抱着肩膀,嘻嘻笑道:美女,找婆家了沒有
一句話,頓時讓四周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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