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子......”
離火劍派的弟子看到這,都是臉色微變,溫清夜的修爲只有九品金仙,他們怎麼會不知道呢?
九品金仙想要擊敗太皇金仙,何其困難?
秋若水聽到周圍衆人的議論,問道:“大師姐,你說溫清夜會輸嗎?”
肖玉兒搖了搖頭,道:“吳其仁大意了,九品金仙和太皇金仙的差距猶如天塹,沒有踏出這一步,根本不知道其的可怕”
初始,她對這個炎昌還是有些好感,對這個離火劍派聖子極度的厭惡,但是隨着一些事情的發展。
她雖然還是不喜這溫清夜,但是對這炎昌好感卻是全無。
徐婉兒搖了搖頭,道:“這個吳其仁......”
以前她只是聽說吳其仁的名字,今天第一次見到這個只有一個感覺,不知所謂。
公孫廷沉默不語,這年輕一輩的事情,作爲老一輩,只要不關乎生死都是選擇不聞不問,這是大家共識。
大月冥宮的長老看到丁秋雨敗了,也是沒說半句話嗎?
大門派都是有臉面的,不到生死,都是年輕一輩的事情。
北堂絕看着溫清夜的背影,嘴角笑了笑,看着徐婉兒道:“他怎麼了?”
徐婉兒嘖嘖笑道:“我覺得做人還是要忍一手的,過剛易折”
北堂絕搖了搖頭,道:“我不這麼認爲”
虞清在旁笑問道:“哦?北堂兄怎麼認爲?”
北辰風也是看向了北堂絕,他也有好北堂絕的回答。
北堂絕呵呵一笑,道:“如果一個螞蟻在你的頭作威作福,你們會如何?”
聽到北堂絕的話,衆人一愣,隨後安靜了下來。
徐婉兒聽到北堂絕的話,笑容逐漸凝固了起來,道:“你的意思是炎昌是螞蟻嗎?可是我覺得並不是這樣,我覺得情況恰恰相反”
說完的一瞬間,徐婉兒有些後悔了,這樣說豈不是說吳其仁是螞蟻了?
但是話已經說完了,想要收回來是不可能的了。
“巧了,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虞清聽到徐婉兒的話,不禁笑嘻嘻的道:“我們兩個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
北堂絕冷笑一聲,道:“那擦亮你們的眼睛好好看看”
看到溫清夜緩步走了四方平臺,遠處那兩個絕美女子其一個忍不住道:“這人是吳其仁嗎?他是離遊在外面認的那個大哥?”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離遊空一直掛在嘴邊的姐姐,離素素。
而旁邊之還要絕美的女子,則是巡道一族的族長之女,也是這一次海族招婿的女主角蘇憐。
蘇憐聽到離素素的話,哼笑了一聲,“人族向來都是奸詐狡猾,我看他交好離遊是有目的,離遊那腦瓜,還不是被人玩的團團轉?”
“你對人族介懷很大啊”
離素素搖了搖頭,柔聲笑道:“不過這人確實對離遊有恩情,作爲離遊的大姐,到時候不去打一個招呼總是說不過去的”
蘇憐笑呵呵的道:“去吧,到時候他被炎脈炎昌挫敗之後,躲在角落裡舔傷口的時候,你正好安慰安慰他,說不定這人族的小子能把你吃了”
“你啊”
離素素看了蘇憐一眼,隨後無奈的笑道。
溫清夜站在四方平臺的央,而炎昌正站在他的對面,炎昌的雙眼帶着一絲透亮,道:“今天,來的人似乎並不多啊,但是我也要在這爲數不多的人面前擊敗你”
溫清夜呵呵一笑,道:“可以開始了嗎?”
炎昌看到溫清夜淡笑,彷彿像是在譏諷自己一樣,不禁心狂怒,道:“我們現在開始,我讓你知道,我和你之間的差距!”
說完,炎昌暴喝一聲,一拳轟出。
但是溫清夜身軀如天空之流星,飄忽不定,直接躲開了這一擊,恐怖灼熱的氣浪之在四方平臺炸裂開來。
炎昌又是一拳轟出,溫清夜身軀一動,又是輕巧的躲開了。
“真是一個喜歡躲藏的老鼠,這次我看你怎麼躲開”
炎昌發現溫清夜‘不敢’和其正面對戰,全身真氣鼓動着,四品道體天炎道體施展開來,雙手交叉之間,一道火紅色的掌印從熠熠生輝。
轟隆!
只見四方平臺的天空之都被那一簇簇火焰堆砌滿,好似一輪火紅色的光環從漫壓而來,所有人都是感覺空氣都是變得炙熱和強烈的壓迫。 ωwш◆ ttk an◆ c ○
“炎印決!烈焰震蒼穹!”
炎昌站在那火焰光環之下,眼如噴發出一道兇猛無匹的火焰一般,狠狠的向着溫清夜壓了過去。
“敗了,溫清夜已經敗了”
徐婉兒看到這,自信一笑,道:“這是炎脈一族的高級仙品武學,而且炎昌施展了自己的道體,雖然他的道法只到了‘人魂’的境界,但是擊敗吳其仁,我想夠了.......”
在場大部分人都是與徐婉兒想法一致,彷彿那結果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了。
站在四方平臺之下的溫清夜,看着天空之飛速而來的火環和炎昌,他現在還沒有修煉道體,索性連法天象地都沒有施展。
手一念劍拔出,一道白刃的光芒映照開來,彷彿天地間都是一亮。
哧!哧!
與此同時,以溫清夜爲心,一股黑暗,兇戾的氣息傳盪開來,在那一刻,衆人的面前好像出現了一尊魔神一般。
所有人的內心都是顫抖了起來,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不安和顫抖。
天魔降世萬魂亡!
當神已經無能爲力,那便是魔度衆生的時候。
在溫清夜的心,他即是神,同樣的也隨時可以化身成魔。
一劍劈出,彷彿天魔降臨,蹂躪世間!
山河崩裂,天地失色!
炎昌猛地感覺到了一股危險,臉色大變,心臟瘋狂的抽搐了起來,一股涼氣從脊椎骨衝到了天靈蓋,身軀直接向着遠處,用着他此生最爲迅捷的速度。
溫清夜一劍沒有向炎昌劈去,而是向着那四方平臺斬去了。
轟隆!
只見得那一劍劈出,大地猛地一抖,隨後整個四方平臺向着遠處不斷的龜裂,瞬間一分爲二,在那心出現了一道黑不見底的天塹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