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兩道屹立蒼穹的身影不斷交錯,恐怖的真氣像是滾滾的波濤一般,向着周圍翻滾而去。
北堂絕看到這,忍不住眉頭一皺,道:“丁秋雨還是差了一點,這北辰風好強”
“這個北辰風要一戰成名了”
徐婉兒也是一臉的凝重,北辰風這個名字她開始都沒有聽說過,沒想到這個籍籍無名的人竟然這般的強悍。
轟!
一道金屬風暴炸響而起,丁秋雨腳步直接飄了出去,等到她身形漸漸穩住的時候,從她的嘴角溢出鮮紅的血漬。
譁!
整個四方平臺的周圍陡然出現了一片譁然之聲,顯然衆人對於北辰風擊敗丁秋雨都是驚訝萬分。
“沒想到丁秋雨竟然被這個叫做北辰風的擊敗了”
“北辰風到底是誰,丁秋雨可是大月冥宮排名第二的核心弟子啊”
“聽聞,好像是殺戮仙君的傳人”
...........
衆人皆是議論紛紛。
“我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北辰風淡然一笑,道:“看在你是一個女子的份,我不計較”
說完,北辰風淡然的收回了長劍。
丁秋雨面色十分難看,沒想到自己今天會在大庭廣衆之下敗於這麼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子手,要知道現在自己代表的可是大月冥宮。
而四方平臺下方,大月冥宮弟子一個個也是臉色微變。
肖玉兒看着北辰風的背影驚歎道:“這個北辰風很強,是我也不敢言勝”
秋若水一聽,愕然道:“大師姐,這北辰風真的有那麼強?”
肖玉兒點了點頭,輕輕一嘆道:“看來這次巡道一族招婿和突然出現的金烏,吸引了許多天才啊”
溫清夜看了看北辰風手長劍,心一笑道:“殺戮劍道,有意思”
北辰風正欲離去,但是看到了虞清,不禁輕笑的走了過來,道:“虞兄,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虞清呵呵一笑,道:“大月冥宮的弟子都是嬌柔的美人,你下手還真是不分輕重啊”
北辰風聳了聳肩,淡然一笑,道:“我已經很憐香惜玉了”
虞清笑着搖了搖頭,瞟了溫清夜一眼道:“不知道北辰兄可認識這位?”
北辰風看了一眼面前男子,疑惑不解的道:“這位是?”
他來到這虞清的面前,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北堂絕,在那北堂絕身他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隨後他才注意到了那徐婉兒。
徐婉兒的實力起那丁秋雨還要不如,他也沒有放在眼裡,唯獨那個面色平靜,一襲白衣的男子,他是絲毫沒有在意的。
虞清呵呵一笑,道:“這位是離火劍派的聖子,和你一樣,他也會天魔追魂劍劍訣”
“哦?原來閣下是吳其仁,離火劍派的聖子”
北辰風眼浮現一絲精芒,道:“我早聽聞閣下的大名了,對於閣下使用的天魔追魂劍也是十分好”
溫清夜不動聲色的笑道:“是嗎?不知道你好的是什麼?”
北辰風目光緊緊的看着溫清夜,道:“這天魔追魂劍乃是我師尊三大不傳劍訣之一,雖然只是最低等的劍訣,但是也是不傳之秘,不知道閣下是從哪裡學到的”
“殺戮仙君!?”
周圍不少人都是看了過來,聽到北辰風的話,都是心一驚。
肖玉兒眉頭微皺,道:“這小子竟然是殺戮仙君的傳人,我說那劍法怎麼那麼熟悉,吳其仁不也是使用過那殺戮仙君的劍法嗎?”
秋若水也是順着那聲音看去,驚聲道:“大師姐你快看,那北辰風好像是去找吳其仁去了”
所有人視線都是匯聚,向着溫清夜這邊看了過來。
溫清夜好似沒有感受到北辰風那氣勢,淡淡的道:“偶然得到的”
北辰風點了點頭,隨後用着一副不容置疑的語氣道:“既然偶然得到的,我希望閣下以後儘可能不要使用我這一脈的劍訣,畢竟這是我一脈不傳之秘,希望閣下可以理解”
聽到北辰風這話,離火劍派之人都是眉頭大皺。
虞清似乎早料到了這一幕,心暗暗一笑,不知道這個離火劍派的聖子該如何應對,還真是好啊。
溫清夜看着北辰風一眼,淡然道:“憑什麼?”
北辰風仰起頭嘴角勾出一抹弧度,笑道:“憑實力,行不行?”
溫清夜還沒有說話,北堂絕直接走前,道:“憑實力可以啊,我們兩個可以試一試”
北辰風看了看北堂絕,隨後指着溫清夜笑道:“你?他自己不行嗎?”
“他好像是不行”
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衆人的身後響起了,只見一身紅色衣衫的炎昌走了過來,目光死死的看着溫清夜道:“因爲我要先挑戰他”
北辰風聽到炎昌的話,突然笑了起來,隨後雙手抱胸站在了一旁。
炎昌目光陰沉的看着溫清夜道:“吳其仁,一次我敗於你,但是如今我修爲已經到了太皇金仙了,我們不妨試一試如何?”
一次,在飛炎島的飛魚樓臺,炎昌被溫清夜在大庭廣衆之下擊敗,最後甚至炎脈幾個長老出手才阻止了溫清夜。
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炎昌怎麼能忍?
近來,他終於突破最後一層屏障,修爲到了太皇金仙,此次炎脈其他的人早到,是希望和溫清夜試一番。
“太皇金仙?炎昌突破了?這下吳其仁要遭殃了”
“離火劍派的聖子也算是一等一的天才,但是修爲起這等古老勢力還是差了一點底蘊的”
“吳其仁號稱太皇金仙之下無敵,要是遇到了太皇金仙的炎昌,八成不是對手吧?”
.......
周圍不少天之驕子聽到炎昌的話,都是微微一驚。
要知道,九品金仙和太皇金仙雖然只是相差一個品級,但是其差距可是十分巨大的。
北堂絕一看,還要說話,溫清夜淡然的伸出手,看着炎昌道:“既然你想要和我試一試,我和你試一試吧”
溫清夜說着,腳步向着四方平臺的央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