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蘇千瓷將他打斷。
宋一帆擡眼，看向她。
然而，蘇千瓷卻沉默了，沒有作答。
“沒關係，”厲司承開口，“看你自己。”
“你……是我父親嗎？我其實是容璇的女兒，對嗎？”蘇千瓷問。
宋一帆默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
他不敢知道。
他知道厲司承的手裡有一份dna，但是他不想看，不敢看，不願看……
蘇千瓷看向厲司承：“是嗎？”
厲司承看着她，沒有回答。
蘇千瓷眸色微暗，有些猶疑了，“這……太突然了，你讓我考慮一下，好嗎？”
“嗯。”宋一帆反而揚起了笑容。
沒有直接拒絕，是最大的希望。
他知足了。
盛熙茗湊過來，手裡捧着一瓶酒，說道：“哎喲，那這些事情先不管他了，今天是你們的生日，開香檳慶賀吧！”
說着，將瓶塞一下子拔起來，香檳一下子噴了出來。
盛熙茗將酒倒到桌的香檳塔，很快滿，人手一杯。
“來，乾杯！”
……
那邊一派和諧，厲老爺子坐在角落裡，不能飲酒，也不能劇烈運動，無聊到了極點。
輕嘆一聲，目光落到面前的電腦屏幕，自語道：“這麼好的日子，當然要放點經典音樂助助興了。”手指在屏幕點了幾下，老爺子乾脆果斷的點向了一手經典老歌。
周圍的音響開啓，開始了回嗡聲。
所有人動作一頓，看向了四面八方。
蘇千瓷看了看周圍，最終在角落裡發現了老爺子，莞爾一笑，舉起酒杯抿了一口。
四周，優雅的環境，最富有浪漫情調的餐廳，四面八方的熱帶魚緩緩躍動。
恬靜，而美好。
然而在這時候，音響裡立馬出現了喜慶的歌聲：“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噗！”蘇千瓷一口酒噴出來，盡數落到了厲司承的身。
厲司承滿頭黑線，伸手，抹了抹高檔西裝的酒水，可看到蘇千瓷笑得前仰後合的樣子，又忍不住眉眼舒展而開。
伸手，將她攬在身，任她大笑，任她捶打。
盛熙茗跟宋一帆也笑了起來，喜慶的音樂聲還在繼續，更甚者，厲老爺子還直接抓起了麥克風，歡快地唱了起來。
所有人都相視一笑，原本浪漫歡快的生日快樂歌節奏停了下來。
開心好，不是嗎？
——————————
蘇千瓷喝得有點多，雙頰緋紅，走路的時候有些跌跌撞撞的。
厲司承攙着她，出了海底餐廳，清涼的海風襲來，蘇千瓷儼然精神了許多。
“還能站得穩嗎？”
蘇千瓷站直了身子，大聲喊了一聲：“能！”
聲音洪亮，帶着微醺。
厲司承莞爾，伸手將她抱在了懷裡，低聲道：“那我帶你去看星星。”
“好，好，好好好。”蘇千瓷抱着他的脖子，眼神有些迷離看着他俊美無鑄的臉，“看星星，一閃閃亮晶晶的那個星星嗎？”
“嗯。”
“唔……”蘇千瓷抱着他脖子的手，一下鬆了，整個人慢慢滑下去。
厲司承想把她抓起來，但這女人跟泥鰍一樣，一直滑，一直滑……
最後，直接是抱住了他的腰，臉埋進他的……
厲司承身子一僵，一股火氣從底下傳遍全身。
“我不想走了，抱我。”說話間，有熱氣撲出來。
蘇千瓷清楚察覺到臉有什麼東西咯到了自己，有些不滿地拍了一下，“什麼東西，好硬……”
厲司承喉結下滾動了一下，聲音帶着幾分隱忍的低啞：“起來。”
“哦。”蘇千瓷乖巧地站起來，但是腳下高跟鞋一歪，整個人又摔了下去，回到了剛剛的位置，厲司承清楚感覺到，她軟軟的脣隔着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