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越這時候徹底明白了,這丁醫生認爲自己也是保鏢,所以認爲自己和他養子的親生父親具有職業共同性,應該容易溝通,對話應該順暢,這真是把死馬當成活馬醫啊!
東越露出一絲苦笑解釋道:“丁醫生也許你猜的沒有錯,某種意義上我是一名保鏢,可是儘管我和你養子親生父親的職業上有交叉,但我不是心理醫生,能不能說服你養子的親生父親,這個我完全沒有任何把握!”
丁醫生聽完東越的話,笑容更加的苦澀,眼中又泛出淚光說道:“東越先生,我們夫妻也實在是想盡一切辦法解決問題了,可是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能的途徑,我們不能看着我們的孩子就這樣死去!我們甚至答應將我們全部的財產都給孩子的親生父親,他都不願意見我們一下,孩子的親生母親也去哀求,不過都毫無作用,我們也想過找其他中間人,但都無效果,我之所以求你,也是迫不得已!”
東越能夠聽得出來,丁醫生話中的無奈和苦澀,確實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說,是從一個生命的角度還是從人的情感的角度來說東越都不能狠心的拒絕。
因此東越就說道:“丁醫生,我答應去試一試,但是你也不能把希望全部寄託在我的身上,畢竟這種事情我並不拿手!”
“東越先生,只要你答應幫助我,我們都已經感激不盡了,希望你能以一個出色保鏢的身份取得孩子親生父親的認同,能夠讓他改變主意!”丁醫生說道。
醫院外。
祝雅兒拉着東越的手走了出來,祝雅兒好奇的問道:“東越,丁醫生和你談了什麼事情?”
“好奇啊?”東越笑着反問。
“嗯!”祝雅兒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奇,就是不告訴你!”東越故意逗着祝雅兒。
“壞蛋!”祝雅兒嬌嗔道。
說着祝雅兒用力去握東越的手,可是這怎麼可能懲罰東越呢?
“好了,我告訴你,丁醫生的養子得了白血病,孩子的親生父親不同意給孩子做配型,這不我們都是保鏢嗎?就想讓我們同行之間進行一次對話,看看能不能說服孩子的親生父親,救救孩子!”東越回答說。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祝雅兒饒有興趣的說道。
“當然在銀月組織被清除掉之前,你的危險解除之前,我們都要在一起,你當然陪我一起去!”東越笑着說道。
“說不定我可以幫上忙的,我的口才也不錯的!”祝雅兒有些得意的炫耀道。
“好啊,你能幫上忙最好啊,不過丁醫生養子的親生父親,現在不是保鏢了,是一家大公司的老總,我們見一面都可能十分的困難!”東越解釋道。
東越帶着祝雅兒按照丁醫生提供的地址來到了三豐大廈,丁醫生養子的親生父親叫許海,他的公司叫科陽商貿集團,位於三豐大廈的十九層。
兩個人進入大廈,乘坐電梯來到了十九層,看到整個十九層都是科陽商貿集團的辦公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