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薇兒分別以後,東越和祝雅兒開始返程,因爲秦薇兒一吻的緣故,祝雅兒的心情有些低落。
不過一路上祝雅兒一直拉着東越的手就是不肯鬆開,東越掙脫了兩次,祝雅兒還是很有不屈不撓的精神,不管東越怎麼掙脫,她都再一次拉住東越的手,所以東越也只能任她拉着自己的手了。
“我想去醫院看看媽媽!”祝雅兒對東遠說道。
東越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你對秦薇兒什麼感覺?”在路上祝雅兒忍不住詢問他。
“其實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麼,我只是短暫的保護她幾天,但是和你還不完全一樣,那是是因爲一點私人的事情,也可以這樣說吧就是完全是一件私事,所以我們就這樣認識的,前後也不過三天的時間!”東越解釋道。
“但我看的出來,她非常的喜歡你,你心裡對她一點都不動心嗎?”祝雅兒問道。
“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真的有女朋友!”東越只能這樣回答。
兩個人也不再說話一直沉默着來到醫院,進入病房,看到祝雅兒母親的精神很好,祝雅兒母親看到自己的女兒還有東越到來,臉上滿滿的都是笑容,顯得很是開心。
“阿姨,祝賀你恢復的很不錯!”東越上前主動招呼道。
“謝謝你,東越!我、我們一家都應該感謝你!”祝雅兒母親感激的回答。
“不用感謝他,我們一家人,他是我男朋友了,一家人就不用這麼客氣!”祝雅兒開口說道。
聽到自己女兒這樣一說,祝雅兒母親很是驚訝的隨即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能夠看得出來,她對東越也很是滿意。
東越一陣尷尬,想着要不要解釋一下,可就在這個時候,之前曾對東越有過疑慮的那名女醫生走進了病房。
這女醫生,大概40歲左右的年紀,看上去非常的幹練,她帶着微笑來到衆人面前說道:“東越是吧,你好,我是丁醫生!”
“你好丁醫生,很高興認識你!”東越很有禮貌的回答。
丁醫生點頭致意,然後轉頭歉意的笑容看向了祝雅兒和她母親開口說道:“兩位,有些事情我想單獨和東越先生聊一聊,你們不介意吧?”
祝雅兒和她母親互相看了一眼,都點了點頭,但眼中都閃過一絲疑慮。
很明顯她們不解丁醫生,有什麼事情需要和東越單獨談呢?
丁醫生看到她們眼中閃過的疑慮,就笑道:“兩位也不必多想,就是我個人的一點私事和你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因爲牽涉到個人的一點隱私,所以我想私下請教一下東越先生,聽一聽他的意見!”
祝雅兒微笑點了點頭,表示沒有什麼關係。
丁醫生就和東越,兩個人走出了病房,來到病房外面,丁醫生看着東越,有些猶豫顯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東越微微一笑說道:“丁醫生,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談,沒有關係的!”
丁醫生這才露出一個比較勉強的微笑說道:“你,你救那個大姐的事情我全程都看到了,你表現的非常非常的出色,所以我想問你一個,我想向你請教一些事情,希望能從你這裡獲得一些幫助!”
“丁醫生儘管開口,如果我能幫上什麼忙?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東越立即承諾。
“其實你看我是不是有點猶豫,我不是有什麼太爲難的事情,我是怕說出來我的請求,你也沒有辦法幫上我的忙,我是擔心剛剛燃起了一團希望就瞬間破滅,我有些接受不了!”丁醫生解釋道。
聽丁醫生這麼一說,東越到不禁好奇起來,這丁醫生到底有什麼事情呢?
不過東越隨即認真的說道:“丁醫生有什麼事情你儘管開口好了,如果我不能幫忙,或許我能夠找到幫你的人!”
聽到東越的話,丁醫生眼中露出些許感激說道:“我有一個兒子,今年才13歲,去年的時候他……”
丁醫生說到這裡就說不下去了,眼中溢出淚花。
東越並沒有打擾丁醫生,而是靜靜的看着她,等她情緒平復,情緒平復以後東越知道她會接着說的。
丁醫生擦了擦眼中的淚水,這才說道:“我能感覺的出來你一定不是普通的人,而且我也看出來了祝雅兒也不是普通的人,所以我想你是不是在保護他們一家,你的身份應該比較神秘,也許你能幫上我的忙!”
東越知道丁醫生對自己的身份有所考慮,但是東越不會對他解釋,所以只是靜靜的聽着,沒有任何反應。
丁醫生看的東越對自己的話沒有任何的迴應,竟然露出了一個笑容,在她看來東越是以這種沉默的方式來印證自己的猜測。
因此丁醫生接着說道:“我兒子去年遭受了不測,他去郊遊從山坡滾落,導致脊柱受損,引起骨髓病變,導致了白細胞急劇增多,也就是患上了白血病,要想治療這種病症,必須儘快更換骨髓,親人之間的更換更好!”
東越聽到這裡就完全莫名其妙了,這親人之間更換骨髓和自己有什麼關係,求自己有什麼用呢?但是他依然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聽着。
丁醫生苦澀一笑接着說道:“我知道你聽到我的話,一定感覺到很不解,但是我想求你的事情,其實就是這個事情!因爲我的兒子並不是我們夫妻的親生孩子,他是我們的養子,我們和他的骨髓配型根本就不成功,所以要拯救他,必須讓他的親生父親或者母親來進行配型,而他的親生母親我們已經找到,可是很遺憾配型沒有成功,所以現在最大的希望在他親生父親的身上!”
東越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了,估計應該是丁醫生養子的親父親拒絕承認有這個兒子,拒絕進行配型,所以丁醫生想讓自己來解決這個問題?
果然丁醫生接着說道:“我們養子的親生父親也是和你一樣,從事特使職業出生,先前是一名武術高手,後擔任一個大老闆保鏢,那個大老闆死後他與那個大老闆妻子結婚,我想他現在的顧慮是,他不敢讓他的妻子知道他以前拋棄過一個爲他生了孩子的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