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啦張管教,出去以後我做東,請您跟歐豪一塊喝酒。772e6e6f2e65%74”我禮貌的朝他點點頭。
“趙總客氣。”管教替我點一根菸後掉頭走了出去,幾分鐘後,我對面的一扇門開了,兩個身影從裡面走了進來。
一男一女,男的圓臉大眼,鼻樑架副金絲邊框的眼鏡,半長不長的頭髮整齊的梳在腦後,一身灰色的商務西裝,朝我咧嘴憨笑,女的披肩發,略施粉黛,精緻的五官好像一朵出水芙蓉,身白色襯衫,底下ol短裙,完美的身材更顯凹凸有致。
當看着他倆的模樣,我頓時驚愕的張大嘴巴,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你你倆怎麼來了?”
來人竟然是老實蛋田偉彤和陳圓圓,作爲王者白道的領軍人物,我很少會跟田偉彤見面,更不會去幹涉他的任何計劃,既因爲絕對信任,又怕會給他帶來麻煩,況且單論做買賣這一塊,十個我綁到一起都趕不他。
“老實蛋,是不是生意出現什麼問題了?”我皺着眉頭再次問道。
田偉彤推了推鼻樑的眼鏡框笑道:“沒有,你想多了三哥,我和圓圓過來是探望一個跟我們合夥的地產老闆的小舅子,他前陣子因爲打架鬥毆進來的,圓圓說順道來看你一眼。”
我頓時勃然大怒:“胡鬧,現在整個青市的人都不知道咱們有關係,你倆趕着往過扎堆,不是明擺着提醒別人嘛。”
田偉彤抽動鼻子輕聲道:“放心吧三哥,事情是小白幫忙安排的,打着是歐豪的幌子,沒人知道我倆具體身份,我見不見你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圓圓想跟你聊聊。”
“嗯?”我眯眼看向陳圓圓,許久未見陳圓圓看去之前清瘦了很多,臉色也白森森的,總覺得像是大病初癒似的,我看她的時候,她也眨動眼眸下打量着我。
“還好嗎?”陳圓圓儂聲細語的問我。
我無所謂的咧嘴笑道:“挺好的,吃得飽穿得暖,而且從裡面還不需要琢磨亂七八糟的事情,每次進來我都跟度假似的輕鬆。”
“你倆先聊着哈,我出去打個電話。”田偉彤很有眼力勁的朝我眨巴兩下眼睛,拍了拍陳圓圓的肩膀走了出去。
他走了以後,我和陳圓圓反而更沒話說了,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尷尬的沉悶當,我乾咳兩聲沒話找話的問她:“杜二妞呢,你倆咋沒一起過去吶?”
陳圓圓輕捋兩下耳邊的碎髮回答:“我們分管不同的公司,在外人眼裡我們只有工作關係。”
“呃,這樣這樣也挺好的,起碼安全,嘿嘿”我尬笑着點點頭,接着我倆好像又沒什麼話說了,再次陷入了大眼瞪小眼的對視當。
“成虎,你沒什麼想跟我說的嗎?”陳圓圓柔聲問我。
我揉了揉頭皮笑道:“啊?有當然有,是心情有點小澎湃,一時間沒整理好語言,那啥你多吃點,別老尋思減什麼肥,你看看你這臉都沒有血色了,真要是病倒了,大家怪心疼的。”
“大家心疼嗎?你呢?”陳圓圓捋着我的話往下接了一句。
“我我也算大家的一分子。”我吞了口唾沫道:“那啥,最近給家裡去電話沒?黑狗呸,你爸和我爸都還好吧?我總瞎忙活,也沒時間給老人去個電話問候問候。”
陳圓圓低着腦袋,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別的,小聲嘀咕:“每個禮拜我都會打,我爸被我姐接到市裡住去了,你爸前陣子好像得了場病,不過有雷少強照顧,現在基本沒什麼大礙了。”
“老頭生病了?”我嗓門頓時提高。
陳圓圓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嘴脣微笑:“沒什麼大礙,他是平常不注意節制,喝酒抽菸太兇,如果有時間你應該給他打個電話,勸勸他,再續絃或者找個人搭夥過日子,你和菲姐總也沒時間回家,趙叔一個人生活挺難的。”
“嗯,等我出去給他打電話。”我重重點了兩下腦袋,側頭看向她問:“你來看我,真沒什麼事情嗎?”
“一定要有什麼事情纔可以跟你見面嗎?”陳圓圓眨動兩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反問我。
一句話直接把我給懟無語,我挪揄的撓了撓頭道:“當然不是,我是覺得算了,你沒事最好,有啥困難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你爲我爲王者在外辛苦打拼,我肯定不能坐視不管。”
“是因爲心存感激嗎?”陳圓圓一眼不眨的看向我。
跟她對視了幾秒鐘後,我敗下陣來,搓了搓臉頰道:“感激只是因爲一部分,還有更多的是咱們的關係。”
“咱們是什麼關係?”陳圓圓連珠炮一般接着問道。
“咱們是咱們是”我頓時語塞了。
是啊!我和陳圓圓究竟算什麼關係?說是朋友吧,好像要朋友親近很多,況且有哪個女的會因爲一句“朋友”將自己本爲數不多的幾年紅顏時光整天置身在無休無止的工作,而且隨時隨刻都可能發生危險,說是戀人吧,我們之間好像又有很多戳不破的隔閡,況且我現在有了蘇菲,有了念夏,思想和身體都不再允許我做出不該做的事情。
我乾笑着說:“我們是姐們兒吧。”
“姐們兒嗎?呵呵”陳圓圓失神的怔了幾秒鐘,接着捂嘴笑道:“好的虎姐,那你在裡面好好改造,等你出來以後,我請你吃青市大蝦,來青市這麼久了,我還沒正經吃過這裡的特產。”
“必須的,回頭咱倆單聚。”我拍了拍胸脯保證。
幾分鐘後,會談時間結束了,陳圓圓戀戀不捨的起身,不知道是腳跟沒站穩還是怎麼的,她踉蹌了一下,差點沒摔倒,呼吸也變得稍稍有些急促。
“怎麼了?”我趕忙關切的問道。
“可能是有點低血糖吧,沒事兒,我走了啊!”陳圓圓抿嘴搖搖頭,朝我擺擺手後,快步離開了房間,盯着她的背影,我沉思了良久,總覺得陳圓圓這次過來好像怪怪的,可是具體哪裡怪,我又形容不出來。
“趙總好福氣吶。”管教很沒眼力勁的拍了一記馬屁。
“別亂嚼舌根子,我倆是姐妹兒。”我沒好氣的瞟了一眼管教。
回到班房裡,我啥事沒幹,第一件事是先跑到廁所去看了看自己的二弟,孟召樂滿臉迷惑的問:“咋地了?”
“我看看它還在不?”我撇嘴出聲:“剛剛給人稱了半天姐妹,我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真丟把自己的寶貝疙瘩給丟了。”
“讓開,我廁所!”臉有疤的阿武耷拉着一張鞋拔子臉冷冰冰的走到廁所門口。
“草泥馬,老子不讓,你能咋地吧?”孟召樂兩手掐腰,唾沫橫飛的臭罵。
“信不信我馬給你來個黑虎掏心!”阿武咬着嘴皮臭罵。
孟召樂虎虎生風的回罵:“老子側身是一個猴子偷桃,籃子給你捏報廢了!”
“我特麼一記白鶴亮翅”
“操,讓你瞧瞧什麼叫神龍擺尾!”
兩人跟說相聲似的,用嘴皮子開始了新一輪的較量,自打我和欒建被關了一回禁閉室後,我們兩夥是說死不敢再動手了。
不能動手不要緊,孟召樂這個虎逼不知道怎麼琢磨出個“鬥”,靠嘴巴跟對方過招,對面的阿阿武感覺腦子可能也不太好使喚,想都沒想答應下來,整個班房裡每天都能聽到這仨傻逼念課似的叫囂。
這一禮拜我拳腳功夫沒任何見漲,但漢語能力絕對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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