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蒼蠅趕到醫院,把我從上帝那得到的兩支藥劑混合,又用水稀釋了一下後,調配好,注入進白狼的身體,我將剛纔的事情跟蒼蠅簡單說了一下。
蒼蠅思索了很久後說,我不太懂神經科的東西,他這種情況可能是叫“選擇性失憶”吧,強制自己忘掉一些不想記起的事情。白狼小時候具體經歷過什麼,待會你可以問問二娃,二娃剛從刑城回來,估計一會兒會來看你,你兩種藥很奇怪,算是毒藥也算是解藥,反正就跟大?似的,只要吃了就會上癮,千萬慎用啊。
“就是說只要注射進去這種玩意兒,他就立刻會產生了依賴性?”我好奇的望着蒼蠅手裡的注射器,經過調配以後的藥劑變成了猩紅色,隱隱還帶着一股子香味。
蒼蠅搖搖頭道:效果沒有那麼立竿見影,藥效大概會在他的身體裡潛伏兩三個月左右,之後他纔會感覺到痛苦,特別迫切需要再注射一次。再往後就跟吸毒似的,每隔一段時間都得來上一針。
“這種玩意兒沒法根治?也沒用別的藥物可以取代是嗎?”我接着問蒼蠅。
蒼蠅點點腦袋說,就我瞭解的知識面確實是這樣的,至於有沒有別的東西取代,我就不得而知了。到現在爲止我都沒有完全弄明白藥劑裡面具體都是什麼成分,反正這玩意兒毒性真的特別霸道。
“你待會把白狼帶回去吧,憑你忽悠人的本事,應該很快能跟他稱兄道弟,嘗試着套套他的話,看看能不能問到點關於吳晉國的消息,遠東集團最近沒什麼動靜,一副想要大力發展經濟的模樣,我感覺特別的不對勁!”我衝着蒼蠅交代道。
蒼蠅瞟了一眼躺在牀上的白狼,唏噓的抽了口氣說:“昔日刑城出了名的兇獸,現在變成了智障,真是特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我記得小時候村裡的老人講故事,經常說的一句話,好人不一定有好報,但是惡人肯定有惡報!”我伸了個懶腰,盤腿坐到牀上點燃一支菸,長長的吐了口煙霧,緊跟着我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因爲肺受傷的緣故,只要我動作太劇烈,或者抽菸的話,就會狂咳不止。
這個時候病房門開了,杜馨然從外面走進來,先是顰眉瞟了一眼我,接着又注意到我指間夾着的香菸,幾步跨過來,奪過去我手裡的香菸就扔到地上,拿腳踩滅了,有些氣憤的埋怨:“趙成虎。你真不想活了?醫生怎麼跟你說的?”
“醫生說少抽菸忌酒,可少抽菸又不是不抽菸,我的命硬着呢,不必這麼大驚小怪!”我憨笑着朝她吧唧兩下嘴巴,從枕頭底下拿出煙盒。又給自己點上一根,輕飄飄的吹了口菸圈,感覺這妞挺好玩的,總是一副拿我當小成孩兒看,殊不知她自己本身都是個孩子。越硬要裝出一副大孩子的模樣。
此刻杜馨然精緻的面孔帶着一絲慍怒,本來很有貨的胸脯更是因爲呼吸不順暢,一起一伏的勾人眼球。
看我一臉無賴的笑容,杜馨然兩手抱在胸前,衝着我輕哼:“本來還想告訴你,晚上四大家族有個家庭式聚會,孔令傑肯定會去參加,現在看來沒什麼必須了,你繼續在這兒油腔滑調吧,拜拜!”
“哎我去,杜大小姐咋說翻臉就翻臉呢,別鬧!有啥話咱們慢慢嘮。”我慌忙從牀上爬起來一把抓住杜馨然的手臂討好:“不就是戒菸嗎,不抽了,其實我早就不想吸了,都怪蒼蠅非要塞給我。我不接又不給他面子!”
“三哥不講究啊,有異性沒人性!”蒼蠅從邊上撇撇嘴。
我瞪了他一眼,擺擺手叫罵:“老子都沒人性多少年了,你現在才知道啊?滾滾滾,趕緊哪該幹嘛幹嘛去。”
蒼蠅縮了縮脖子,將白狼背起來,拽開門準備離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回頭問我,需要讓二娃過來一趟嗎?
我猶豫了幾秒鐘後說,暫時不用了,讓他歇幾天吧,就說我說的,給他放個假,有事兒我會直接找他的。
“好嘞!”蒼蠅比劃了個ok的手勢,徐徐離去。
“杜大小姐。你剛纔說晚上四大家族有個聚會,在哪進行啊?”我正色的看向杜馨然。
杜馨然狡?的眨動眼睛笑盈盈的說,省省吧趙成虎,剛纔我說了是家庭式聚會,沒有四大家族的人帶着,你根本找不到那地方,就算找到了,你也無法入場,別小窺我們四大家族,我們既然可以在石市立足這麼久。肯定是有自己的底蘊,另外友情提示,孔令傑近期都是深居簡出,一般不會離開孔家,錯過這次機會,你不知道還需要等多久,我從來不騙人的。
“呃?這樣啊..”我皺了皺眉頭,衝杜馨然問:“那就得拜託大小姐帶上我去湊湊熱鬧了。”
“家庭式聚會!”杜馨然加重了語氣,小臉微微泛紅着低語:“家庭聚會的意思就是要麼是四大家族的人,要麼是四大家族的親戚或者伴侶,你懂嗎?”
“必須懂啊!你不是我姐嘛,咱也算親戚,我說的沒毛病吧?你不說話就是?認了,那咱就這麼愉快的決定啦。”我忙不迭的點了點腦袋。
“你..”杜馨然臊紅着臉瞪向我,最後“哼”了一聲摔門離開了。
另外一頭,胖子躺在牀上,老太太似的吧嗒嘴巴,衝着我翹起大拇指道:“我三哥你裝傻的本事又高超不少,渾然天成,我差點都以爲三哥是真沒懂杜小姐的意思。”
我瞅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埋汰:“你嘴裡嚼草呢?吧唧個籃子,不裝傻行嗎?真跟她發展一段非友誼的感情,你菲姐不把我閹了纔怪,說的太直白了,我再不小心得罪她,不是更給自己惹事嘛,對於這種女人,你就得裝傻,等到菲菲生完孩子,我抱着孩子,帶着媳婦,到她家去做客,就啥多餘的話都不用解釋了,而且還能避免尷尬。”
說過說,鬧歸鬧。傍晚的時候,杜馨然還是很給面子的帶上我去參加那個所謂的“家庭聚會”,我覺得自己挺無恥的,總拿着她對我的好感,當成利用的籌碼。可是我明裡暗裡表達過很多次,杜馨然就仍舊裝作沒聽見。
有時候挺我搞不懂這些“上流人士”的生活方式,不過就是聚在一起吃頓飯,吹吹牛,爲啥非要整的那麼正兒八經,還要嚴格規定身上的服裝和造型。
杜馨然替我準備了一身?色的燕尾服和領結,換上以後,我覺得自己跟高級西餐廳裡的侍應生絕對有一拼,她則穿一件純白色的晚禮服,衣衫半截。露出雪白粉嫩的半個香肩,還有那胸前低低的一抹胸衣下讓人心跳的隆起純白色的晚禮服穿在杜馨然的身上,愈發顯得貴氣十足。
臨走的時候,柳玥悄悄告訴我,杜馨然穿的那件晚禮服是“範思哲”的。一件衣裳就是普通老百姓半年的收入,把我聽得一陣咋舌。
住院部門口,一臺純?色“奧迪”車早早等候,我還衝杜馨然開玩笑:“杜大小姐,憑你們的家底兒,開個奔馳寶馬啥的也不過分吧,咋弄輛奧迪車呢?”
奧迪車跟前一個三十多歲,穿一身小禮服的男人,頭上還戴頂司機帽,彬彬有禮的衝我笑着解釋:“這臺車德國是原裝進口的,比起那些開奔馳寶馬車的暴發戶更顯低調內斂,趙先生請!”
他說着話,朝我拉開了車門。
我心底暗暗一驚,我剛剛說話的嗓音壓的很小,這傢伙站在我們四五米開外,居然可以清晰的聽到,想來應該是個練家子的,看來這些世家大閥還真不能小窺。
坐上車以後,杜馨然從隨身提着的手包裡,取出一塊腕錶遞給我說:“戴上吧,參加那種聚會的人都很勢力,所謂女人看包,男人看錶,評斷一個男人是什麼樣的地位,什麼樣的品味,就看他戴什麼樣的表,這表是“卡迪亞”的限量版,我託一個朋友,好不容易纔淘到的。”
我不懂她說的卡迪亞是幹嘛的,不過瞅這表確實挺上檔次,憨笑着接過來說:“那成,謝謝哈,待會完事兒,我再還給你哈!”
“送出去的禮物哪有再還回來的道理?”杜馨然歪着腦袋看向我,白玉一般的脖頸,說不出的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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