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徵戰天下
一匹匹駱駝如風般馳騁而過,一塊塊盾牌如電閃般擊來,一聲聲悶哼淹沒在震天的蹄聲中,十道人影如同皮球般,時而升空,進而落地;輕功的作用是飛檐走壁,而不是用來進行賽跑的,特別是在無遮無攔的沙漠上,輕功無法發揮出其靈巧多變的優勢。
天竺聖戰騎士團是天生的沙漠戰士,其選配的駱駝也是沙漠中的王者,這樣的組合,在沙漠這種戰場上,足夠傲視天下;十個身懷武功的傢伙,以爲能夠在沙漠王牌騎士馬蹄下逃走,簡直是癡心妄想,天竺聖戰騎士藉助馬的衝力,用手中的盾牌狠狠的撞向俠客們,俠客們的武功在接踵而來,源源不斷的戰馬羣中,根本無法施展開,只能口噴着鮮血,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撞飛昇空,落下時,又被撞飛昇空,起起落落玩着盪鞦韆。
“卟卟卟”,沙塵四濺,十道渾身鮮血卻仍然活着的人影,趴在炎熱的沙粒上。
“阿莎姆西亞,偉大的哈里發,佩服你們十個人的強壯,他決定不殺死你們,要把你們做爲奴隸賣到遙遠的地方。”一雙牛皮靴出現在十個人的視線中,隨後,語音古怪的聲音響起。
“臥槽,想讓老子當奴隸,除非老子死。”博望坡的蟲一聽完話,立即就從地上彈跳而起大吼道。
“哇……”,近萬名列陣的騎士發出驚歎之聲,這十個中原人真是太強壯了,被近千個騎士用盾牌撞擊,骨頭都沒有碎掉,還能夠底氣十足的罵人。也難怪這些土鱉騎士驚歎,他們都沒有內力,有的只是一把子力氣,再加上嚴格而殘酷的格鬥訓練,以及強大的騎兵方陣,才能夠打敗赤坦旦等人。
若是數量少到百人以下的話,赤坦旦等十人還是可以幹翻他們的,千人隊的話,赤坦旦等人也可以從容逃脫;可惜,丫近萬人的騎兵方陣衝鋒,再加上沙漠的地形有利於這些土鱉,赤坦旦等人也只能飲恨沙漠。
土鱉們用鐵鐐將十個俠客銬在一起,拖在馬後往他們的營地行去,十個俠客暗中歡喜,土鱉就是土鱉,不知道修爲達到甲字號壁壘修爲以上,普通的鐵鐐是根本無法困住他們的;不過,十個俠客也知道,只要他們震開鐵鐐的話,若是下次不幸再被擒拿,天竺聖戰騎士們就應該會拿出特製的囚具來困住他們,NPC們也是吃一塹長一智的。
走近龐大望不到邊的營地,十個俠客被推推拉拉的走進一座華麗而潔白的營帳內,也不曉得這些人爲毛喜歡白色,就跟盛依依那妞一樣,成天穿着白色四處招搖;營內很寬大,約有三四百平方米,柔軟的毛地毯鋪滿整個營帳角落,五顏六色的光彩令十個俠客覺得自己很土鱉。
“我,阿莎姆西亞.德.哈里發,你們是誰?”
華麗營帳最中間前端,坐着一個滿臉鬍子的傢伙,鬍子將他整張臉都遮擋住,也無法看出丫是帥還是矬,是老還是年輕;不過,聽聲音,年紀應該是在中年,瞧其作派再加上這場面,看來也是個大牛。
哈里發是職務名稱,鬍子佬應該是姓“德”,赤坦旦很是糾結的指了指自己說:“我,南唐三品將軍赤坦旦。”
“南唐刺蝟軍團博望坡的蟲
。”
“南唐刺蝟軍團煮粉條。”
待聽完十個人報完自己的名號後,哈里發德斜着頭躺在皮毛鋪就的軟榻上,十個玩家頓時一起在心中罵了一句臥槽尼瑪,這麼熱的天,滿營帳鋪着地毯,還躺在皮毛榻上,也不怕得痱子。
翻江鼠瞧出了一些端倪,捅了捅身側的大佬鑽天鼠,低聲說:“大哥,丫軟榻底下有蹊蹺。”
其餘人聞言,紛紛運轉內功心法朝那軟榻底下專心打探,然後再次集體在心中罵道“臥槽尼瑪的,真真是好富有。”那
軟榻底擺着一整塊巨大的冰,冰正迅速的溶化,所溶化的水滲透毛毯又被營地下的沙蒸發掉,難怪幾人之前沒看出什麼來。
哈里發德有冰當空調,十個俠客站得遠沒感受到涼意,才站了幾分鐘,渾身就己經溼透,而那個狗日的哈里發德,即不說把他們關起來,也不說別的話,就是讓這十個玩家站在那裡洗桑拿。
水份不斷的蒸發,十個人的嘴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裂起來,飢渴值也快速的飆升,再這樣下去,不用哈里發德動手,十個人就有可能因爲飢渴值而直接掛掉;正想着是不是此時掙開腳鐐,拼命一博時,哈里發德終於開口說話了,“把這十人押下去,好好的調教,晚上再送過來。”
此話一出,十個傢伙頓時菊花一緊,尼瑪,哈里發德還有這愛好?不管如何,終究是在飢渴值快要滿的時候,被聖戰騎士給拖出了營帳,隨後將十個人推進一輛狹窄的辦車內,十個傢伙擠成一團時,眼前一暗,四周變得黑漆漆,用手往外一捅,才知道,原來狗日的用黑布把整輛囚車都擋住,估計是怕十個人看清營地內的佈置。
熱氣再次在囚車內彙集,十個傢伙再次起了拼死一博念頭時,清涼之意猛得從頭頂傾灑而下,一股又一股的水,不斷的從黑布滲透下來,淋溼了十個可憐的中原俠客;十個中原俠客發出舒服的呻吟之聲,並伸出舌頭不斷的舔水滴,混到如此境地,赤坦旦等十人心中一陣悲催。
如同垃圾一般被人從囚車中拉出來,甩進雜草堆中,十個俠客疊在一起,待守衛罵罵咧咧離去後,十個人齊齊發出慘嚎之聲;之前被聖戰騎士才耍雜技般撞來來去時,十個人身上的骨頭早就斷得七七八八,只是爲了保持一下高手的風範,十個人紛紛吃了一粒“抑傷丸”,把自己的傷勢全部暫時壓抑住。
抑傷丸持續時間只有10分鐘,哈里發德的那番折騰卻用去十幾分鍾,爲此,十個俠客只好硬忍着痛楚,一直到離開囚車後才放聲嚎叫;鬼哭狼嚎一陣子後,傷勢自然沒有因爲嚎叫而有緩解,但至少發泄了一下情緒,再取出治傷勢的藥品,十個人盤腿運功療傷。
只療了十分鐘就紛紛罷手,此地不是療傷的好時機,卻是逃走的好時機。
“所以說,阿拉伯人就是蠢,閒着沒事全國一起穿白袍圍面巾做什麼?”鑽天鼠得意洋洋的取出十套白色長袍,一邊吐槽道;五隻老鼠的傷勢較重,無法挖出太遠的地道,只好挖了條短的,偷了幾件衣服再返回,大家先不穿上,待爬出地道後再穿上,免得弄髒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