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灑下福光,苦難,吾亦甘之如飴;聖母耀如烈日,傷痛,吾亦含笑而對;白衣似雪,聖母光照大地,聖母之女,天竺聖女,將帶領吾等趟過災難之海,奔向聖母的天音殿堂。”
一隊隊穿着白衣,手捧一支象蠟燭一樣東西的牧民,臉含微笑,腳步輕盈的在草原上行走,隊伍極長,而與之相隔不遠的地方,卻是一羣羣牛羊無人管束,自由自在的奔跑。
“臥槽,牧民不管牛羊,跑去喊什麼聖母,這是搞哪樣?”博望坡的蟲瞠目結舌的問道。
赤坦旦也皺起了眉頭,天竺聖女就是盛依依這婆娘,當初在中原搞天竺教,被赤坦旦聯合官府剿滅,然後將丫逮到了西域;原想着西域這地方各有各的信仰,並且還極爲忠堅,不應該會被盛依依蠱惑的,沒想到,盛依依這婆娘學習太祖搞翻身農奴把歌唱。
瞧這規模,估計有近萬名的牧民被引入天竺聖教,話說牧場不是被二道販收購了嗎?
“臥槽,上當了。”赤坦旦猛得一拍大腿喊道,衆兄弟不解的望着他,赤坦旦解釋道:“二道販這魂淡是中間人,我說狗日的千里迢迢買什麼牧場,原來是替盛依依買的,瑪了隔壁,盛依依這婆娘肯定知道我不會把牧場賣給他的。”
“赤氏門閥不是有門客在牧場裡嗎?你怎麼沒收到一點風聲?”東周五鼠老大鑽天鼠納悶的問道。
“不用說,肯定也是被盛依依拉進天竺教啦!”煮粉條笑着說道。
赤坦旦聞聽此言心中也是一跳,NPC食客雖然在忠誠上比玩家要好一些,但好得有限,利益動人心,NPC們也是追求利益最大的化;再加上盛依依這個妖女,搞出個天竺聖國,那些食客敢來西域奔得就是一個前程,天竺聖國不管是什麼鳥國,總歸是個國,混個宰相之類的官噹噹,食客們也是不會嫌棄國家太小的。
“寂夜嶺”是西域強國烏吉爾孫的領土,位於西北方向,那裡水劃不算肥沃,地處偏僻,也不是什麼要塞之類的,原屬赤坦旦的牧場,就位於寂夜嶺以東;牧場的劃界是比較困難的,所以,放牧民族的地盤,都是以某標誌物爲界,寂夜草原的寂夜嶺在中原不算什麼高山,但在全是草原沙漠的地方,寂夜嶺就顯得格外顯眼,也因此成爲劃分牧場的標誌物。
一身雪白金絲繡邊的迷裳,一席薄輕紗遮面,腰間懸着一柄長劍的盛依依,此時就站在牧場內最高建築樓上,望着廣闊的草原,與她平排而站的則是另一位以輕紗遮面的女子;兩位女子一左一右凝視着遠方,仿若正盼着情人迴歸的怨女般,望了近十分鐘後,兩位怨婦收回了目光。
“看來他是不會來的。”盛依依的語氣很是平淡,聽不出是失望還是歡喜。
“是不是他瞧出了什麼?”五路馬賊中唯一的女首領水鏡紗,輕撫着自己的面紗下角低聲說道。
“瞧出也不意外。”
“原想把他堵到寂夜嶺,沒想到還是白布置了一場,不過,他總歸是要回中原的,想來回去的道路應該不平靜吧?”水鏡紗似乎在自言自語的說道,眼睛卻始終盯着被白紗遮擋的盛依依。
“你也無需試探我,即是同一個老闆,想要把飯碗繼續端下去,我自然會以老闆的利益爲先。”
“呵,也許吧。”
水鏡紗低笑一聲說道,不理會似乎有些生氣的盛依依,她做了個擴胸的動作,胸前那兩團頓時往外凸出,顯示其霸氣的誘惑。
胸部只有A+的盛依依惱怒的扯下自己臉上的白紗,隨手一揚,白紗輕舞在空,劍出鞘聲音響起,一片劍芒閃過,白紗化爲碎片,飄飄蕩蕩灑落一地,“嗆”,長劍回鞘,盛依依得意洋洋的掃了一眼水鏡紗後,然後轉身離去。
“修爲高了不起啊?修爲高能讓胸部變大嗎?哼。”望着盛依依的背影,水鏡紗輕蔑的低聲說道。
轟隆的馬蹄聲響起,震盪的大地似乎也在顫抖着,數以千計的騎士,從“天竺牧場”內奔騰而出,整齊的隊列,一致的白色服裝,配上一體的黑色戰馬,如凌厲的龍捲風般,碾過草原,壓過“漠水”,消失在層層疊疊的荒漠中。
荒漠中,十個小黑點正艱難的蹣跚而行,倒影在滾燙的沙堆上拖得很長,其中一道人影似乎腳步踩得不是很穩當,一個滾,就從高高的沙丘上滾了下來;一直滾到沙丘底後才穩住身形,柱着長劍站起來,往臉上一抹,再一甩手,長串的汗珠落在沙面上,瞬間就被蒸發的無影無蹤。
“臥槽,鑽天鼠,你這是帶哥幾個去哪裡啊?”沙丘下,赤坦旦仰着脖子大聲喊道。
九個人影站在沙丘頂端,俯視着下面的大佬,鑽天鼠取出水壺灌下幾口,緩解一下飢渴值後,提起內力喊道:“哥,相信我,穿過這片沙漠,就能直接進入契丹人的地盤,然後折向,我們最多一天就能回到中原了。”
能不相信嗎?
至從一個小時前得知牧場被盛依依收購,盛依依似乎有立宗教國的意思後,赤坦旦就放棄了前往牧場尋找幫助的打算;原想返回烏吉爾孫國的首都,找烏孫王幫個手,結果半途得知,烏孫王率軍出征一個西域小國,此時也不知在哪紮營。
鑽天鼠那時就提議穿越“塔格爾沙漠”,抄近道返回中原,赤坦旦多方收集回來的情報,己經獲知五路馬賊及相關的勢力,堵住了各個西域回中原的道路;最重要的是,五路馬賊背後的老闆沈大佬,做通了“荒原馬賊”的工作,讓荒原馬賊們堵住赤坦旦再返因荒原,然後折回中原的後路。
往東無路可走,往西域越走越遠,往北那尼瑪也不知要去哪裡,只能是往南,南方是遼國的地盤;但要往南的話,就需要穿越沙漠,這沙漠可是一片連着一片,哥幾個也沒有地圖在手,鑽天鼠拍着胸膛說丫有地圖,赤坦旦也只好相信他,否則,哥幾個估計就被困在了西域,再回中原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
遊戲是有飢渴值設定的,飢渴值上限數值爲100,到達100後,在10分鐘內沒有降下去,將會直接死亡;其餘的則與速度掛鉤,速度包括行走、出招等等,達30點會降低10%,50點會降低30%,70點降低50%,100點的話就要跟上帝喝茶啦!
有些物品放在儲物道具內可以疊加,有些不可以,象糧食,清水,乾糧等等,都是不可疊加的,各種不同的食物、飲料,降低的飢渴值也是各不相同的,所以說,在這款遊戲裡,被人圍困住的話,是有可能餓死或是渴死的。
赤坦旦等一行十人倒是準備充分,明知道要進沙漠還不準備充分,那就是找死,而他們雖然算是被人逼得進沙漠,只是敵人暫時也無法捕捉到他們的蹤跡,倒是讓他們可以偷偷摸摸的與烏吉爾孫國的牧民們換了足夠多的補給。
日落月升,溫度瞬間轉換,十個玩家都是有內力在身,倒是適應得蠻快,望着滿天星辰,諸位也沒有什麼感嘆的心思,苦/逼的繼續埋頭趕路;戰馬在這種地方並不適應,再說把戰馬召喚出來也很浪廢食物,所以,十個人都靠雙腿來走。
黑夜只維持了一個半小時後,天色就大亮,繼續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後,前方突然出現一片綠色,博望坡的蟲等人頓時發出一聲歡呼,然後朝那片綠色奔跑而去;赤坦旦卻在後面皺起了眉頭,綠色倒不是什麼海市蜃樓之類的,是真實的土地,只是按鑽天鼠的說法,要想看到遼國的草原,至少要走四五個小時,這前後差不多才走了三個小時,怎麼就到了?
赤坦旦正疑惑之際,博望坡的蟲等九人卻飛快的往回跑,赤坦旦明白肯定是走錯方向了,遠遠的聲音傳來,“大佬,阿拉伯騎兵,阿拉伯騎兵。”聲音正飄來之際,九個傢伙的後方,出現一面面旗幟,寫得字看不懂,畫像也是古里古怪的,但所有人騎士都是騎着駱駝,包着頭巾,尼瑪,這肯定是懂了。
赤坦旦此時也顧不上自己的戰馬並不適應沙漠,趕緊喚出來翻身而上,然後拼命拍着戰馬就跑,後方傳來震天的嘶吼“聖戰,聖戰,聖戰。”
“系統全遊戲公告:玩家赤坦旦、博望坡的蟲、煮粉條、粉煮條、吹水鯨、鑽天鼠、砌牆鼠、炸山鼠、翻江鼠、錦毛鼠,發現聖戰騎士團,觸發歷史事件——文明碰撞;文明碰撞與真實歷史無關,僅是遊戲自行開發出來的,此歷史事件被觸發後,將會出現各種騎士軍團,相關的隱藏身份玩家們,可前往尋找自己身份的本源。”
聽到天空傳來巨大的系統大公告聲音,赤坦旦拉住繮繩,站在高高的沙丘上朝後望去,只見之前看到的那片綠色,瞬息之間無數不同於中原建築風格的建築拔地而起;圓頂的宮殿,白色的城牆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一行“天竺聖國”的字樣,在那片密密麻麻的建築羣上空浮現,隨後化爲虛無。
鑽天鼠氣喘吁吁的趕來,被赤坦旦一腳踹翻在地,“哥,我方向真沒帶錯,這狗日的系統耍了我們,這地方以前真他瑪的沒有什麼天竺聖國啊!”鑽天鼠趴在滾燙的沙子上嚎叫道。
沙泣在地上不斷的顫抖着,近萬的聖戰騎士,高舉着彎刀與圓盾,嘴裡喊着“聖戰”,朝十個人奔騰而來,赤坦旦也顧不上再踢鑽天鼠,將這傢伙從地上拉起來,十個玩家屁滾尿流的拍馬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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