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軍陸戰第一集團軍司令部在接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刻通知第14機甲師做好做好禦敵準備,消滅那支已經神出鬼.:近帝國軍營地中部的羽林軍。
他們哪裡會想到,在他們通過急促的哨音把消息傳遞過來的時候,第14機甲師的駐地已經空蕩蕩地再沒有一名尚且生還的帝國了。
範溪所率部隊在殲滅了帝國軍第14機甲師之後,沒有任上就親自帶兵向位於營地中央的集團軍司令部撲了過去。直到這個時候,範溪還認爲他完全可以端掉那些正在開會的所有敵方高級軍官呢,因爲他在之前的行動中,已經做得盡善盡美了,幾乎沒有任何走露消息的可能。但他沒想到的是,他手下的一個經驗豐富的戰鬥小隊剛有激光劍切開帝國軍會議室的大門衝了進去,準備以最快的速度砍殺那些本應該開會的帝國軍軍官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整座會議室卻空空如也的,除了地面上散落了許多標着“機密”或“絕密”字樣的沒來得及收拾的文件之外,帶倒的椅子和踩落的鞋子也偶爾可以看到,由此可見帝國軍的軍官們在離開的時候走得多麼匆忙。
“糟糕!被他們跑了。”儘管範溪不清楚爲什麼會走漏了消息,但他們部隊被帝國軍發現卻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了。對於這一點他都有些氣急敗壞了,本來輕而易舉就能到手的大功,竟然就這樣溜掉。他懷着最後的希望問向了剛纔守在外面的偵罕大隊的大隊長門德思,說:“你剛纔見到有人向跑出去了嗎?如果我沒猜錯地話,他們極有可能是向西邊跑了。
”
範溪這次爲了節省時間。在消滅了帝國軍的第14機甲師之後,連偵察都顧不上,就衝了過來,幾乎與他是同時到達的門德思當然不可能會看到什麼他們的蹤跡,所以最終只能在範溪失望的目光中搖了搖頭。
正在這時,就在營地中心偏西的位置,突然響起了一連串的爆炸聲,對於這種聲音,範溪這些陸戰部隊是最熟悉不過了。正是羽林軍裝備的單兵導彈,範溪在出發之前,特意裝備了一批。讓陸航大隊在進行轟炸時使用。
聽到這麼劇烈的爆炸聲,範溪就知道一定是陸航大隊逮到什麼大魚了。陸航大隊此次行動地主要目的是用於偵察,若沒有遇到特別有價值的目標,是不會進行轟炸地,所以範溪纔會這麼想。
陸航大隊還真的逮到大魚了,他們在完成了偵察並返回的時候,突然發現前方道路上竟然孤零零地行駛着一隊的指揮型機甲。
指揮型機甲與一般的作戰機甲是有很大區別的,因爲戰場指揮官需要時刻保持跟上級與下級之間的聯絡,又要全面地瞭解戰場內形勢的的變化,並根據那些變化指揮所屬部隊作出適當的反應。所以他們裝備地機甲往往具有強大的探測功能和通訊功能,相對來說,火力方面就遜色了很多。那些指揮型機甲除了所裝備的武器口徑較小之外,在外型上還與一般的作戰機甲有着極大的區別,那就是這些機甲往往插着兩根天線,而不是作戰機甲的一根,所以非常好認。
在遊戲中,裝備這種機甲的往往都是玩家軍官。現在的正面戰場上。玩家軍官就算不是一箇中校、少校之類地校級軍官,至少也得是個上尉吧,如果把這些軍官們消滅掉地話,他們手下的士兵一下子就失去組織了,如果其他編制未滿的軍官不能及時把這些軍官納入自己的指揮之下。他們所指揮的部隊立刻就散掉了。
首先發現情況地一架陸航機甲立刻就把他掛裝在兩肩上地兩枚單兵導彈放了出去。同時,拋掉了發射一空的導彈發射筒。端起了點五零口徑地速射激光槍就向下方掃射了起來。
附近聽到響動的陸航機甲立刻就趕過來支援,他們趁着太陽已經露出了小半張臉的微弱光線,立刻就分辨出那些帝國軍機甲的身份,馬上不由分說就加入了進攻的行列,結果導彈的彈片漫天亂飛,而激光彈卻絲毫沒有停頓過。
那羣指揮型機甲正是剛從會議室裡逃出去的帝國軍集團軍司令部的高級軍官們,他們在通知第14機甲師後,未得到絲毫迴應,>;|之前第22機甲師和第18機甲師的遭遇,第;|所以他們也不敢再派聯絡官了,連忙就屁滾尿流地逃出了司令部,就在他們以爲自己已經逃離虎口的時候,卻忽然遭到了莫名的打擊,倖存下來的十餘名師長中,又有好幾名連同他們的僚官一起被擊斃了——稍微值得慶幸的是,這些師長大部隊還都是中校軍官,而且此時倖存下來的軍官鮮少有編制全滿的,他們屬下的部隊多少都在登陸的過程中有過折損,所以在那些師長被擊斃以後,所屬部隊立刻就被他們屬下的軍官們收攏了,倒沒有出現士兵
散的現象。
不過,這樣規模的暴炸雖然引來了附近的羽林軍陸航部隊的支援,同時也引來了附近帝國軍的支援,那些操持着激光步槍的輕型機甲和裝備着導彈艙、甚至機關炮的重型機甲在聽聞到劇烈的爆炸聲後,也立刻趕來了,看到他們的指揮官正在狼狽地躲避着來自於天空中的攻擊,連忙就把手中的輕重武器不由分說地向着開空就一陣猛射。
羽林軍陸航大隊的飛行機甲一看到這種架式,連忙加大引擎又向天空中向上飛行了幾十米,直到已經被少塵煙霧隔斷了彼此的視線,才停了下來,儘管帝國軍仍在不屑地衝着什麼都看不到的天空一陣胡亂地射擊,但要在這種情況下仍能被他們擊中的話,只能怪自己的運氣不好了。
在戰場上,運氣也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因素。羅蘭在以前地戰鬥中就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在整場戰鬥中。她的十餘艘戰艦一共只被命中了敵方一炮,但因爲那一炮是直接從她那艘戰艦的主炮炮管內射進去的,所以立刻就把炮膛內的能量引爆了,並進而引爆了整個裝滿能量的彈藥艙,從而使得整艘戰艦都被殉爆的能量炸燬了。
帝國軍陸戰第一集團軍的司令官僥倖在剛纔地轟炸中活了下來,不過,他卻沒有任何僥倖脫險的高興表情,自從開始登陸作戰以來,他已經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了。每次除了後怕之外,甚至還希望自己真的戰死算了,早死早解脫啊。
就在不久前進行地那一次傷亡慘重的空降作戰中。他就看着前方不斷有他的屬下乘坐的登陸艦像是飄搖在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一樣,不斷被巨浪一樣猛烈的敵方炮火擊中而傾覆,前幾個師幾乎都是成建制地被消滅在鋼鐵棺材一樣的登陸艦裡,化爲一團火球墜落到了黃色的沙塵和黑色的煙霧不斷翻滾着,如同地獄一樣可怕的10號星球地面,:.:生。
就在那一刻,他幾乎都要退縮了,這種明知是死,還要硬着頭皮進行空降地行動,完全是那些上級軍官拿他的士兵的生命當兒戲。他不以就這樣毫無希望地就被犧牲掉——如果是在現實世界裡,他的生命僅有一次的話,他肯定會選擇退縮的,不過,這裡並不是現實世界,他的生命也不僅僅只有一次,所以最終,他還是一副慷慨激昂地踏上了登陸艦。就算爲了能夠再爬上一步。以期成爲歐比仕工作室的正式成員,享有比外圍成員高得多地待遇和尊重,就算是真地是鋼鐵棺材,他也會硬着頭皮爬進去的。
還好,等他開始突入大氣層的時候。來自於地面的敵軍炮火便稀疏了下來。並最終熄火了,只是上方零零碎碎射過來的那些巨炮、甚至超經巨炮地炮彈仍然在呼嘯着。蘇菲地部隊之所以打得零零碎碎的。就是爲了節省能量考慮地,爲此她只得把帝國軍的大部分空降部隊放了過去,交由羽林軍的地面部隊去對付,不過,她對於那種有機會像串糖葫蘆一樣,一巨炮下去穿透三五艘登陸艦的機會,還是很樂於把握住的。
帝國軍的這名集團軍司令官,就曾經親眼看到過近在咫尺的一艘登陸艦,最終被一道耀眼得讓人眩暈的光子束射並並直接爆炸的慘景。
他當時也許是真的眩暈了,以至於似乎能夠看到那艘登陸艦裡一部隊人被這道光子束直接氣化,另一部分人卻在登陸艦被地心引力大力拉扯之下,在大氣中摩擦的高溫中燒成了焦炭,那些黑漆漆的集炭一塊疊着一塊,最上面的那塊,臉色依稀是他的面容,他剛要用手去碰,結果從他碰的位置開始坍塌了起來,最終坍塌爲鋪在地面上的一層人形的灰燼,而那層灰燼的頭部,卻似乎露出了一副猙獰的笑容,那張獰笑的嘴似乎一下子扯到了嘴邊,唸叨着他很快就會變成這個樣子了……一想到這裡,他就打了一個冷戰,並很快清醒了過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以一個很快地加速度再向下墜落着,原來,他所在的卵式登陸艙已經被彈射了出去。
他最終跌跌撞撞地架着機甲從登陸艙中跳了出去,儘管剛落到地上就摔了一跤,不過因爲當時光線很暗,又有沙塵和煙霧的隔絕,所以並沒有人看到。
隨着集中到他身邊的部隊越來越多,就在他以爲他的安全已經越來越有保障的時候,突然來了一支不知道有多少部隊的羽林軍就殺了進來,並且全殲了他的三個本應還有八成戰力的機甲師,他更是狼狽地幾乎被羽林軍的飛行機甲給直接幹掉了。
“羽林軍的主力難道已經攻到了我們的營地門口了嗎?爲什麼直到我們的司令部被他們佔領了,我也沒得到消息。”險死還生的集團軍司令官怒火攻心地質問着他的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