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顧無聲。
只那一枚令牌在底下微微閃出些冷光。
惜花人滿腔的怒火像是當頭澆了一盆冰水,嘶的一聲就化爲菸灰。這決鬥令不算得什麼難得的東西,不過一金幣就能得到。但因爲用處不多,又是要提前一天申請所用地,因而大部分的人都用不上。這一會,這個人卻是直接將這令牌顯出來……
難道是直接衝着自己或者說蒼盟來的?
想到這裡,那惜花人也算得公私分明有些心機的人,雖然被愛情衝昏了頭,但也不由得冷靜下來。他是蒼盟的一個小頭目,卻也是有些能耐心智的。這令牌不論是不是刻意設計他的,目的在哪裡,都可以看出對方對蒼盟不屑或者說有着敵意。
否則,只看在惜花人的身份上,這兩個人看着也算是心機深厚的,他們怎麼敢這麼大咧咧地露出這個牌子?
心裡這麼一想,他倒是有些遲疑了。
正在這時候,那逍遙突然間掀開簾子走了出來,眼睛在那牌子上微微一掃而過,卻是裝着不曾看見一般,嘴角含笑,一雙眸子含情脈脈只放在凌霄的身上,道:“閣下,且請往這邊走。”
言談間,一片脈脈的柔情,彷彿三春的小雨細細密密,極盡纏綿的樣子,就是瓏瓏,也聽得心頭一蕩。
葉斐一愣,不知道怎麼得竟是覺得有些惶惶,下意識地就是轉頭看向凌霄。見着後者神色自若,如同沒見人一樣的坦然,他纔是輕輕噓了一口氣。
還好……
這兩個字才冒出頭,葉斐心裡就是一片惴惴然的驚愕:自己怎麼會想到這兩個字,真是……
正在葉斐不知是什麼滋味得想着事,那一側的惜花人卻是按捺不住了。他雖然公私分明,但這逍遙是他深戀的人,怎能看的下她對另一個人一往情深的樣子,而另外一個人仍是冷臉相對?
當下運功將那令牌吸如手中,惜花人眼中寒芒閃爍,冷聲道:“時間、地點。”
“一小時後,鳳樓凌霄閣。”葉斐淡淡一笑,神色安然自若,不疾不徐着吐出幾個字,就不再多說什麼,直接走到凌霄身側。
點了點頭,惜花人怨毒地盯了凌霄與葉斐兩人一眼,纔是收斂神色,勉強露出一絲笑意,與逍遙道別:“逍遙姑娘,今日多有不便,來日必當來此致歉。”
話說得文縐縐地,十足的古文。
逍遙眉間跳了一下,低頭微微一禮,溫聲道:“原是逍遙見獵心喜,怠慢了惜公子,萬望見諒。來日,逍遙必將備下薄酒淡茶,請公子切勿怪罪。”
一句話說來,惜花人的心境不由得安定了些,當下又是與逍遙說了幾句,纔是帶着幾分癡迷與猜測,匆匆離去。
離決鬥還有些時間,他必須與一個人好好地說說這件事,免得到時候發現自己誤了什麼大事。
葉斐與凌霄兩人對視一眼,眉梢眼角微微挑起,不約而同地露出一絲詭異的神情,卻不多說什麼,只與瓏瓏微微示意,就是直接隨着逍遙而去。
只留下那瓏瓏,看着漸漸遠去的三人,眼中若有所思:這兩個人,怕都是不簡單。
不說那凌霄通曉琴藝,應變機巧,就是那淡淡然的神色下,也可看出一絲隱秘的波瀾。而另外一個葉斐,手段也是高超,了了數句話,應變如斯,竟也算計得不少。不論是在算計蒼盟,還是在算計逍遙,這兩人一時間都會稍微有些警惕,有些放心。
畢竟,站在他們的立場上,這兩人都算是出了牌,顯露出一些苗頭來,順藤摸瓜,對天下第一幫派蒼盟和南淵王第一暗諜來說,都不算得難。
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瓏瓏淡淡地一笑,眼裡慢慢顯露出一絲堅韌:不論如何,這次的任務,一定要爲妹妹做好。
心裡這麼想着,瓏瓏嘴角勾起一絲溫柔的笑意,將腦海裡這兩人看着面善的的念頭拋開,自顧自望着下了樓梯,暗暗地籌劃開來。
且不說這幾人各有想法,單單隻將那惜花人。蒼盟是遊戲中第一大玩家幫派,向來推崇精英,而這中精英概念,不單單指玩遊戲的能力,也包括別的能力。就算玩遊戲的能力不怎麼樣,也有可能因爲其他能力而被召入。
宮森就是以謀略與計劃行動力而被召入蒼盟中的,這時的他正是聽着惜花人的話,眉間微皺,不言不語沉思着。
聽完惜花人的一通話,宮森眼皮子稍微耷拉一些下來,嘴角卻微微勾起一絲弧度,頓了頓,他纔是擡頭看向惜花人,沉吟着道:“你已經與他們定下了決鬥,而且決定要去赴這一場?”
惜花人莫名地有些不安,但聽得宮森這麼說,他立刻就是點頭。不論如何,他都不能不去赴這一場決鬥,不然以後他怎麼能在逍遙面前擡起頭來?
看到惜花人這樣一副神情,宮森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卻是不能說什麼,只能悻悻着道:“他們不是衝着蒼盟來的,不過這次卻是不能錯過這個計劃,他們也算的是一個敵人罷。”
“這怎麼說?”惜花人當下一愣,衝口就是問道。
“你難道不知道?”宮森微微挑眉,慢條斯理地浮出一絲笑意,挑眉道:“怎麼,你還真是認爲逍遙那樣的美人兒,竟真的只是一個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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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拜謝,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