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漲的情慾早已隨着兩人撫觸彼此的相容中點燃,不需再有過多的情挑,當彼此衣裳退盡,玄昊暘削實的身軀隨及覆蓋住她的柔軟,飢渴貪婪的熱切當頭而下進入早已爲他盛開的嬌豔花蕊之中。
“唔……慢一點……昊暘,這麼快,我跟不上……”她呼吸困難地呻吟,隨着他激烈的律動她忍不住往後仰起頭,斷斷續續地發出呢喃般的嚶嚀聲。
他身下的動作絲毫無停止的跡象,反而邪佞的她幽密穴口兒進出搗送,企圖引爆她更大一波的狂妄激情快感。
灼燙的火脣同時邪佞地輕扯飽滿嫩豔的粉紅蓓蕾,讓他們爲他充血再充血,挺硬得宛若要逼出血一樣。
快感熱情如狂卷暴風,每一次攻略都狂飆席捲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點燃每一處末梢神經的欲/望火苗,讓他們達到前所未有的難耐激情,迫使她發出更爲**無比難耐勾魂的呻吟。
一番番不斷的席捲而來的衝擊欲/望,讓花瓣被他逗弄得脆弱不堪,紅腫翹立像朵在雨中頻頻顫抖豔麗盛開的花兒。
“啊……嗯……”小嘴無法剋制地不斷逸出**嬌吟。
敏感的花穴隨着他激情的律動節奏不段急速的收縮抽,她渾身輕顫眼神失焦,全身彷佛要化作一攤水似的,只能任由他激進的熱切的來回進出。
**蝕骨的的嬌吟聲牽動着玄昊暘在軀體裡的yu火更加奔竄狂燒,高張的熾焰洶涌席捲全身。
銀色月光也悄悄地灑進窗內,攀爬至還處在激情的頻率在倆情繾綣忘我之間高亢宣揚的兩人身上,在氛圍曖昧的紅紗帳裡銀色月光靜靜無聲的遊移着,但牀榻上的兩人更爲激切熱情的進出,像是要將彼此溶化在對方的激情裡似的……
他緊握住她纖腰的,奔馳狂野激進攻擊她體內最脆弱的敏感點,撞擊最嬌嫩的花穴深處,逼使她的花蕾爲他綻放出更更嬌豔欲滴的誘惑。
“爺,不行了……不行了……”身體更不自覺地痙攣,已無法承受過多的快感和熱情,花徑深處傳來的陣陣抽搐顫慄,搖頭嚶嚀的求饒。
“再一下,忍忍。”他喘着粗重的鼻氣,持續擺動強勁的腰身高頻率的進出撞擊身下這絞緊火熱的陽剛,讓他又氣又愛的溼熱花穴。
控制不住連續如高速馬達強猛撞擊溼嫩的花穴數下後,終於再也承受不積壓在體內亟欲爆發的火燙慾望,帶着麝香氣息的灼燙熱液終於悉數**在她火熱溼滑的花心深處………
當他們再度從高亢歡愉的殿堂中回過神後,玄昊暘微側着結實體魄,一手只着後腦,另一隻長臂橫過她雪白渾圓肩頭,將還微喘着嬌嗔氣息的她擁進懷裡。
“累了嗎?”那雙仍然凝滿濃濁情慾的炯亮黑瞳,欣賞着她趴在牀上依舊喘氣不已的心上人體態姣美勻稱的yu體,和她那張因歡愉而顯得嬌豔妖嬈的臉蛋,感性的薄脣不由得微微一勾。
迷失的神智還未自激情狂潮的殿堂中歸位,臉就被這臉上露着擔憂神色的男人輕輕扳過,對上一雙深邃迷人的眼眸。
她緩緩回過神,擡起迷濛星眸搖頭。“還好,剛剛已經睡了一會,所以不覺得累。”
“那就好。”他在心頭鬆口氣。〃如還不想睡,不累陪爲夫聊聊吧,妳這傢伙最近幾天整個心思都在那對小傢伙身上,對爲夫的可是冷落了不少。”
“人家哪有冷落你,每晚不是都陪你一起到達頂峰嗎?”
她連忙爲自己叫屈,爲了怕他亂吃醋,她每晚可是都很努力的陪着他一起到達歡愉的高峰殿堂,不像以前有時半途就跟他喊累的。
“是這樣嗎?”他黑眸緊盯着她,像是在審視他所說的話是否屬實。
“當然是這樣?人家每天中午可是有犧牲一小段陪翼兒跟羽兒的時間,稍微午憩片刻,否則夜晚怎麼陪你。”
他都不知道損失那些陪兩個小寶貝的時間,她有多心疼,寶貝雖然很重要,但是他這個愛吃醋的好老公也很重要,她只好稍爲犧牲一下兩個寶貝的時間,做到三人待遇平等。
“那是爲夫的誤會娘子囉。”他滿意的揚起得意嘴角,嗯,不錯,看來經過抗議是有效的,他的地位不至於掉到第三,起碼是與那兩個小傢伙並列平行的。
“昊暘不累嗎?”她擡起小手抹去仍然不斷自他額間沁出的汗漬,一整天如此的忙碌送往迎來的,她有些心疼的問着。
只是他體力居然還如此的好,晚上還有這般精力,真讓她懷疑他是不是超人。
她要不是回來時已經有先小憩一會兒,否則真無法應付他,而忙碌一天的他體力居然還如此精力旺盛。
“再累,不抱抱本王的愛妃,本王心裡是不踏實的。”貼在她纖腰上那隻炙熱大掌微微施力,與他絲毫不差的緊密貼合。
失而復得的感動從未在他心頭消失過,每天不這麼抱着她,感受她強烈的氣息,他心頭總是不踏實,加上閻王那無異間透露出的天機更是讓他無法放心。
“傻瓜,你身體要緊,我就在你身邊哪裡也不去的啊,你怎麼還這麼緊張。”她雪白裸臂勾上他的腰身,整個人依偎進她懷中磨磳,笑道。“怎麼有你這種當人家爹的啊,疼自己老婆比疼自己子女孩疼的。”
“傻瓜,孩子長大後會各有一片天的,只有妳會陪着爲夫到老,陪着爲夫一起走。
那兩小傢伙屆時怎麼可能還陪在妳我身邊,不較疼妳疼誰,那兩個小傢伙長大後自然有心疼他們的人去疼的。”
他拉了拉她身上的絲綢被子,將她整個美背掩得結實,不讓冷風透進。
“對了,昊暘,你同皇上說了嗎?”
他纔剛又重新接掌軍機處,就要假公濟私的上西北幫大師兄的忙,雖然她不是很想上西北,但欠人的人情還是要還的,免得擱在心頭,她有些擔心皇帝會不答應。
他嘴角有些不爽地扯了扯嘴角。“那隻狡猾的小狐狸,本王自動提議要上西北視察軍情,正好合了他的心意,他不用找盡藉口拐本王去西北作秀亮相一翻,省得他大傷腦筋,不知怎麼根本王開口,當然二話不說馬上就答應了。”
一想到他上御書房同那個一點皇帝樣都沒有的堂弟提他要上西北一趟而已,他那嘴角即刻快咧到天邊海角去了,興奮的表情實在讓人很想揍他一拳。
一想起上西北她也是有些擔憂的,現在那裡已是天寒地凍的讓她根本不想前去不說,她光想到要幾個月不能看到她那兩個小寶貝就實在很不捨,很不想前行。
可是,無奈,那大師兄有求於他們,加上昊暘在山上學易之時這健二少大師兄對昊暘可也是諸多關照的,基於這份情誼讓她與昊暘不答應都不行,只是她唯一不解的是爲何大師兄一定堅持要昊暘帶上她呢?
他看得出她的掙扎與無奈和不捨,手臂圈緊懷中的她,在她額上落下一吻。“莀兒,抱歉,這應該是爲夫自己與大師兄之間的事情,卻還要牽扯到妳陪着爲夫一同上西北。”
她搖頭。”唔,不要這麼說昊暘,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要一同進退的,你要上西北我當然也得跟着去,我只是捨不得與我們那兩個小寶貝分開太久。”
“爲夫也萬般不捨,只是這人情壓力,讓爲夫不得不暫時拋下這兩個小傢伙。”他望着牀榻上那紅色紗帳的緹花織紋,也無奈的嘆口氣。“還得帶上莀兒,讓莀兒也得掛心這兩個寶貝,實在無奈。”
“昊暘,你說,我們兩個都不在,翼兒跟羽兒會不會再有事情啊,我可是很擔心的。”她推了推他,經過今天早上的事件,她是更加不放心了。
“放心吧,我們離京前,爲夫的會先將這兩小兄妹與祖母送進宮去的,更會把冷風與點翠留在宮裡照顧保護他們兩個小傢伙。
宮裡還有御林軍守護,更有暗位在周圍保護,除非是爲夫指派的人可以靠近這兩個小傢伙外,其它人是不準的,即便是宮中的太監宮女,所以安全問題妳不必擔心。”
那兩個小傢伙,可是他的莀兒冒死生下來的,不好好保護着,就太對不起她了。
“那就好。”她捂着脣打了個小哈欠。
“想睡了?”
“嗯,有些困了。”
“那睡吧,爲夫會守在妳身邊的。”睡前這番運動,讓他也開始感到覺到睡意了。
“一起睡,別再看着我睡下了後你才入睡,這樣身體會吃不消的。”她任性的命令。“但是,先說好,你夢中要夢到我。”
他有些傷腦筋的。“爲夫儘量。”
“不準儘量,一定要。”她舉起食指斂眸盯住他,一定要得到他的承諾。
他嘴角微掀,沉笑。”好,一定夢到妳。”
“嗯……一定唷……”溫柔的脣畔露出迷濛的笑意後漸漸沉睡而去。
月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