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混蛋。”緊閉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看到牀上*的場面,跡部一怔,隨即憤怒起來,衝到手冢跟前,很瞪一眼牀上躺着的赤裸的妖冶的美人。

“手冢國光你給本大爺說清楚,你到底把周助當什麼?”

面對跡部憤怒的質問,手冢慢條斯理的套上了自己的外袍,冷峻的臉揚起看了一眼跡部,“誰容許你闖進來的?”

“哼。”跡部冷哼一聲,高傲的仰起頭瞪着手冢“本大爺想進來誰敢阻止。”

“對了,手冢國光你別想轉移話題,你到底把周助當成了什麼?”

當成了什麼?手冢擡手下意識的捂住胸口,爲什麼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好痛。

牀上的妖豔的男子,半趴着坐起上身,白皙的肌膚上激烈的痕跡還清晰的留在上面,似乎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被人看光,只是扭頭看向了跡部,驚訝的想知道這個人是誰?爲什麼可以這麼大膽的和殿下說話,而且他們提到的那個周助是誰?是殿下喜歡的人麼?

不,怕了,怕再一次受傷,一次就傷痕累累,他經不起了,再也經不起了。

手冢搖搖頭,揮開了腦子裡跳出的不二週助的容顏。

“混蛋。”

跡部見手冢搖頭,狠狠的撲上去拽住他的衣領,“你從來沒喜歡過周助嗎?既然你不喜歡他爲什麼要那樣對他?手冢國光,你毀了他你知道嗎?”

跡部幾乎是在瘋狂的喊叫“你不喜歡他,爲什麼要那樣溫柔的對他,讓他沉迷在你編制的柔情裡無法自拔。”

周助的眼神再次醒來看向手冢的時候,連傻子都知道他是徹底的愛上了那個滅了他的國家,讓他淪爲奴隸的男人。

“你說話。”

跡部看着沉默的手冢怒吼。

手冢依然沉默,冷酷的眸子裡第一次閃過複雜痛苦的光。

“周助他在立海,你知道的,爲什麼不去找他。”

也許是手冢眼眸裡的疼痛刺激了跡部,緩緩的鬆開手,跡部望着手冢,質問。

“立海?”

手冢呢喃着吐出兩個字。

“給”,跡部掏出一張紅色的信筏,“立海的武成王下月初五大婚,娶的人是一名男子。”

聽到這,手冢的心咯噔的一下,娶的是一名男子,想起了那個黑衣刺客說過的話“這樣的美人獻給我的主子,該是能混個不錯的官職吧。”

手冢再也沉不住氣,從跡部手裡搶過那紅色的信筏展開,只見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立海武成王真田初五大婚,而那上面的兩個並立在一起的名字,讓手冢覺得很刺眼,真田玄一郎,不二週助。

握在手裡的信不自覺的狠狠收緊,手冢冷銳的目光一閃,慌忙從牀上跳了下來,“來人,給朕更衣。”

他不能等了,再也等不住,周助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上窮碧落下黃泉他說過都要尋回他。

跡部緩緩的從手冢的房間裡退了出來,繞過走廊向宮外走去,周助只要你幸福就好。

“喲,是景吾寶貝啊,真巧。”

那該死的欠扁的聲音卻在此刻傳來,跡部頓住,盯着眼前俊雅的男子突然想哭,他的愛情來的匆匆,去的也匆匆,而只有這個男人總是說着欠扁的話,不管他一次次的憤怒總是默默的以另一種方式守在他身邊。

“忍足,我能借你的肩靠一靠嗎?”

聽到這話,倒是忍足愣住了,揉揉耳朵,他不會是幻聽吧。

看着忍足的動作,跡部突然火大的厲害“混蛋本大爺想借你的肩靠靠這是你的榮幸。”

忍足再次一愣,隨即一抹優雅的笑盪漾在臉上,展開手臂仍跡部趴在他的肩頭。

許久才又問,“我讓你給手冢的那封信他看到了麼?”

“嗯,看到了。”

跡部趴在忍足肩上悶着聲回答。

“景吾寶貝我是不是很聰明。”

忍足獻寶似的說着。

跡部卻懶的買他的賬。

一雙不老實的手卻突然在他手上游走,跡部臉上的青筋跳了幾跳,終於忍不住吼出聲“混蛋,你在摸哪?”

“景吾寶貝真小氣,我不是也讓你靠了嗎?”

跡部噌的一下就要脫離忍足的懷抱誰知卻是忍足擡手抱住了他,手緊緊的收在跡部腰上,“景吾寶貝真小氣,不摸就不摸嗎,抱一下總行吧。”

卻見跡部黑了臉,大吼“忍足鬱士你。”

“唔。”後面的話來不及吐出,就被忍足的吻給堵上了,跡部睜大了眼,不可思議的看着忍足,傲氣的臉第一次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