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三秒鐘的怔楞,然後老好人大石喋喋不休的嘮叨在忍足耳邊響起,無奈的忍足只得堵上耳朵。
“你居然寫了封假的書信騙陛下去了立海,立海與我青連年交惡,陛下這一去豈不是凶多吉少,若是有個萬一我大青多年的國運可就毀於一旦了,若然如此我等臣子還有何顏面面對青國的先皇,面對青國的黎民百姓.......”
忍足無奈的掏掏耳朵,“這個,手冢的能力我們應該相信他的。”
大石焦急的來回踱着步子,對於忍足的話充耳不聞“不行,我一定要找陛下去,陛下此次出去居然連侍衛也沒帶,我身爲陛下的臣子居然連續幾日才知道陛下的下落,實在是失職,我這樣做怎麼對得起陛下,怎麼對得起千萬的臣民,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把陛下安全的找回來,可是去哪找陛下的,現在應該在哪?”大石悔恨的一拍腦門“陛下要有個三長兩短那可怎麼是好?”
呃?忍足近乎無奈了,他最怕的就是大石的嘮叨這不,剛躲了幾日清閒麻煩就找上門來。
“呵呵,大石啊,其實也沒那麼嚴重,我已經暗中派暗衛保護手冢了。”
聽到這話大石總算鬆了一口氣,可是又想起了什麼?繼續開始了對忍足的討伐“立海人人尚武,武功都是深不可測,忍足丞相你怎麼可以如此大意就派幾個暗衛去保護陛下,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得了。”
看看,他這還不是爲了討好跡部纔出了這麼個注意這下倒好被大石數落的裡外不是人。
“忍足鬱士,你給本大爺說清楚。”哐噹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踹開,跡部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景吾寶貝怎麼啦?”忍足趕緊討好的湊上去。
跡部卻不領情,拿出手裡的文書,“你看看這是什麼?”
忍足接過看了上面的字迅速變了臉,“立海武成王初五大婚,而大婚的對象寫的清清楚楚是不二週助。”
仔細覈對上面的印章卻實是立海的無疑,這個不會這麼巧吧,忍足也一時愣住,那時看見手冢萎靡不振又聯想到黑衣人的事件才安排了這麼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可是手裡的文書清清楚楚那上面大紅的印章也確確實實是來自立海的。
這是怎麼回事?
忍足突然間神色凝重,回頭看向跡部,“此次手冢出行還有誰知道?”
跡部也被忍足凝重的神色嚇了一跳,也收斂了火爆的脾氣茫然的搖搖頭,“手冢離開的時候一切都是秘密安排的,而且除了你我不會有外人知道。”
“不對”忍足突然想到了什麼,“還有一個人知道。”
“還有一個人?”跡部愕然,“啊,是那個新送來的囧囧。”對了那日總覺得有些怪異,爲何不二才一丟失,那個和不二有相同眼眸的人就被送進了宮,這一切似乎都被人安排好了一樣,而他們卻傻傻的往裡鑽。
“來人立刻進宮捉拿。”跡部慌忙喊話,可是卻被忍足打斷“不用了,我想他恐怕已經逃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是啊。”大石也焦急的湊了過來“我想事情似乎也不太妙啊。”
忍足凝神細想,“這麼說來我們青國裡還有奸細?”
是?不好,忍足猛然想到了什麼對着大石吩咐道“立刻選派宮中的幾個高手易容打扮和我一起去立海。”
“什麼?你要去立海?”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聽忍足說要離開跡部心裡居然有些不捨。
“怎麼景吾寶貝是捨不得我麼?”忍足剛還嚴肅的神情立馬換上了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哼果然狼xing不改。
跡部別捏的撇過頭去“哼,本大爺會想你?”可是臉卻莫名其妙的紅了。
忍足眯起眼,瞭然的一笑,突然趁跡部不注意的時候在他臉頰上輕啄了一口。
跡部一怔隨即就要發怒。
“等我回來。”忍足卻突然又慎重了起來,盯着他神色凝重的說着。
也許是從沒加過忍足這樣的神情,跡部被晃了一下眼,忍足已經走出了房間敞開的門,翻身一躍坐到了馬背上,動作瀟灑流利,騎在馬上的忍足有另一種魅惑的氣質讓跡部不由得恍惚了一下,卻見忍足對衝跡部招一招手,揚起脣“等我。”
遠看着忍足騎馬揚長而去,跡部不知哪裡來的憤怒,衝出門,搶過了下人手裡牽着的一匹棗紅色的大馬翻身一躍追了出去。
混賬東西偷了本大爺的初吻想這樣就溜走,沒門。騎在馬上跡部憤憤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