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女人,他無時無刻不想着靠近老婆,卻對方小容的靠近感到噁心,有些事就算再聰明的人也會不明白的。
他急忙擡起手擋在她的額頭上,及時阻止她的脣落在他的胸膛上,額頭青筋暴露,黑着臉憤怒的咆哮,“方小容,你給我醒一醒。”
如果不是他不打女人,他早一拳揍過去了,但是他也不可能任由她非禮自己,伸手去推她的肩膀,她今晚穿的是低領的針織衫,剛纔的一翻扭動讓針織衫變得鬆鬆垮垮的,他這樣一推,非旦沒有推開她,反而將她的針織衫推落,露出一塊香肩。
方小容感覺肩膀上一涼,視線順着看了過去,就看到他脫掉了自己的衣衫,臉上一喜,男人有時候也像女人一樣口是心非,嘴上說着不要,心裡卻是歡喜得緊,他的動作已經出賣了他。
“景丞哥,我也知道你很想要我,現在我就將自己交給你,我愛你,景丞哥。”說着,她鬆開抱住他的手,伸手去脫自己的衣衫,鬆鬆垮垮的針織衫滑落在地。
“方小容,你瘋了,你快點給我穿上。”男人已經怒了,太陽穴突突的跳着,臉色從未有過的鐵青,看着只剩下一件遮羞Bra的女人,他急忙轉過頭去,不想污染了自己的眼睛。
該死的,他從來就沒有打女人的先例,更何況是沒穿衣服的女人,就算想下手也無從下手,他不想和她有任何的肌膚之親。
然而被****迷昏了心智的方小容根本聽不進他的警告,一步步朝着他走了過去,“景丞哥,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刻等了好久好久,現在我終於可以如願以償的和你在一起了。”
男人的視線轉向別處,沒有發現靠近自己的女人,等到柔軟的觸感襲來,他後背一挺,身體僵硬,只能胡亂的伸手去推她。
“你給我放開,你這個瘋子。”
方小容被慾望折磨得渾身難受,想要得到解脫,卻偏偏不能得逞,將他的睡袍抓得越緊,哭嚷着哀求,“不,景丞哥,我要你。”
兩人推搡着,看上去更像是在做着親密的動作,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是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想讓人相信他們什麼也沒發生根本就是強人所難。
司馬景丞好不容易將方小容推開,一擡眸就看到門外,皎潔的月光下站着一個單薄嬌小的身影,風吹過的時候撩起她披散在肩上的長髮,在風中不停的飛舞着,猶如一隻翩翩起舞的黑暗蝴蝶。
“老婆。”他低低而錯愕的喚着她,神情有些侷促不安。
於錦就那樣靜靜的站着,任憑微涼的風吹在身上,剛纔出門的時候,她沒有********,這時才感覺到冷,深入骨髓的冷。
凍得她的神經都失去了知覺,然而她卻能清晰的感覺到心臟處的難受,像是被人用力握住一般,她不知道,原來心臟是真的會疼的。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而來,或者只是想知道他會不會帶芷安回來過夜,卻沒想到會撞見這不堪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