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早上的事,他一時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她,所以纔沒有去找她。
他睜開眼睛,看着仍然一片慘白的天花板,眸底出現了一瞬間的迷茫,很快又消失。
腦海中浮現出在咖啡廳內芷安的話,於錦不是普通人。
她不是普通人,又或者芷安想說的並不是這個意思,那個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竟然會那樣回答她,其實如果他再進一步追問,他完全可以知道所有的事情,可是他就是不想知道,或者是害怕知道。
害怕?是的,他畢竟是人不是神,又怎麼可能沒有什麼人類的害怕與自私。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飄來一陣門鈴聲,門鈴聲並不大,但因爲房門開着,房間又異常的安靜,纔會飄入他的耳朵裡,他猛的從牀上坐起身來,看向門外。
老婆?是老婆回來了?
這個念頭浮現在腦海裡,他竟有一絲的欣喜,彷彿等待已久的人終於回來了,他急忙下了牀,匆匆來到門邊,門鈴聲持續不斷的響着,他甚至沒有從貓眼看一眼外面的按門鈴的人,直接打開了門。
“老婆...”他本來是想說,老婆你回來了,但是說了一半的話在被突然撲過來的柔軟的身體給打斷了,他沒有防備直接被撞了個滿懷,軟綿綿的身體貼在身上,一股香水味夾雜着酒的味道撲入他的鼻翼裡,他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
懷中的女人仰着一張酡紅的小臉,醉眼朦朧的看着他,哀怨的質問,“景丞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呃。”她打了一個酒嗝,又是一陣濃嗆的味道,繼續報怨,“我是那麼的愛你,我從小就夢想着能嫁給你,可你爲什麼要娶別的女人,竟然還,還和於錦那隻狐狸精做-愛。”
男人低頭看着貼在他懷裡的方小容,微蹙的眉頭更深了幾分,她的觸碰讓他騰起一股股的噁心感,伸手推她,她卻像一塊牛皮糖一樣緊緊粘在他的身上。
“放手。”他冰冷沒有溫度的命令,全身散發出一股可怖的氣息,冷意傾泄,周圍的空氣都被凝結。
然而醉酒中的方小容意識渾沌,根本感覺不到他強大的氣場,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緊緊纏繞在他的身上,他越推她反而抓得越緊。
“不放,景丞哥,我愛你,我可以爲你做任何的事,呃,於錦那隻狐狸精有什麼好的,景丞哥,如果你想要我隨時可以把自己給你。”她說着,雙手不安份的去扯他身上的睡袍。
睡袍只是用一根帶繫着,被她這樣一扯,帶立刻就鬆帶,露出男人精壯的胸膛,落在女人眼裡,簡直是一個致命的誘惑,方小容貪婪的吞了吞口水,猶如飢渴已久的狼突然看到了獵物,低頭將臉湊了過去,就要吻在他精壯的胸膛上,“景丞哥,我要你,今晚我就要成爲你的女人,我知道只有我能滿足你。”
醉酒後的女人不知道該死的哪裡來的力氣,竟然連他都推不開,眼見她就要吻了上來,頓時有一股病毒傳染的恐怖,打了一個激靈,冒出一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