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體被扳了過去,背對着他,這時,她才感覺到一陣涼意,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一個石更挺被送了進去。
“嗯。”突然的填滿讓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他們已經有好幾天沒做了,這種感覺卻依然那麼熟悉。
男人的下顎枕在她的肩上,薄脣隔着她凌亂的髮絲在耳邊魅惑而曖昧的呵氣,“就蘇南的短小快根本滿足不了你,老婆的身體我最瞭解了,只有我能滿足得了你。”
好幾天沒做,一來就是這麼猛烈的暴風雨,於錦都快要承受不住,聽着他曖昧的話,她覺得又氣又羞。
可是身體被他緊緊的壓在門板上,她根本掙脫不了,更何況他猛烈的攻擊讓她的身體都軟了,“渾蛋,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做。”
司馬景丞俊美的臉染着冷意,動作卻熱情而瘋狂,一下比一下重,嗤笑,“不跟我做?那你打算跟誰做,蘇南那短小快嗎,你確定他能滿足得了你?”
“他滿足不了我,我可以找其他男人。”於錦當然沒有想跟其他男人做,只是因爲他不相信她,她生氣纔會故意說氣話來氣他。
男人動作一頓,手從她的頭髮插了進去,扣住她的下顎,將她的頭板過來看他,他並沒有真正離開她,只是停下了瘋狂的動作,薄脣沿着她的耳垂一直吻到紅脣上,用力的啃咬着,聲音破碎沙啞。
“呵,你是我的女人,誰敢碰你,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他說話的嗓音非常的平淡,沒有任何的起伏波瀾,彷彿在說着今晚吃什麼一樣,可是那震撼力卻遠比得上一顆原子彈爆炸,任誰也無法忽視他話中的分量。
於錦脖子幾乎都要180度的轉彎了,她真擔心會不會突然“咔嚓”一聲,脖子就被扭斷了,脣瓣被他咬得生疼,卻不至於出血,此刻的她完全就是他手中拿捏的一隻螞蟻。
這種被壓迫的感覺讓她很不爽,她堂堂一隻千年魚精竟然被一個男人壓制得死死的,這傳出去肯定會讓她的同族笑話的,可是偏偏她又掙脫不了他的束縛。
女人在力氣上永遠比不上男人,她唯有使用靈力才能對付得了她,可是她嘗試着運了運體內的靈力,卻發現在他面前,她的靈力該死的竟然失靈了。
這是她一直想不明白的,爲何她的靈力偏偏對他失靈?
“你渾蛋!”她憤怒的咆哮。
“渾蛋?我會讓你嚐嚐什麼叫真正的渾蛋。”司馬景丞緩緩眯起危險的冷眸,薄脣離開她的脣瓣,勾了勾脣,一字一句咬得又重又清晰,隨着聲音飄出,他原本暫停的動作又重新動了起來,只是這一次比剛纔更加的兇猛而熱烈。
他的動作帶着點報復,只要一想到她竟然想着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他就像憤怒得想要殺人,在他的身邊,她竟然還想着別的男人,難道是他對她不夠好?還是他無法滿足她?
連他都不知道如今的自己怎麼會變得如此的小心眼,他不喜歡別的男人靠近她,不喜歡她對別的男人笑,他想要她的一顰一笑都只屬於他,想要她永遠只屬於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