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但其實心裡沒譜,畢竟老婆這麼的迷人,對她不懷好意的男人不在少數。
他總要分一顆心去擔心,這在之前是沒有過的事,他並不喜歡這種感覺,總像是被抓了把柄,而這個把柄會妨礙到許多事。
“不是。”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否認,又或者他覺得他心裡的答案更傾向於這個。
“最好不是,如果你敢懷疑我,我就敢做給你看。”她用力放下手中的牛奶杯,發出碰的響聲,鐵青着臉,柳眉倒豎的瞪着他,惡狠狠的警告。
真是氣死她了,他怎麼可以懷疑她和蘇南那種貨色,真當她缺男人缺到見到男人就想上嗎?
聽到她的話,他一下也來了火氣,冷冷開口,“如果你敢和他做,。”
他一字一句咬得清晰而用力,漆黑的眸滿是可怖的殺氣,就連從他嘴裡吐出的聲音也是冷的,周圍的溫度瞬間驟降了幾度。
於錦很少發脾氣,但這次是真的怒了,並不是因爲他宰不宰蘇南,而是他到底還是不相信自己,她踢掉身後的餐椅,怒站起身,轉身離開,“我吃飽了,我去上班了。”
丟下一句話,人已經離開了餐廳。
看着一桌的他親手做的營養早餐幾乎未動過,司馬景丞原本就黑沉的臉更是冷了幾分,他跟着踢掉身後的餐椅,大步走了出去,在玄關處找到了正在換鞋的女人。
於錦換好鞋子,剛把門打開一條縫,突然一隻大手橫了過來,“哐當”一聲,門重新被關上,她側眸看了過去,看到一張鐵青的俊臉。
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身體突然被扳了過來,後背抵在冰冷的門板上,一個身體壓了上來,屬於男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灌滿她的鼻翼,從男人氣息傾泄而出的強大氣場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壓抑起來。
下顎一疼,一隻大手已經扣住她的下顎,力道之大疼得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卻強忍着,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臉,那雙本該幽深的黑眸,此刻卻燃燒着重重怒火。
很少看到他這麼生氣過,或者說平時他的怒火都是冰冷的,只有在她面前纔會表現出真正的怒意來。
她抓着他的手想要掰開,卻紋絲不動,皺着一對柳眉,“放手,我要去上班。”
男人卻並沒有如她願的鬆開手,將臉又湊近幾分,鼻尖幾乎都要碰着鼻尖,吐出的灼熱的氣息噴拂着她的臉頰而過,惹得她身體陣陣顫粟。
“看來這幾天沒有疼你,你都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別的男人的牀了?”他吐字清晰,又咬得特別的重,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劍。
“我沒,唔...”於錦想否認,雙脣卻已經被男人火熱的脣瓣封住了,後面的話卻被堵在了脣邊。
他吻得特別的重,一下一下的像是在懲罰她,時而嘶磨,時而輕啃。
於錦感覺到脣上的疼痛,想要推他,卻被他單手按在了門板上。
他靈巧的舌頭挑開她緊閉的牙關,攻城掠地的掠奪着屬於她的密汁。
他的吻熱烈而瘋狂,她被吻得暈呼呼的,幾乎都要失去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