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殺的。”劉燕麻木地坐在地上，病牀上的王孝天一動不動，任她哭泣也喚不醒眼前的男人。
“是我害死孝天的。”她又強調了一遍，淚水溼潤了她的眼眶。說完這句話她便失去了重心倒在了地板上，趙信連忙過去扶住她，這時的她已經暈倒了。
“本來貧血就不是什麼問題，”醫生耐心地對趙信說，“但是劉小姐她有孕在身，三個月了。”
趙信看着已經有點意識的劉燕，她想要坐起身子，想必也是聽到了他和醫生的談話，艱難地靠在枕頭上說，“是孝天的孩子！”
這個大家都知道，她像是在吶喊一個沒有了父親的孩子的事實。
趙信走到病牀邊輕聲地問道，“王孝天他知道嗎？”
劉燕搖搖頭，人都已經死了，還有什麼用。
“他過去是在建築公司上班的，那平時有沒有習慣帶刀子之類的器具。”
“我不清楚，但是我確信現在的他不會隨身帶這種東西的。”劉燕的眼神變了，比以往來的更加的堅定。
“其實你也沒辦法掌握他身上有什麼東西的信息吧？”
“不，我比他本人更清楚！”劉燕覺得事到如今，也只好全盤托出。
“你這麼肯定的理由是什麼？”趙信早知道當初她的證詞就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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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我幫他找到沒有破洞的襪子，他要去面試，問我沒破洞的襪子在哪。”劉燕很果斷地說。
“那我告訴你，他所持有別人的公文包和財物卻沒有告訴你，其實你根本就不瞭解他的事情！”趙信說的有點激動了，一旁的護士也不得不站出來。
“警察先生，你別用這麼大的語氣說。”
“他跟我說過的！”劉燕低下頭想了一會，“怎麼辦，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他就是這麼說的！”
趙信吃驚地看着這個女人，她的內心裡不知道忍受了多少壓力纔會幫王孝天隱瞞那些內容，“原來是這樣…我懂了。這就是他最後一通打給你的電話，你剛纔不是說過王孝天要找沒有破洞的襪子嘛？”
“我…也不知道，”劉燕哭地更傷心了，“那天爲什麼想起來要穿。是我逼死他的，總說他不努力不加油，因爲錢的事情責怪他沒用，所以他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所以…殺了他的人就是我，都是我不好。”
趙信不想再問下去了，她已經很努力地再配合了，多少還是個病人，是個孕婦，是個喪失了依靠的女人…
當警察局副局長朱文晉知道了這另一番證詞之後，心中的結論就更加清晰了，“剩下來只要找出小刀持有人是王孝天的證據就搞定了！各單位注意了，下午準備好發表送檢嫌疑犯的消息！務必調整好完整的調查報告用以備份。”
“等等！”趙信舉手示意，“關於王孝天去面試的地方，因爲考慮到王孝天的經濟情況，可以排除網絡上的兼職或者雜誌上的廣告，很有可能店外張貼的收人啓示。”
曹警官覺得言之有理，“是看到了店外張貼的告示所以跑過去應聘！”
“對方邀請他隔天再來的話就可以解釋爲什麼在手機上找不到和其他公司機構的通話記錄，還有就是案發前一天爲什麼沒有要找襪子，而要在案發當天穿的原因。”
“總之，爲了不給記者逮住任何漏洞的機會，我們也必須要查清楚附近符合條件的公司和機構！”曹警官對副局長這麼說，“今天下午的記者會還是推遲到明天吧！”
“嗯，就暫且這麼定吧！”朱文晉站起來就往門外走。
“喂，趙信，”亮子友情地提醒道，“你這擺明了不給副局長臺階下啊！”
“是嗎？我只知道案子不允許出現任何紕漏，何況疑點還有很多。”
“那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鴻盛道觀！查查有沒有看到了趙凌風求神的目擊者。”推理在密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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