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隸和尚聽看着蘇禹安起身朝那個身材倍好的白襯衫女子走過去,司隸激動的像是看見了自己的女神。
“阿聽,阿聽。”司隸激動的拍着尚聽的手,“大美鋁。”
尚聽白了他一眼,“你沒看清臉就知道是大美女了?”
“你看那氣質、那身材、那一段纖細修長的脖頸……”司隸肯定道:“臉肯定也不差。”
“我們過去瞧瞧。”
蘇禹安邁着長腿走了過去,夏照午擡起頭,那驚豔又帶着慵懶眼睛的面容映入蘇禹安的眼簾。
“你怎麼約在這種地方?”
蘇禹安說:“這家會所飲食的提供商是F國一個有名的米其林餐廳的大廚,他做的甜品世界上也是拍的上號的。”
他挑了挑眉,“你不是喜歡吃甜食嗎?正好讓你過來吃新鮮做出來的。”
夏照午:“…………”
“這裡人太多了。”
蘇禹安:“那邊是單獨休息室,我帶你過去。”
“來都來了,總不好空嘴而歸?”
夏照午覺得:有些道理。
這段時間在家裡被傅寒臨嚴格控制飲食,一些甜食零嘴兒都很少吃了。就連糖糖在家都要忍住嘴饞和對甜品的鐘愛,陪着她一起不吃。
這次出來沒人管着她,她肚子裡的饞蟲確實有點被蘇禹安勾出來了。
“那走吧。”
蘇禹安帶她往旁邊的休息室裡走,他的身體一直掩蓋着夏照午,所以司隸和尚聽他們一直沒看到夏照午的真容。
“我天天天……蘇禹安將人帶走了?!”司隸瞪大了眼睛,眼睛裡都是“求知慾”。
尚聽也感到好奇,常年不近女色的蘇禹安也這麼快敗下陣了?
“要不要去看看?”司隸問。
“不好吧。”雖然尚聽說的是疑問句,但是腳步已經蓄勢待發了。
“走走走。”
這邊夏照午坐在沙發上,面前擺着一杯低濃度果酒,和一盤提拉米蘇,巧克力千層、抹茶小方和一份芒果雙皮奶。
“嚐嚐這個巧克力千層。”蘇禹安將巧克力千層的盤子往她這邊一推。
夏照午看着桌子上擺的甜點,“點的有點多。”
“你可以每樣都嘗一點兒,這些甜食都是那個大廚做的,口味很不錯。”
夏照午隨意的點着頭,拿着勺子挖了一口。
入口即化,巧克力的味道濃厚香醇,可以吃出來用的是上好的奶油和巧克力。
夏照午微微歪着頭,說:“我走的時候能不能打包一份?”
蘇禹安眼裡帶笑,“哎?連吃帶帶?”
“蘇禹安,”夏照午看着他,“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
蘇禹安聳聳肩,“再帶點兒其它的,其它的也很不錯。”
“不用,就這個巧克力千層就行。”
“行。”
夏照午從揹着的包裡拿出一個信封,“鑰匙。”
“嗯。”
“還有一個酸奶西米露不錯,我去給你拿一份。”
“嗯?”夏照午在回手機上的消息聽他說這話的時候剛想說“不用”,一擡頭就看見蘇禹安擰開了門把手。
門外的司隸和尚聽:“…………”
司隸:“我們沒有在偷聽……禹安,你信嗎?”
蘇禹安:“呵呵。”
尚聽白了司隸這個二百五一眼,“禹安,你朋友?怎麼不和我們介紹介紹?”
蘇禹安挑眉看着他們兩個人,夏照午擡眸看向門口。
這個角度司隸正好看見擡起頭朝這邊看過來的夏照午,看見她面容的第一眼,心裡只有四個字。
——臥槽!好美!
尤其是那一雙帶着微微攻擊力的上挑眼尾的眼睛。
“禹安,你這……”司隸有些豔羨的看着蘇禹安,“你這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夏照午起身往這邊走了兩步,蘇禹安見她走來微微錯了一步。
近距離的相看,司隸這才發現夏照午的臉清潤白皙,五官都很精美。
司隸:“禹安,還不介紹介紹!”
“夏照午”蘇禹安又指向司隸兩人,“司隸,尚聽。”
“人長的美名字也好聽。”司隸讚歎道:“夏小姐,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她不能喝酒。”蘇禹安果斷拒絕。
“喲”司隸嘖嘖道:“這麼護着啊!”
“你們該幹嘛幹嘛去。”蘇禹安開始攆人,“別在門口堵着。”
“別這樣嘛,蘇二少~”司隸衝着他擠眉弄眼,“一起坐下說說話唄。”
“夏小姐,相逢即是有緣,你不喝酒咱們還有其他的飲品嘛。”
夏照午覺得這人的名字有些耳熟,“司隸,你就是司隸?”
“……啊”
司隸有些懵又有些受寵若驚。
“糖糖手上那個五米高的美羊羊拼圖是你送的?”
司隸先是一愣,沒反應過來。
樓上的儲藏雜物的房子裡有一個五米大的美羊羊拼圖,糖糖根本不喜歡所以只拼出了一個羊角就扔到了儲藏室。
夏照午看見的時候,都被那大框架給驚呆住了。
關鍵是那美羊羊的原版圖歪眼咧嘴,在燈光的照射下甚至有些瘮人。
當時夏照午就問過糖糖:“這誰送的?”
糖糖嫌棄的癟癟嘴:“司叔叔送我的聖誕禮物,說小朋友都喜歡美羊羊。”
“可我不喜歡,司叔叔總送我一些我不喜歡的東西。”
當時夏照午看過司隸送過的那些奇葩禮物後,心裡已經下了定義:這個叫司隸的審美死絕了。
“你認識我?”
“等等!”司隸咂摸到了關鍵字眼,“糖糖?你認識糖糖?”
尚聽說:“你認識傅哥?”
司隸看向蘇禹安,蘇禹安抿脣不言。
夏照午勾了勾脣角,點了點頭。隨後看向蘇禹安,“我得回去了,給我拿巧克力千層。”
“嗯”蘇禹安吩咐服務員去取了一整個千層蛋糕,而且還拿了一整個提拉米蘇。
“我送你回去吧。”
夏照午拿過蛋糕,拒絕了,“不用,陸豐在等我。”
“那我就不送你了,改天聯繫。”
“嗯好。”
夏照午走後,尚聽看向司隸,“陸豐?是那個……陸豐?”
司隸覺得可能不會有第二個陸豐了,“禹安,她到底是誰啊?”
陸豐可是傅寒臨的助理兼司機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