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誰不知道傅大總裁身邊有一個千嬌萬護着的心愛人,再加上心愛人最近身體不好所以身爲好兄弟的陸照影必得隨時待命,以期達到隨叫隨到。
司隸瞥向尚聽,“阿聽,去趟洗手間。”
“上洗手間還讓人陪着?”尚聽嗤笑一聲,“你怎麼和那小姑娘一樣?”
“去你的吧。”司隸笑罵了聲。
最後尚聽還是起身和他去了洗手間,豪華洗手間的外面放着一條真皮沙發,司隸手指夾着一支香菸,但沒往嘴裡吸。
“你今天帶來那女的到底什麼意思?”司隸上廁所爲假,出來打聽八卦爲真。
司隸在圈子裡人盡皆知的愛聽八卦,圈裡大小的事情就沒有他不好奇八卦打聽的。但他這個人有一個大優點,那就是愛聽八卦但不大嘴巴。
嘴巴很嚴,不會亂嘚嘚。
“上次照影提醒過我們這女人不能碰。”
尚聽攏了攏自己的頭髮,說:“我又不上心,玩玩兒而已。”
“我不摻和他們的事兒就行了,我玩兒我的礙不着他們的事兒。”
司隸無語的瞥了他一眼,“花心大蘿蔔。”
“嗤——”尚聽好笑道:“半斤八兩的人還好意思說我。”
“行了,回去。”尚聽說:“今天逮着蘇禹安,還不好好的灌灌他。”
“哎呦,走。”司隸一聽蘇禹安就興奮。
尚聽和司隸一走,在場的只剩下了白蓮月和蘇禹安。
那天蘇禹安去白家的時候白蓮月不在所以並不能知道眼前這個嘴角一直帶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的人就是那天來家裡的律師。
白蓮月不認識蘇禹安,但不代表蘇禹安不認識她。
他現在有些好奇,白蓮月是怎麼和尚聽有拉扯的。
一提起圈子裡的花心大蘿蔔,首當其衝的人就得是尚聽。尚聽身邊人換來換去,沒有一個能在他身邊待夠三個月。所謂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尚聽和司隸回來的時候,蘇禹安和白蓮月沒有說上一句話。
“我剛纔看到江慧了。”司隸說。
“這種宴會她出現有什麼奇怪嗎?”尚聽反問。
“不奇怪……”
都說京城人不能唸叨,剛提起江慧就見江慧往他們這走了過來。
司隸:“…………”
江慧一身純白色高定晚禮服,水晶鑽高跟鞋,畫着精緻的妝容,走過來的時候都能帶起一股香風。
白蓮月看着江慧那一身驕傲高貴的氣質和神色,心中有一絲不平衡。
這些高傲自信是從小被無數金錢、時間和精力堆積起來的。
司隸和尚聽他們其實不願意和江慧打交道,因爲這個女人有些強勢還有些過分的驕傲,和他說話感覺太累。
但人都往他們這邊走了,不打招呼也說不過去。
“江大小姐,好長時間沒見了。”司隸笑呵呵的說。
江慧微微擡了擡下巴,“嗯”了一聲。
司隸在尚聽背後偷偷的翻了一個白眼。
江慧的眼神只從白蓮月身上瀏覽了一秒就移開了眼神。
“蘇禹安……”江慧看見坐在沙發上唯一一個沒起身的人,有些意外。
蘇禹安衝着她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她的眼神很快的從蘇禹安身上收了回來,問:“寒臨沒來?”
司隸爲她解答:“傅哥在家陪媳婦兒呢,怎麼會和我們這些單身漢一起玩兒。”
這句話讓在場三個人臉色微變,蘇禹安藏在眼鏡下的眼神晦暗不明,白蓮月抿了抿脣而江慧則是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圈裡人都知道江慧單相思傅寒臨,現在人家都有了媳婦兒又有了孩子,現在是過上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美好生活,更不會理會江慧了。
“他們還沒結婚。”江慧執拗道。
“嗐,到時候結婚了會通知我們的,早晚的事兒。”司隸專往人心窩子上捅刀子,快準狠。
尚聽剜了他一眼,讓他閉嘴。
江慧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司隸,我記得你最近在藍茵區開發了海景房,到時候給我留一套。”
“行啊,沒問題。”
江慧說完後就轉身走了,走的比來時更帶勁了。
“你丫嘴真損。”尚聽對司隸說:“連江慧也敢懟。”
“嘖,小爺無所畏懼。”
白蓮月感覺自己彷彿一個外來人,始終感覺無法融入這期間的氛圍。
從進來到現在,她幾乎沒有說上幾句話。
坐回沙發後,她默默的喝着酒,尚聽的手橫過她的腰摟虛虛的摟着她。
酒都喝了些,蘇禹安等的人還沒來。
“不會放你鴿子了吧?”司隸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
蘇禹安搖晃着手中的酒杯,淡然道:“不會。”
“她是一個很守時的人。”
說剛說完,他就看見一個穿着白色襯衫,帶着黑色棒球帽的女孩出現在了視線中。
黑色棒球帽下是一頭黑色藻發,雙腿筆直修長。女孩的打扮與這個高奢會場格格不入,但從女孩身上流露出的那種清冷乾淨的氣質讓會場彷彿從盛夏酷熱到了冷冬。
蘇禹安見到來人嘴角不自覺勾起了一抹笑。
夏照午着實沒想到蘇禹安把見面的地點安排在了這樣一個人多的地方,而且看裝飾還是個高檔的會所。
蘇禹安幫夏照午解決了白家的事情,夏照午想着將自己在M洲的那個別墅的鑰匙給他的備份。
寒假的時候,蘇禹安去了夏照午推薦的那個地方度過了寒假,住的地方就是夏照午的那套別墅。
回來後蘇禹安說那裡景色很好並且那房子佈局也好位置也好,蘇禹安是讚不絕口。
於是夏照午便順着說,“我將那套房子的備用鑰匙給你一把,你隨時可以去。”
於是蘇禹安就讓她給他親自送過來並要求請他吃一頓飯或者喝一頓酒。
蘇禹安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起身往夏照午那邊走,司隸和尚聽都目不轉視的看着蘇禹安。
“我去,蘇禹安等的是個女的?”
司隸:“這女的穿的是什麼啊?”
白蓮月順着視線看過去,看到那抹白色身影的時候覺得很熟悉。但壓低的帽檐遮住了她的臉,她看不清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