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小的身子在他脣上不斷的動作下而不受控制的顫抖着。
而關深甫還在一寸寸舔吻着她的肌膚,一路往下,直至來到她的柔軟,脣上動作頓時停住。
沉黑的眸就這樣看着眼前的一片白皙細膩,開口,說着他不斷重複了好幾遍的幾個字,“這裡他有沒有碰過呢?”
說完,便張嘴用牙齒輕咬了一口,尤瀟瀟那本便顫抖的身子頓時一震,隨即便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而關深甫在咬了一口後,就鬆開她的細膩,擡頭看向她。
而那隻滾燙的大掌卻是像燎原的火一樣,伸進了她的衣服裡,一寸寸的緩慢移動着,而那沉啞至極的嗓音也在此刻清晰的傳進她的耳裡,讓她迷濛的帶着疼痛的意識也逐漸清醒過來。
“他有沒有這樣碰過你?”
說着,手上動作一停,隨即便猛的收緊,帶着明顯的疼痛傳進她的腦海裡。
尤瀟瀟瞬間瞪大眸看進那雙沉黑的毫無一絲光亮的眸。
那不停張合的脣瓣終於溢出了一句話,一句讓他瞬間便想吞噬了她的話。
但,卻也不過兩個字,再簡單不過的兩個字。
“沒有。”
自己的身體隨着關深甫的觸碰,感覺就像完全不是自己的一樣,讓她只能任他爲所欲爲。
這樣的一個明顯的變化是從什麼時候有的?
哦,是了,那次自從在花圃裡聽見於青說的話後,然後回到臥室,關深甫那天觸碰她開始就明顯的變化了。
而這樣的變化直到現在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反而變本加厲的連意識都恍惚了。
就像此刻,明明心裡生出一股陌生的疼痛,隨着他這飽含着某種瘋狂意味的動作,她是想要逃開的。
可,動作卻不聽使喚,非但逃開不了,反而隨着他逐漸羞恥的觸碰而顫抖的不像話。
而讓她感到可怕的是,這個顫抖不是害怕也不是恐慌,而是迴應,一種另類的迴應。
所以,在身體上那被關深甫微施力道而帶來的疼痛感時,讓她說出了心裡的話。
下意識的最真實的話。
關深甫本來是很害怕她說出答案的,他這樣不停的問其實不是真的想要她的答案,只是想要發泄罷了。
發泄她被別的男人擁有三年的瘋狂嫉妒罷了。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尤瀟瀟會這麼突兀的回答出來。
說出了他期待已久卻也難以相信的話。
同時,也是他最願意聽見的答案。
那就是“沒有”
想到這,眸裡翻滾的墨色瞬間便涌了出來,覆在了他凌厲的輪廓上。
頓時,那棱角分明的輪廓一下就緊繃起來。
同時,那一手握着她身體的手又是緊緊的一收,而另一隻手卻是快速的來到她的褲子處。
手上快速的一扯,尤瀟瀟穿的打底褲和着她裡面的短褲瞬間就被剝離。
滾燙的灼熱瞬間便迎了上去,黑沉的嚇人的雙眸貼近她的眼,一動不動的看着她,開口,而這次的話卻是卻是一字一頓的清新的傳進她的耳裡,讓她快速砰跳的心一下便停止跳動。
“這,樣,呢?有,沒,有,這,樣,和,你,做,過?”
說着,身下也兀自動作着。
心在那明顯的停頓一下後便比之前還要快速幾倍的節奏跳動着。
而嬌小的身子更像是篩糠似的,顫抖的不像是自己的,她張了張嘴,明明剛纔還能說出話的嗓音在此刻就像失語了一樣,張合着脣瓣卻是說不出半個字。
關深甫清晰的感受到懷裡人兒的顫抖,可尤瀟瀟沒有說出一句話的模樣,讓他那覆蓋了理智的嫉妒瞬間變得暴戾,同時那放在她身體上的大掌從她的衣服裡抽了出來。
捏住她的下顎,帶着溫柔的強硬,而那沉啞至極的嗓音在此刻也帶着一絲輕輕的蠱惑,卻也帶着極力的壓抑,開口:“你們有沒有做過,恩?”
尤瀟瀟慌亂到極致的心在聽見關深甫這淡淡的話時,心裡生出一種就像感覺從地獄的深淵傳來的話,讓她那迷濛慌亂的意識逐漸回緩過來。
而那空茫的大眼在此刻也逐漸出現清楚的可以一目瞭然的讓人看清的神色。
慌亂,莫名,奇怪,害怕。
同時,隨着意識的逐漸回緩,關深甫此刻那凌厲到極致的輪廓讓她心裡瞬間一抖,心裡隨着腦海裡不停盤旋的深淵裡的出來的話語,而逐漸的生出一股源源不斷的害怕,讓她想要逃開。
立刻逃開。
爲什麼?
因爲關深甫此刻這張臉雖然還是和平時一樣,可她卻覺得自己看見的是地獄修羅。
可怕的地獄修羅。
心裡的那股害怕和恐懼逐漸膨脹,覆蓋住她慌亂的意識。
同時,腦海裡也隨着心裡的害怕和恐慌逐漸逃開的想法,越見濃厚。
而意識也不停的翻滾着,逃開,逃開,這樣清晰的字眼。
所以,在有這個想法後,她最直接的動作就是伸出手推拒着這具緊貼着自己身的人,用力轉過頭躲過下巴處的滾燙觸碰,開口:“你放開我!”
關深甫看着尤瀟瀟這極力想要逃離的動作和神色,本來害怕着想要知道她答案的心,在此刻突然變的強烈,變的不管不顧。
所以,根本就沒有機會尤瀟瀟的掙扎,伸臂直接緊緊的抱住她,把她緊貼着自己的滾燙,沉沉開口:“有沒有做過?”
他怕了,真的怕了。
所以,他要聽見她說“沒有”的答案。
一定,必須要是“沒有”的答案。
尤瀟瀟被那恐怖的帶着會把人燒成灰燼的怪獸給嚇的一怔,再也不敢亂動分毫。
而當那股滾燙不停的給她傳遞着濃濃的想要燒燬一切的大火,她終於連顫抖都變得細微了。
因爲,在此刻,她才感覺到自己身下竟然沒有任何的遮蔽物。
而關深甫那滾燙的怪獸正緊貼着她,這就意味着。
只要他想,便可直搗黃龍。
完全沒有任何的阻撓。
想到這,那嬌小的身子終於緩緩停住了顫抖,逐漸僵住,就像個木頭似的一動不動。
關深甫看着尤瀟瀟這明顯的神色變化,心頓時一點點下沉。
而剛被她躲開的大掌卻也再次捏住她的下巴,看進她此刻滿是慌亂逃竄的黑亮雙眸,重複着之前的話,就像怕把她嚇到了似得,輕聲開口:“你和他有沒有做過?”
對於“做”這個字,於尤瀟瀟來說是很難以啓齒的,可關深甫卻能這樣平靜且淡然的不停的反覆的說,讓尤瀟瀟心裡生出一股憤怒的羞恥。
但,隨着這股憤怒羞恥的加深,心裡那股莫名的痛卻也逐漸深了。
同時,腦海裡也奇異的浮起於青的話。
“關總愛你。”
隨着這句話的浮起,砰跳的心突然變得柔軟,帶着一絲疼痛的柔軟,同時那就像被卡住了的嗓音也瞬間通暢。
她看向眼前這張從未出現過暴戾神色的一張輪廓,那就像被卡住了喉的嗓音突然間變得順暢,同時,隱隱的竟帶着一絲安撫,輕聲開口:“沒有。”
被瘋狂嫉妒吞噬的理智在聽見尤瀟瀟這顫抖着細弱嗓音,還有他期待的答案時,那眼裡的沉黑風暴終於猛烈的炸了開來。
隨即,拿抱着她身子的鐵臂不受控制的,緊緊的施展着他的力道。
他看着這張自己日思夜想的小臉,感受着她的溫度,腦海裡卻反覆的迴旋着“沒有”那兩個字。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力道有多重。
尤瀟瀟感覺到自己身上那越收越緊的力道,那雙秀氣的眉終於因爲疼痛而逐漸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