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剛想要問話,誰知卻給對方一個車主搶了先道:“哎,你小子眼睛是瞎了,還是怎麼滴?咋就沒有看到我們一排車子要過去麼?趕緊讓道,別在杵着了,你可知道我們今天的正主是誰不?麻痹的,說出來嚇死你。”
艹!見過橫的,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拽的!張凡一聽這話,他心中就樂呵了。感情他是嚇大的啊?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對他進行恐嚇麼?
隨之,張凡目光冷冷一挑,絲毫不把那人的話放在心上,他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不緊不慢的掏出了一根香菸,點燃後慢悠悠的抽了起來。
張凡這傲慢的舉動,可是激怒了對方爲首的男子,他往前走了幾步,上下打量了張凡幾下,滿臉怒氣喝道:“我說你這臭小子是不遲今天存心故意來搗亂的啊?趕緊給我滾一邊去,耽誤了我家新郎娶親,萬一錯過了這個時辰,我讓你吃不完也得兜着走。”
“汰!那誰?你是在跟我說話嗎?”張凡隨手把菸頭捻滅,輕輕一彈,手中的菸頭立刻朝着那男子飛了過去,他目光射出了一抹冷光,“聽聽你剛纔說的還是人話嗎?你家新郎娶親關我鳥事啊?再說了,這路道又不是你們家的?你們憑什麼要讓我給你們讓道?而不是你們要給我讓道呢?”
“哦!對了,剛纔你說什麼?你說你家新郎到底是什麼身份?說說看,是否能夠把我嚇死。”張凡一邊撓着耳朵,又是追問道。
“你小子果然嘴巴夠賤!好,那我就告訴你,今天可是我們市長外甥的大婚之日,我們正要去迎親,你小子若是識相的話,趕緊速速給我讓道,別廢話那麼多。不然……”
“不然又如何?你們真要把我燉湯了?哦!我明白了,原來是市長大人的外甥要娶親啊?可是,這關我什麼事情?在說了,我又不認識他,我犯的着給他讓道麼?你們那麼多車,一一給你們過去的話,那我得等到什麼時候?按理說來,應該是你們給我讓道纔對。”
“呸!老曹,不要跟那小子廢話了,把他趕緊攆走,我們的時間可是不多了。如果他賴着不肯走,大棒伺候他。”
這時候,驀然從另外的車子中鑽出了一個粉頭油麪的年輕男子,對着張凡狠狠唾棄道。張凡眼睛一眯,發現此男子穿着整齊的西裝,打着領帶,胸前彆着胸花,一看他就是今天這迎親隊伍的準新郎了。
正主終於要出來了嗎?張凡面色沉下,朝着那年輕男子走了過去,隨之靠前他的男子,一把手阻擋住了張凡的去路。張凡二話不說,一甩手立馬把此男子給摔了出去。男子一個腳步不穩,狼狽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艹!你小子居然敢打人?”準新郎一看這架勢,頓時讓他怒火中燒。麻痹!今天可是他的好日子啊,無端給這小子壞菜了,真是掃興。
“喂,鄭國幫是你什麼人?”張凡目光落在了準新郎的臉上,這貨的確長得夠奶油的,彎彎男生模樣,一看他那乾巴巴的身子,在配合上他那一張奶油蛋糕的臉蛋, 十足一個鴨子的貨色。
“他是我舅舅?怎麼滴?你小子打人了?眼中還沒有王法麼?”準新郎叫王凱,今天是他的大好日子,由他這個準新郎負責一衆迎親的車隊,浩浩蕩蕩的正要待出發呢,無端遭遇了這事情,此刻別提王凱心情有多麼不爽了。
依照他現在的心情,他就想揍人。
張凡撇撇嘴巴,上下掃視了王凱一圈,不緊不慢說道:“我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打人了?分明是那貨擋住我的去路好不?我那叫正當防衛?沒文化真是可怕。”
“你……混賬!小子,你到底叫什麼名字?趕緊報上名號來。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把你打死。”王凱一臉惡狠狠說道。
看樣子,此時此刻,他是想很的不得要把張凡這該死的混蛋給撕爛了去。可他現在不能啊,畢竟他是準新郎,穿着如此莊嚴,又是神聖的禮服跟別人撕逼,那是掉了他的身份,此事一旦被傳言出去了,讓他這個市長的外甥面子放在何處?
所以,儘管王凱心中對張凡很憤怒,可他依然在保持着自己的情緒。
“居然你那麼想要知道我的名字,那我就勉爲其難的告訴你吧,我叫張凡。”
“張凡?這名字我怎麼聽起來那麼熟悉啊?你到底是幹什麼的?”王凱問道。
“你問我幹什麼的啊?”張凡向着他後面的車子看了一眼,發現文秀朱正在朝着他這邊看來,臉上攜帶着淡淡的笑意。
張凡趕緊把目光抽了回來,直接說道:“我現在是幹着司機的工作。”
司機?麻痹的!一個司機都這麼橫了?這時候,王凱再也沒有興趣繼續跟張凡周旋下去了,他冷聲說道:“趕緊把你的車子往邊上挪去,別耽誤了我的時間。這話我只跟你說一遍!如果你識相,那麼就趕緊去。不然……”
“唉!我想你們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一件事情。這馬路是你們家的嗎?你們憑什麼要讓我給您們讓道?如果你能夠給我一個十分充足的理由,那麼我興許高興了,或許我真的會給你們讓道也是說不定的。”張凡換了另外一副臉孔,笑笑說道。
“你……麻痹的給臉不要臉。我艹!兄弟們,你們趕緊過去把他的車子給我撬到一邊去。”
接下來,隨着王凱的一聲吆喝,但見三三兩兩的男子從車上下來,朝着張凡蜂擁而來。
張凡見情況不對勁,他冷冷呵斥一聲:“誰他媽不想死的,你們膽敢在往前一步走試試看?看我不把你們都撕了?你們可是知道,這坐在車中的是什麼人?”
張凡的話頓時把一衆人都給愣住了,他們一致被愣住的原因,不是因爲張凡說的車子中的文秀朱,而是來自他本身的氣勢。
畢竟張凡可是個武者,況且他現在的武藝已經到了地皇末尾階段,即將要突破半聖了,一旦他散發出本身的氣息,周邊中的空氣也會受到嚴峻的影響。
所有人都忌憚,那是情理當中的事情。這不過是其一,張凡故意把文秀朱提出來,目的就是要震撼他們。
文秀朱是誰啊?拋開老師是國務院叫教育部長的師母身份不說,單單是安武生的身份,已經夠震撼他們了。
俗話說,殺雞焉用宰牛刀呢?這些小嘍囉,張凡一個人都可以收拾他們。
只是張凡說顧慮的是,畢竟文秀朱在車中,他可不想用野蠻的武力來解決。
王凱聽聞張凡的話,他目光順着後面的車窗看去,發現裡面端坐着一個端坐的貴婦人。王凱也是見過世面的,如此端莊,又是貴氣十足的婦人,一看她面相似乎就不簡單了。而且張凡剛纔也說了,他只是個司機。
想想一個開車的司機都這麼牛逼了,那麼裡面的婦人定然是身份不簡單啊。
爲此,王凱多出了一個心眼,他驀然想起了舅舅鄭國幫。舅舅是市長,那麼他的消息應該是很靈通的了?
爲此,王凱趕緊掏出了手機,躲到一邊去給鄭國幫打了電話。電話接通了,王凱簡單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邊,其中還攜帶上了那個貴婦人。
話筒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後,纔是對着王凱說道:“小凱,你趕緊給他們讓道吧!不要跟他們繼續僵持下去了。如果是張凡一個人,你舅舅立馬可以給你出這一口惡氣!但是你剛纔提到了車中的貴婦人,我如果沒有猜測錯誤的話,她就是國務院的教育部長夫人,我們市委書記的母親文秀朱女士了!這事情我也剛剛知道不久。好了,像他們這樣身份的人,凱啊,我們可是招惹不起,趕緊給他們讓道!可別把張凡那混小子給惹惱了。他可是個爛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