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凡並沒有覺得此事已經完美落幕了。他讓人負責看守兩光頭男子,他在是上到二樓的雅閣中跟一衆親朋好友告了一聲罪,張凡又來到了衛長天的雅閣中。
“怎麼?去了那麼久?事情都圓滿解決了麼?”
張凡再度進來,見衛長天父女他們都已經是吃飽喝足,父女兩在喝着茶水。
“也是差不多了,所以我上來告一聲罪。”
“唉!合理解決吧!張凡,我看得給你提個醒,最近我們江都風聲比較緊,你出事圓滑一些,不要折騰出一些大的事情來。到時候,萬一……”
“衛叔請放心,此事我自然有分寸。你們父女先聊着,我得趕去處理手頭上的餘事,就不陪你們啦。”
“且!趕緊去吧!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裡用你來照顧呢。”衛小茹撇撇嘴巴,低頭喝着茶水。
張凡低頭一笑,走了出去。
“張哥,你真的絕對要跟對面的粵菜館鬧翻嗎?居然大家都是開門做生意的,尋常中難免一些小摩擦在所難免。不如此事就……”
周文虎秉着的原則是和氣生財。
可張凡跟他的觀念可是不一樣了,他也不知道從何處尋來了一個繩子,將兩光頭男子捆綁的個結實,“呸!我讓他們來鬧事!居然他們敢這樣做,以這樣的方式,卑鄙無恥的下三爛手段來詆譭我們的酒樓,這一口惡氣,你文虎咽得下去,我張凡可是不能。”
張凡話語一挑,又是一臉憤怒說道:“再說了,你以爲我們不追究此事了,那粵菜館的老闆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們嗎?想那混蛋定然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記。總之這事情你們不要管,看好你們手上的事情即可,一切交給我來處理。”
“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們吧!這……我們都是無辜的啊。”
“閉上你們的狗嘴!你們放心,我之所以把你們捆綁,是擔心你們會逃跑,只要你們跟我前往去對證,我不會爲難你們。走吧!別廢話了。”
張凡押着兩光頭男子朝着他們對面大街走去。
鍾明,粵菜館的老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以前,他這粵菜館在這片東城街區域中,僅此一家,當中前往來此吃飯的顧客還算可以。
但,自從對面街上新開的一家農家風味館,他的酒樓入來的顧客,急速在下降。這可把鍾明着急的不得了。
尤其是當他發現對面的農家風味館纔是開張第一天,居然顧客滿門而來?甚至有的還在大門外排起了長隊,等待着下一波的就餐。
在看看他這邊的粵菜館,孤零的一兩座食客。於是,他心中怒意大發,如果不是那該死的農家風味館搶走了他們的客源,那麼他們的生意怎麼如此慘淡?
鍾明索性來個一不做二不休的,他趕緊託了個熟人,花費了一筆錢僱來了兩個混混,讓他們前往農家風味館搗亂。
然後他又以一個電話“哭訴”打給了自己身在衛生局的大哥鍾雲,請求他他助他一臂之力。
大哥鍾雲是答應了他提出的要求。
一切都向着美好的計劃發展。只要這一次計劃成功的話,那麼他即可把對面的農家風味館的名聲搞臭,那麼失去的客源,自然會倒頭回到他這邊。
這一招叫做“借刀殺人,不見血。”可謂是陰毒至極。
可讓鍾明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正當他一臉美美的在享受着下午茶,悠哉模樣的在聽着粵曲,大哥鍾雲一臉怒氣衝衝的一腳踹開了大門,對着他怒視道:“你真是個混賬東西,你知不道你今天的行爲犯下了多麼愚蠢的錯誤?你害得我,簡直要……”
“大哥,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剛纔不是去那農家風味館下了封條嗎?這怎麼會就……”
“我封你個鬼!你混賬!因爲此事,你差點害死我。”
鍾雲依舊還是滿臉的怒氣騰騰,看樣子,他好像是要把這個弟弟豬一樣的腦袋給撬爛去,心中才是解氣,“你可知道,對面街的農家風味館,他的幕後股東是誰嗎?你他媽的腦袋到底是不是長在屁股上?啊?你做事情之前,就沒有去打探情況嗎?在我們這江都中,不是你什麼人都能夠隨便招惹的。好了,我跟你說,你現在最好把自個的脖子洗乾淨吧!你招惹上一尊大佛,人人避而遠之的煞星張凡。哼!我看你這一次如何來善後。”
“大哥,你說什麼?那農家風味館的幕後股東是張凡?那個煞星?這……不可能的!誰說我沒有調查清楚,風味館的老闆叫周文虎,他是從鳳凰鄉上來的,他以前在鳳凰鄉經營着一家小酒樓,我把此事調查的一清二楚。怎麼會在突然之間冒出一個張凡來?絕對不可能。”
“你給我好好的聽着。我現在沒有心情來跟你開玩笑!也許周文虎只是個合作人,但是此酒樓的幕後股東就是張凡。我專程去工商局查探了一下他們的案底,他們的合法經營人雖然是用周文虎的名字來註冊,但是,那個擔保之人,就是張凡。你現在可知道,你捅下了一個天大的簍子,張凡在我們江都中,誰人不知道他的威名?他就是一條瘋狗,逮着誰就會咬誰!你個混蛋,你居然把我拖下水?要是因爲此事,我的副局長從而丟官的話,我會殺了你!”
鍾明面對着一臉怒氣衝衝大哥的質問,他呼吸已經還是一片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