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範扁看着一臉迷糊的張凡,他纔是開始解釋說道:“因爲這糯米酒的醞釀,從開始醞釀到儲窯,過程非常複雜,這還是其次。重點的是它糯米酒需要很大的成本,往往十斤米最多也就能夠醞釀出來不到兩斤酒水,你說,如此成本之高?自家飲用還可以,外出銷售還是不要想了,不划算。”
“唉!如此說來,真是可惜了。看來,真的是物以稀爲貴啊。”張凡聽完了範扁的陳述緣由,如此好酒,卻不能讓更多的人享受到,挺可惜的。
正當張凡跟範扁兩人把酒言歡時候,範扁家婆娘面色匆匆而來,“孩子他爹,不好了,你趕緊去我們的魚塘看看,那些魚兒全部都在打着魚肚白,一翻一下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碰!
範扁面色一變,他丟下酒杯,拔腿就往外跑去。張凡面色一錯愕,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追隨了出去。
當範扁一臉喘息大汗的奔到了魚塘,眼前的一幕,幾乎要讓他的人癱瘓了下去。只見那十餘畝的魚塘,不管是在邊上,還是在水中,漂浮上來的魚苗,成片的死去。尚未死掉的魚苗,也不斷在翻着魚肚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範扁一屁股最終是癱瘓的跌在了地上。
隨之趕來的張凡,也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嚇的不小。魚塘中成片的魚苗就這麼死去?難道是有人故意在此投毒?
投毒?張凡忽而覺得此事很有可能。因爲他在瞬間嗅覺到了從魚塘水中飄來一股非常濃烈的農藥味?這味道好像是……敵敵畏。
往魚塘投毒,這樣的案子太尋常了。當中魚主人可是無端得罪了某人,從而遭遇到了對黨的投毒報復。
“老範,你……沒事吧?”
不能不說,範扁連續的遭遇,真的是讓人感到了同情。先是他負責希望小學的建造,然後失火,他副鄉長的職務被撤職。
導致他終日瘋瘋癲癲,好不容易恢復了神智。他終於勇敢的面對那個殘酷的現實,他剛是重拾起自己的心情,要好好的幹上一番事業,看如今眼前魚塘的遭遇,必定會將他打擊的不小。
“我……沒事。我只是很不甘心,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是我們老範家祖宗藏錯了地方嘛?”
噗嗤的一聲,範扁一句話都沒有說完,他一口老血隨之噴發出來,他頓時感覺了一陣天昏地暗的眩暈,人瞬間栽倒了下去,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
“孩他爹,嗚嗚……”
範扁家婆娘,見着自家男人一頭栽倒下去,她居然是給驚嚇的嗚嗚哭泣起來。
“大嫂,老範他沒事,他只是一時的氣血攻心,無法承受住打擊。放心吧,有我在,他不會有什麼事情。”
張凡撫慰了一下婦人,隨之趕緊蹲下,一把手狠狠的掐上了範扁的人中,不出一會兒,範扁果然是悠悠睜開了眼睛,只是他的一雙眼睛,完全還是一片呆愣,似乎他此時是一瞎子,眼珠子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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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張凡唯有是嘆息了一口氣,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下,對着他說道:“老範,居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無可挽回。你也不至於那樣悲傷是吧?我們活着的人,只要不是天塌下來,不管日子是如何的艱難,生活是多麼的痛苦,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那麼你就得扛着。你仔細想一下,尋常中是否得罪了一些人?我發現,你這魚塘是給人投毒了,所以那些魚兒纔會成片的死去。”
“投毒?可是我……”
範扁終於是有了迴應,張凡還擔心他會跟上次一樣,如果他再度經受不住打擊的話,他會第二次發癲,那就麻煩了。
“我也不知道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以前我……啊……我真的想不起來了。”範扁一臉痛苦的雙手抱住了他的腦袋。
“算了,你先好生歇息着。我讓高飛來處理這事情。”
張凡趕緊給高給掛了一個電話。高飛聽了此事,掛了電話之後,他遂是匆匆趕來。
高飛是幹刑警的,他一到來,很快就認同了張凡的說法,從魚塘中撈取上來的死魚,這些魚苗的大片死去,魚塘的確是被人暗中投毒所爲。
“唉!這些魚苗的死,是人爲投毒。你們之前的猜測沒有錯誤。”
高飛一番取證下來,認同了張凡的觀點。
範扁目光呆愣無神,他依然是呆呆的癱坐在地上,他家的婆娘一邊在低低的抽噎,一邊不停在撫慰着他。
張凡朝着高飛奴了一下嘴巴,意思便是說:還是你來把這事情跟範扁詳細說一下吧。
範扁啊範扁,難道我的人生註定要一輩子的大起大落麼?不不!我不甘心!一口老血噴發出來,讓範扁的腦袋是清醒了不少。
到底是何人要這樣跟他過不去?斷人財路,形同謀財害命,他絕對饒不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