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巨大人影的飛出,圖巴爾生生給張凡一手抓上了他的肩膀,他甚至是沒有來得及做任何反應,他的身子形同一條拋物線,嗖的一下飛了出去,然後在是重重落在了地上。
四周中一片死寂,落針可聞。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他們看花了眼吧?他們的不敗戰士圖巴爾,竟然給對方仍了出去?簡直是……難以置信。
這……不可能的。片場中的所有人,連同康沙,他也是一臉的震驚,一張嘴巴張開的老大,足足可以塞進一個鵝蛋。
“呃……那個啥,我可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張凡面色也是愣了一下。說真的,他從來都沒有想把圖巴爾給仍出去,給他一個小教訓苦頭嚐嚐即可。可是到了後來,他居然無法控制住本身的力氣,一覆手,人就飛了出去。
嗷嗷……
白風忽然拍着胸膛大叫起來,顯然這牲口是高興的不得了。
圖巴爾被張凡一摔而出,他傷得可是不輕啊。人趟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在痛苦呻吟。張凡未免是有些擔心,走了過去,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圖巴爾的身體。幸好問題不大,圖巴爾只是擦了一些皮外傷。
“兄弟!那個啥……很抱歉了。”
張凡伸出手,握着圖巴爾的大手,把他給拉扯起來。圖巴爾坐在地上,對着張凡咧嘴巴一笑,“你無須要跟我道歉!你打敗了我,即使我不甘心,我也認了。你的實力,真的是太強悍了,我不是你的對手。”
圖巴爾雙手合攏在胸前,表示了對一個英雄的尊重。張凡同樣也是回了他一個禮數,畢竟是入鄉隨俗,張凡雖然不知道這個舉動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居然對方這麼做了,總是有涵義的,他跟着對方做着相同的舉動也是沒錯。
“哈哈!張兄弟,你果然好樣的。圖巴爾這樣的巨人也敗在了手下。好!今天晚上總算讓我們打開了眼界。”
康沙一臉大笑,他快步走到了張凡身邊,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顯得是有些親密,“走,我尊貴的客人,我請你們吃烤羊,喝我們特製醞釀的好酒。”
一直負責烤羊的廚子,他們把拷好的羊肉一片片割下來,裝到了盤子中,一一擺放在廣場上的桌子上,等候着他們貴客的到來。
張凡猛然發下,那些散兵忽然對他是格外的熱情,三三兩兩的對他報以微笑。莫非是因爲他摔了圖巴爾一跤的緣故?
白風也是屁顛的跟隨他們左右,見有食物,它蹦躂的一下就竄了過去。廚子也是大方,隨之割下了一條羊腿,給了這牲口。白風拿着羊腿,又是蹦躂一竄,躲到一旁大口的享受起了美食。
白風此牲口的可愛一面,惹得衆人對它大笑起來。白風也是高興,它把羊腿咬在嘴巴中,空出的雙掌又是砰砰的敲打在它的胸前,以示它的高興。
爲此,張凡就疑惑了,白風明明就是一大白猿猴,可它怎麼老是做着一些猩猩才做的舉動?莫非,這牲口該不會是猩猩跟其他物種的雜交吧?
“來!我們大家這杯酒敬他們這兩位遠道而來的客人。都給我幹了。”
在康沙這酋長的授意之下,幾乎所有人都跟張凡來了一圈敬酒。媽蛋,依照這樣喝下去,他非得一頭栽倒下去不可。
以前張凡他們喝酒,均是以杯子,哪裡像他們這邊密支那人,他們居然以大碗來盛酒的?一大碗滿滿的烈酒下了肚子,又是一碗,整個胃部都撐得不行。
今天,張凡算是見識到了這邊人的飲酒豪情,好似灌下開水般,牛一樣的胃。看着滿桌子的拷羊肉,張凡居然還是不敢動筷子了。只是因爲,他的胃部撐得實在是太厲害了。不知不覺中,張凡已經是一片醉意。
其實張凡想着以他的內力將體內的酒水給逼迫出來,可一看,周邊中那些人總是盯着他看個不停。還有上來敬酒的,他沒得那個空閒啊。
所以這個晚上,張凡算是徹底被灌醉了。冷若冰畢竟還是女人,況且她還總是冷着一張臉色,即使散兵團中有個別的男人對她感興趣,也想上來給她敬酒,從而套個近乎;但,他們一看到冷若冰冷冷的目光一掃而來,像是千年的老鬼魅,冰冷的讓他們一身血液幾乎要凍了起來,最後他們也只能是打了退堂鼓。
真是怪哉!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冷的女人?
第二天.
張凡一覺醒來,感覺腦袋還是有些生疼。想起昨天晚上醉得一塌糊塗的不省人事,至於他怎麼會被安排在此間屋子的,張凡他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房間的佈局,還是昨日他見到的平房,佈局也是簡單,屋子中除去了桌子,椅子之外,還有他睡覺的這一張簡易的木板牀,幾乎是不見有多餘的傢俱了。
難道說,這支散兵團他們在生活上,真的有那麼困難嗎?張凡一低頭,纔是猛然發現,他居然只是套穿着一件可以遮住了他男人重點部位的子彈型小內內。咦?那麼他的衣服呢?到底去了哪裡?
張凡疑惑了,昨天晚上他醉得不省人事,到底是誰給他脫掉的衣服啊?難道是康沙?那個酋長嗎?張凡覺得不可能。畢竟人家可是酋長,是個純爺們,怎麼會給他寬衣解帶?
正當張凡一臉疑惑不解,從門外進了一個女子。女子不高,目測大概在一米六零左右,尤其是她胸前垂下的兩粗大的麻花辮子,惹人注目。
“哎……那個誰,你終於醒來了?”女子手中端着一個盆,盆是空的,什麼東西也沒有。她則是好奇的打量了張凡一眼,對着一個男人身上只是穿着一條小內內,她作爲一個女子,似乎一點也不避諱。
反倒是張凡,他面色一紅,伸手一陣亂摸,想要從牀上尋找一些東西來遮蓋住他的裸體。可最後纔是悲劇的發現,一張大牀上,除去了他這個大活人,還有一張竹子席子之外,再也沒有多餘的物品了。
“咯咯!哎你在找什麼啊?莫非你的衣服麼?喏!你自己來看看吧,還諒曬在外面呢。”女子顯然笑得很歡喜。
“你……是誰?”張凡越發的尷尬,他一眼瞥見了不遠處桌子上的挎包。對了,他的換洗衣服可是放在挎包上呢。
於是,張凡嚅喏了下,說道:“那個……你能不能把桌子上那挎包給我一下?”
“當然可以。”女子很爽快的拿起了挎包,丟給了張凡,再是說道:“我叫杜瓦斯,是康沙的妹妹。我記得你叫張凡是吧?我很好奇,哎,你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打敗圖巴爾的?你真厲害!圖巴爾在我們密支那中,他已經算是衡量厲害的了,那些叛軍,他們都很害怕他呢。可我想不到,你居然把他給打敗了?嘻嘻!你真了不起。”
杜瓦斯?爲何不叫杜蕾斯?張凡面色一愣,趕緊迅速的從挎包中掏出了衣服,迅速的穿了上去。反正他的裸體已經被眼前的莫名出現女子子給看光了,在多看一次,也是無所謂了。
張凡知道在緬甸中,他們多數人是沒有姓,而只有名字。杜,意指是女人,女性的意思。至於其他方面的,由於進入緬甸過於匆忙,張凡也是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充電。
“嘿嘿!那個啥…..我的衣服是你幫我洗掉的?那……”
張凡想問的是,難道昨天晚上他醉酒了,也是她幫助他脫掉的衣服?如此說來,他不是全部失身在這個叫杜瓦斯的女子了?
“嗯!幫你洗衣服的是我,不過脫掉你衣服的,當然不是我啦!看你的樣子,倒是很想佔我的便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