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左寒城竟然會用這麼無恥的方式來欺負她一個身世可憐無家可歸飄零於世的弱女子!
安好站在臥室裡,手裡拎着那件小貓眯造型的性-感睡衣,只覺得太陽穴一直在不停的跳,有一種痕不得自己的手上真的生出貓爪子來好去撓掉他一層皮的衝動!
讓她穿這種衣服去他面前跳舞!
這特麼的算是什麼狗屁條件!
可偏偏又是該死的說難也不難,說不難也難!
這是在考驗她的底線和她現在不要臉的程度麼!還是在考驗她對於離婚的決心!
想離開就不能要臉,就不能要尊嚴,就不能要原則,就不能要面子!
安好緊纂着手裡的那身性-感睡衣,站在牀邊頭頂都快冒出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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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外面回到家時就已經是傍晚,左寒城把那個執着於離婚的安好打發回臥室後就去書房裡和美國那邊的公司開了個視頻會議,忙完後走出來,時間已經指向夜裡九點半的方向。
客廳裡靜悄悄的,左寒城看了一眼時間,又掃了一眼臥室的方向。
猜到安好該是因爲他隨口說的一句不成文的條件而被爲難住,像她那種性格,打死她都不會穿上那件衣服跑他面前來跳舞。
買睡衣本來也只是讓她最近波瀾不驚如死水一樣的情緒裡能有點波動,胡作非爲這種事情雖然不適合左寒城,卻又偏偏在現在這種時候,該死的適合用在顧安好身上。
客廳裡太靜,左寒城隨手打開電視,轉身去泡了杯咖啡,喝了一口之後皺了皺眉,心裡已經對白天在肯德基喝過的咖啡和吃過的番茄醬有了陰影,乾脆將咖啡放下,去拿了玻璃杯倒了一杯清水喝。
剛喝了兩口,纔剛剛被打開的電視忽然被關掉,臥室裡有整個屋子中各個電子設備的程序遙控按鈕,他的目光便直接朝着電視已經暗下去的屏幕上掃了一眼。
忽然,臥室裡傳出一陣怪異的聲音,接着臥室的門被打開,一陣悅耳卻又有着波斯風格的樂聲清晰的傳來。
左寒城喝着水,尋聲回頭睇了一眼臥室的方向,只是看了一眼便差點噴出來,那張清俊的臉上更是此生難見的一副見鬼的表情,就這樣看着顧安好穿着那身貓眯造型的性-感睡衣這麼胡亂扭動着跑了出來。
安好在臥室裡用手機也不知道是從哪裡翻到的一個波斯風格的舞曲,跟着那個舞曲的節奏扭來扭出的從臥室裡就這麼移了出來,在進入客廳的範圍內,更重要的是進入左寒城的視線範圍內時,安好表情僵硬,眼神明顯是不情願,但身體卻是老實的跟着舞風來來回回的扭動,一直扭動着移到了左寒城的身邊去。
左寒城握着玻璃杯站在原地沒動,視線停留在她身上,安好當然知道這身衣服究竟有多撩-人!
媽蛋!
剛纔她穿上的時候都覺得自己不需要跳舞,只是這麼走出來就能把任何男人刺激到發狂,這完意兒她自己穿完後站在鏡子前都臉紅了!
真真是沒想到左寒城這男人的口味竟然這麼重,以前真是被他天真純潔無害的外表而騙過了!
她一邊熱情的跳着貓貓舞,一邊眼神惡狠狠的在左寒城的臉上挑釁似的瞪來瞪去。
反正不管她怎麼跳怎麼撩他,他現在都不能碰她!
懷孕初期胎兒不穩所以不能有性-生活的這件事情是常識,安好在昨天看那些孕嬰物品時有翻到一個冊子,看見裡面的常識後就更加的覺得自己可以肆無忌憚了!
今天如果不是因爲她發現了這一點,反正左寒城怎樣都不能來碰她,再說了她之前受了這麼多的折騰,小寶寶在肚子裡更是不太穩定,他如果不想讓她出事的話肯定就算是憋死也不可能來碰她。
果然,左寒城這會兒的神情在燈光下忽明忽暗,明的是因爲安好這身性-感的小模樣簡直就是乍人的眼球,小東西這副性-感尤-物一般的存在讓向來自制力如左寒城這樣的男人也漸漸沒辦法平靜。暗的是因爲安好懷孕了,並且懷孕不足三個月,不能碰她!
看得出來左寒城那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神情,安好更是跳的越來越奔放,在他面前扭來扭動,這會兒更是因爲內心裡的得意而露出笑意來,這一笑之下,更是性-感漂亮的連她自己都無法想像,在他面前跳着所謂的貓貓舞,頭上的貓耳朵一晃了晃的又性-感又可愛,身後的貓尾巴更彷彿是會勾人魂魄的一根繩索,來來回回的搖擺着,卻偏偏不肯讓左寒城碰到。
每一次安好差一點就貼進他懷裡的剎那,她都隨着舞曲的調子變動而有節奏的向後退開,每一次左寒城的眼神在她身上膠着之時,她都扭過身去用後背和尾巴對着她。纖瘦的細腰和調皮的尾巴無一不是勾人的所在,安好更是發現左寒城拿她沒辦法而跳的越來越開心,就像是一隻成了精的小貓一樣在屋子裡四處亂跑亂跳亂扭,歡脫的彷彿這裡是她的貓窩一樣。
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來的這麼多活力,在左寒城面前就這麼跳了半個多小時也不累。
見他始終站在原地,仍然保持着手握着玻璃杯的動作,安好就更是得意的朝他挑了一次又一次的眉毛,一雙眼睛更也如貓一樣閃爍着異光,盯着他,一雙小手做成貓爪子的造型忽然撲上去在他的襯衫上一抓,但也只是曖昧的抓了一下,便在左寒城擡起手來要握住她手腕的剎那間退到了後邊。
見左寒城一副未得逞的神情,安好更是得意的在他面前以着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最性-感最最奔放最最無法接受的各種誘-人的表情和姿勢跳着這所謂的貓貓舞。
更順便又靠近到臥室的房門處,彷彿將房門當成鋼管一樣擡起一隻腿來,以着性-感又撩-人的姿勢慢慢的放下腿,整個人在房門上慢慢的磨蹭。
眼神勾-人無比的看向左寒城的方向,擡起手來朝着他微微一勾,眼神誘-惑而充滿了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