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曦,不要問這麼多,爸爸,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正在舒服享受着的張慶生被她打擾,很不高興,對着她一陣大吼。
他的這一吼把張晨語嚇得不輕,她立即把雙手從他的碩大上移下來,手上粘着的粘稠液體讓她的手很不舒服,她不住的扭動着身體,想要從他的大腿上逃離。
可是張慶生被她停止的動作,搞得慾求不滿,很是冒火,哪肯讓她從自己身上下來?一把死死按住她弱小的身體,粗魯的把她放下來的雙手重新圈住了他的碩大,還惡狠狠的命令道。
“雲曦,我沒叫你停手,你就不能停手,聽見沒有?”他的模樣此時像個猙獰的魔鬼,讓張晨語的心裡恐懼無比,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
“爸爸······我······知······道······了。”她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結巴起來了。稍後,張慶生見她應許了他的要求,握着他的碩大開始上下動作起來,兇狠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下來。
“雲曦,雲曦,快······快點!再快點!”張慶生的碩大在張晨語雙手的撫慰下,終於鬆軟了下來,他這才把面對着他的張晨語放在了地上,從板凳上站了起來,手輕輕的彈了彈他的敏感部位,露出了滿足的微笑,走進了緊鄰廚房的廁所。
當張慶生渾身清爽的再次出現在張晨語面前的時候,他依然是那個溫和的父親。
“來,雲曦,讓爸爸親親!”他把張晨語抱到自己的身上,用他的鬍渣輕輕的扎着她光滑的小臉。
“雲曦,剛纔發生的事,不準告訴你媽媽!聽見沒有?”接下來,他用嚴厲的眼神瞪着張晨語。
“嗯,爸爸,我知道了。”張晨語又被他瞬間變化的兇狠嚇住了,只得使勁的朝着他點點頭,不諳世事的她,根本不知道她如噩夢般的生活,就此開始了。
從五歲到十五歲的十年間,只要是王芸不在家,張慶生就讓張晨語代替她滿足自己的獸慾,剛開始他只是讓她用手幫他解決慾望,隨着張晨語一天天的長大,身體不斷的發育成熟,他已經不滿足於她只是用手來解決他的慾望,他也開始用手揉捏她堅挺的柔軟和觸摸她的密林深處,以得到最大限度的感官刺激與滿足。
進入初中,隨着學習的強度增加,張晨語每晚上完自習回家,做完作業都差不多是十二點多鐘了,已經疲憊不堪了。可是隻要遇到她母親上夜班,她那個禽獸不如的父親就會在她睡下後不久,溜到她的牀邊,對着她一陣侵擾,以滿足他的慾望。
好多次,她都想把這件事告訴母親,可是一想到張慶生的威脅和母親疲倦的面容,她就開不了口,只得麻木的忍受張慶生的一次次折磨,等他滿足以後離開,躲在被子裡哭得撕心裂肺。
眼見着張晨語一天天長得亭亭玉立的身影,張慶生已經不滿足於外科手術似的膚淺享受了,他想要更爲強烈的感官刺激了,於是在中考後不久的一個夏夜,他開始行動了。
那天張晨語的母親上夜班,他瞅準了這個時機,要好好享受享受她的美妙滋味。
洗浴過後的張晨語身上散發着醉人的清香,順滑的頭髮垂落到了半背,如水的眼眸已經有了女人的嫵媚,鼻樑小巧卻玲瓏精緻,淡紅色的薄脣在白熾燈的暗淡燈光下忽隱忽現,似幽深蒼穹中閃爍的星斗般,神秘莫測,透着撩人的風情。
她的個頭已經快到一米六了,胸前的柔軟天地飽滿堅挺,中間的那兩顆粉紅色蓓蕾優雅綻放,平滑的小腹以及她微微凸翹的臀部,縱使穿着睡裙也難掩對他的引誘,坐在她牀邊的張慶生只感覺身體緊繃得厲害,喉結處陣陣的吞嚥困難。
他突然一個起身,一把拉下她,按在了牀上,撩開她的睡裙,
“張慶生,你想幹什麼?”看見他如狼般泛着綠光的眼睛,張晨語瞬間反應了過來,雙手拼命的想把被他撩開的睡裙拉下來,無奈敵我懸殊太大,她終究還是被他的雙手牽制住了。
“張雲曦,我勸你還是別反抗了!這一天我都等了十年了,我告訴你,你可不要怪我心狠,你要怪就怪你那個親愛的母親,怪她給我戴上了天底下最大的那頂綠帽子。”
“先不說這頂綠帽子戴在我身上十五年了,她,她還要爲了那個我不知道的男人守什麼貞潔,竟然斷了我的糧,讓我這十年來只有在她女兒身上尋找慰藉,所以你要怪就只能怪生下你的那個娘,哈······哈······”張慶生雖是笑着說的,可他貼着她的臉上,竟然一片悲慼。或許老天爺真的待他不公,可是今天他終於可以把這口積蓄在心裡十五年的怨氣吐吐了。下一刻,
他從她的柔軟天地開始一直吻到了她的密林深處,沿途的風景美不勝收,讓他流連忘返。
隨着對她身體的觸碰,他的身體已經如蹦在弦上的劍,不得不發了,他迅速褪去自己身上的阻擋,一個挺身衝進了張晨語狹小的身體。
“啊!”他的大舉進入,讓張晨語緊緻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痛得眼淚奪眶而出。
“張慶生,你······你這個流氓!流氓!你這輩子都不得好死!”雖然身體的疼痛難忍,張晨語的緊抿着的嘴脣還是咒罵着。
“好哇!張雲曦,你的翅膀長硬了,是不是?敢咒我死?好,好,我張慶生就算要死,也要好好享受享受你這朵嬌豔的花兒才行!”說完,張慶生加快了自己的動作,如脫繮的野馬在她體內狂奔,而她的緊緻帶給他的痛快淋漓,又讓他的動作更加狂野,他還不住翻轉着她,不斷變化着進入她身體的方式,直到一個小時以後,他徹底滿足了,身體癱軟在她的身上才停止。
“哈哈······老天爺,今天我,我終於報仇了!”他從她身體中抽離出來,一絲不掛的站在她的牀前,看着牀上的那攤殷紅,仰天大笑。
而被他折磨得渾身散了架的張晨語只得躺在牀上,滿臉淚痕的恨着他。
從那以後,張晨語就在心裡拿定主意,要儘快離開這個家,她天天盼夜夜盼,終於盼來了高中的開學時間,那天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堅決不要王芸送她,說是要鍛鍊自己的獨立能力,王芸見她說的決然,想想女兒長大了,也該自己學着獨立了,也就沒再勉強了。
從那天出去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直到今天她實在無處可去纔回到這個家,從母親的口裡得知張慶生的死訊的時候,壓在她心裡折磨着她這麼多年的那塊石頭終於落了地,她突然覺得一身的輕鬆,只是在回憶那段痛苦的日子,她才發覺,原來生命中的某些痛楚,沒人可以分享,就連我們最親近的父母也不能,這些痛楚只能自己獨自承受,就如人生中犯下的錯誤,要自己改正一樣,沒人可以幫你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