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裡德一邊派人去紅石谷市內某酒店去抓僱傭兵的中間商豪斯,一邊讓紅石谷駐軍和警察封鎖各個路口,勢必要把豪斯這個狗東西抓住,這是賈裡德憤怒的咆哮。當地警察局不得不配合這個憤怒的邊防司令。
當地時間中午十一點二十分零三秒,一輛白色麪包車駛向紅石谷西側路口的哨卡,就在軍人和警察上來檢查的時候,白色麪包車突然爆炸,造成十二個軍人,四個警察死亡,六人受傷。
當賈裡德接到電話,氣的雙手發抖。
“狗東西居然敢玩自殺爆炸,這個豪斯到底是商人,還是恐怖分子,難道這傢伙是菈霍芬德手下的死士不成?”賈裡德憤怒的捶着紅木桌子,把咖啡壺震倒,咖啡流了一桌面,旁邊的女少校趕緊過來搽桌子。
“行了,你先不用管。”賈裡德不耐煩的趕走女少校。女少校轉過身的時候,給了賈裡德一個白眼。林濤靠在旁邊看着,心說,這女少校一定跟賈裡德有一腿,因爲林濤問道了兩人身上相同的香水味。
“媽的,估計這豪斯是感覺逃不掉了,纔來個魚死網破,唉,哨卡撤了吧——”
“慢!也許這是豪斯的詭計!”林濤忽然說道。
“噢,你認爲這是他搞的鬼?”賈裡德疑惑道。
林濤點點頭說道:“也許這是豪斯在玩自殺,或者是豪斯的手下通過哨卡的時候,這個豪斯丟卒保車,遙控引爆了車上的炸彈,他的手下很可能不知情。他這麼做的目的是製造混亂,好趁機逃走。”
“不錯,很有這種可能,看來,還得加派兵力才行。”賈裡德拿起電話,就要下命令。
林濤又說道:“爲了避免同樣地事情發生,在檢查車輛的時候,可以提前十幾米,先派兩個人去檢查,其他人壓陣。”
賈裡德點點頭,拿着電話吩咐了一通。
“艾米麗——給我弄點冰爽的啤酒,我需要降降火。”賈裡德向門外喊道。那個女少校又扭着小屁股走了進來,給賈裡德倒了一杯冰鎮啤酒,賈裡德仰頭灌下。然後長出一口氣,賈裡德忽然露出****的笑容一把摟住艾米麗,一隻大手狠狠的抓着艾米麗挺翹的屁股。
“將軍——”艾米麗大驚失色,賈裡德從來沒有在部下或者外人面前如此放縱。
“將軍——”艾米麗露出求饒的神色,不過賈裡德不理不顧,另一隻手居然一下扯開艾米麗的上衣,把黑色的大手直接插入胸罩,抓捏起來,賈裡德嘴角掛着冷笑。
“將軍,你喝醉了。”艾米麗想推開賈裡德。
林濤心說,賈裡德沒醉啊,雖然平時看着有些粗魯,但是還是挺守禮貌的,現在怎麼會如此放縱,而且還是當着自己的面,難道這纔是賈裡德的本色?林濤並未懊惱,只是有些疑惑。
“啪!”一個大嘴吧,狠狠的抽在艾米麗的臉上,艾米麗慘哼一聲,摔到在地,驚慌的看着賈裡德,嘴角淌下了嫣紅的血水。
“說,爲什麼背叛我?難道我對你不夠好,還是你本身就是一個間諜?”賈裡德目光冷冷地看着艾米麗。
“將軍你怎麼了?我怎麼可能背叛你?”艾米麗十分委屈的說道。
賈裡德一邊倒着啤酒,一邊說道:“艾米麗,你以爲我那麼好糊弄嗎?今天,我去鑽石小鎮,除了你,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就是跟我去的那些士兵,也是出了基地幾十裡才知道的。可是我卻在小鎮遭受到襲擊,返回途中還遇到埋伏。如果敵人不是事先知道,怎麼會知道我的一切。”
“將軍,真的不是我——你不能冤枉我,將軍——”艾米麗爬了起來,向賈裡德求饒。此刻林濤聽着賈裡德的分析,謹慎的看着那個艾米麗。艾米麗就在爬起來的時候,把胸前彆着的一支筆抓在手裡,賈裡德並未注意,艾米麗手中的筆實際上是一把特製的間諜手槍,只能打出一發微型子彈。有效距離是七米。在七米之內,如果打中人的胸口或者頭部,一樣可以造成受害者死亡。另外這種微型子彈往往含有劇毒的化學藥品。
哭喊着的艾米麗,突然目光一冷,擡手就要射擊賈裡德的腦袋。林濤在兩人身後六米處。看到了艾米麗突然發難,賈裡德措手不及,還沒什麼反應。不過林濤更快。擡手放出一道氣針,封住艾米麗的運動神經。與此同時跳到艾米麗身邊,把那個微型手槍奪下。
艾米麗眼中閃爍着仇恨的目光,把賈裡德看成一個死人,可是賈裡德怎麼會沒反應?不對?我手裡的槍怎麼不見了?哎呀,胳膊怎麼不能動了。艾米麗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這小東西,設計的不錯啊!”林濤對着紅木桌面,按下小巧的按鈕,砰的一聲輕響,桌面上出現一個20毫米直徑的小洞,那顆銀色的子彈陷入桌面足足有兩釐米。這威力確實能要人性命。
“婊子!”賈裡德大吼一聲,啤酒杯一下輪在艾米麗的腦袋上,艾米麗再次慘叫摔到,額頭不斷有血液流下。
“將軍,你不想問口供了?”看到賈裡德發飆,又要用腳踢艾米麗的腦袋,林濤說道。
“這個臭婊子,太可惡了。即便知道她要害我,我也沒想要她的命,她倒是先下手了。”賈裡德心有餘悸的看着林濤手中那個筆形的微縮手槍。躺在地上的艾米麗哼了一聲,冷冷地看了賈裡德一眼,又看向林濤,眼中露出無比仇恨。
林濤笑道:“艾米麗少校,我不過是搶了你的筆,你幹嘛用哪種眼光看我!”
“可惡的中國人,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艾米麗惡狠狠的說道。
林濤嘿嘿一笑,對艾米麗說道:“艾米麗小姐,我想你在賈裡德將軍身邊一定呆了很久了,若說下手,應該有很多機會纔是,可是爲什麼今天才下手呢?是不是對叛軍的打擊程度,菈霍芬德有些承受不住了,纔會下手。而你肯定是一個高級間諜,或者說,菈霍芬德捨不得你用一命換一命的方式殺死賈裡德將軍,所以你纔沒有親自下手。不過眼下事情敗露,你打算孤注一擲了。”
艾米麗眼中露出一絲驚慌之色,不過馬上被狠戾之色代替。
“哼,你們休想從我嘴裡得到任何消息!”艾米麗拉過衣領,就要用嘴咬下。不過林濤把那個微型手槍當暗器,打在艾米麗的麻穴上,艾米麗頓時動作不靈。艾米麗全身失控,眼神立刻慌亂起來。
“我怎麼動不了了?你會巫術?”艾米麗驚恐的喊道。
“賓果,答對了。你懂的,我這種人,有許多方法,讓人生不如此,如果你想嘗試的話,我不介意讓你開開眼界,我會讓你得身體從內往外腐爛,讓一些可愛的小蟲子在你的肺裡築巢。每當你咳嗽的時候,鼻孔裡都會爬出幾隻小甲蟲出來透透風,我想那一定十分有趣——”
“不——不要——”艾米麗驚恐之際的喊道。精神瞬間崩潰了。隨後,賈裡德問什麼,艾米麗就說什麼,雙眼無神,只求速死。
賈裡德得到了有用信息,讓人把艾米麗押了下去。賈裡德忽然嚴肅的問道:“林,你真的會巫術,那種殺人無形的,可怕巫術!”
林濤笑道:“我不過是嚇嚇她,你怎麼還當真了?”
“那艾米麗爲什麼會全身癱瘓,難道那不是巫術?”
林濤哈哈笑道:“將軍,你知道,人的肢體活動是受神經支配的,我剛纔用那支筆,強力的壓制了運動神經,因此,她纔不能動,不過一個小時之後,就會慢慢好轉起來。就像是中醫裡的鍼灸——”
林濤看賈裡德不明白,用鍼灸解釋了一下,賈裡德長出一口氣說道:“雖然不是巫術,但是也夠神奇的了。鍼灸我知道,能治很多病的。中國人,了不起。”
賈裡德伸出大拇指讚不絕口,然後又小心的問道,林濤手下的特種兵是不是都會林濤這樣的手段。林濤又笑道:“其實你的特種兵也會,比如把人的脖子扭斷,或者用手掌把人砍暈——等等。不過那些都是些相對粗淺的方式。他們還達不到我這種程度。”
“噢,原來如此。”聽林濤一解釋,就感覺沒那麼恐怖了,感覺也就是比一般人強些,不再神秘。
“林,不得不說,你又救了我一命,這一天救我三次,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了。你們中國人有句話,叫做‘受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看來我必須得弄條大河才行啊!你看尼羅河怎麼樣?”賈裡德還幽默了一把。
林濤點點頭說道:“你要是能把尼羅河弄到中國,我就先代表中國政府感謝你了,這尼羅河最好弄到中國西北,那裡缺水。”
“呵呵,林,你可真幽默!”賈裡德又喝起了啤酒。
“靠,到底咱兩誰幽默啊!”林濤有點小鬱悶。
賈裡德喝完啤酒正色道:“我這人可是講義氣的。你救了我三次,那就是我親兄弟了。我有的就是你的。當然,邊防軍既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這個你不用想了。”
林濤心說,誰他孃的想了,都是你自說自話,好不好,好不好——
“不過,在我控制的地盤,你可以完全擁有一些礦山,比如,鑽石鎮沒有開發的地方,比如這裡含金量比較豐富的礦脈。”賈裡德指了指地圖上幾處做了標記的地方。
“暈,你就是給我,我也不能自己動手去挖啊!”
“林,你還真是幽默。我知道那個高天國際保全公司跟你聯繫很緊密,我雖然沒有做過調查,但是我相信你是有能力接手這些地方的。你可以搞國際投資嗎,你們中國現在不是流行對外開放嗎,另外你們國家對非洲的投資可是超過了歐洲啊。你在我這投資也是無可厚非啊!”賈裡德說道。
“噢,你是想跟我合作啊,看在將軍的面子上,我可以介紹幾個投資商給你。”
賈裡德笑道:“你懂的,林,我只相信你。”
“靠,你少肉麻!”林濤看着賈裡德的大黑臉上含情脈脈的眼神,腿上的肌肉開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