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晚晴本是上來尋找她的媽媽,聽舒怡靜說她媽媽走上了樓,她便是知道她媽媽肯定是來到這間房間中緬懷她的父親了。
走上二樓後她隱約聽到房間內傳來幾聲聲音,其中正有慕容威的聲音,她心中一驚之下便是連忙跑了過來,看到歐水柔臉上梨‘花’帶雨,她心中一痛便是拋了過去。
“晴兒,媽媽沒事,沒事的。”歐水柔連忙說着,緊緊地抓着慕容晚晴的手臂,說道。
慕容晚晴看着自己的媽媽那滿臉的晶瑩淚‘花’,心中又痛又怒,便是轉臉看向了慕容威,冷冷說道:“你害我媽媽還不夠嗎?你到底還想怎麼樣?你爲什麼還要如此B迫我們?”
慕容威眉頭微微一皺,而後便是冷笑了聲,說道:“好,好,晚晴你怎麼說也是我的侄‘女’,現在竟然直呼我的名字了。真是一個沒大沒小沒有家教的東西。我從沒有B迫你們母‘女’,相反我一直都給你們機會,只是你們不懂得珍惜。”
“真是可笑,我跟我媽媽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憐憫。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跟我媽媽努力得來的,完全不需要你這個小人在裝模作樣。”慕容晚晴冷冷說道。
“你是說你目前在天海市打理的家族中的一切產業?比方皇冠大酒.店跟慕容集團?”慕容威冷笑了聲,說道,“這些產業歸根結底是我慕容家的,只有慕容家的男子纔有資格掌管。以前我是在看在二弟的面子上,讓你來接管這部分產業,你真還以爲是你的了?真可笑。只要我願意,那麼這些產業都會收到我的手中,明白嗎?”
“慕容威,你用不着再次說這些。你還是給我滾出去吧。”歐水柔這時冷冷說着,而後又說道,“別忘了,家族中還是老爺子說了算,你代替不了老爺子。晚晴接管家族在天海市的產業以來所取得的傲人成績老爺子是看在眼裡的,輪不到你在這裡說三道四。”
“是嗎?這麼說歐水柔你已經是不考慮我的話了?那麼真是可惜這些年來我對你們的關照了。”慕容威語氣淡漠的說着,而後又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就走着瞧,別說是我B迫你們母‘女’,我可是給過你們機會的。我還是那句話,慕容家族的產業只屬於慕容家族的男人,‘女’人沒有資格去掌管。”
“慕容威,你用不着再次恐嚇我們母‘女’,這八年我都抗得過來更何況是現在?”歐水柔冷笑了聲,又說道,“自古以來多行不義必自斃,慕容威,別以爲你所犯下的那些見不得人的罪行沒有人知道,總有一天你會得到應有的下場!”
“歐水柔,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們好自爲之吧。”慕容威冷冷說着,冷哼了聲,轉身走了出去。
…………
“媽——”
慕容威一走,慕容晚晴便是抱住了歐水柔,明亮的眼眸中 jin 不住的泛出了點點淚‘花’。
“晚晴不哭,不哭,別怕,有媽在呢。”歐水柔說着,伸手擦拭着慕容晚晴眼眸中的淚‘花’,而她自己卻也是 jin 不住的涌出了晶瑩的淚‘花’來。
慕容晚晴點了點頭,語氣微微哽咽的說道:“媽,剛纔那個‘混’.蛋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歐水柔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不敢對我怎麼樣。只是我容不得他在這間房間中說着那些假惺惺的話。”
“此人真是太‘陰’險可惡了,明明是他一手把我們家造成了這樣子還來假惺惺的說着那些話,真是一個衣冠禽獸。”慕容晚晴氣恨不已的說道。
“晚晴,那些話可不能傳出去。慕容威現在權大勢大,聽他的話,只怕老爺子都管束不了他了。”歐水柔說着,眼中‘露’出了一絲深深的憂慮之‘色’。
“媽,不用怕。逸天今晚會回來天海市,只要有逸天在我們身邊,慕容威不會敢怎麼樣。我相信逸天會幫助我們把這個惡魔的犯下的罪惡行徑給揭開的。”慕容晚晴說着,臉上‘露’出一絲堅決之‘色’,她相信方逸天,也依賴着方逸天,目前來說,她身邊唯一能夠依靠的人只有方逸天了。
“方、方逸天……他要來參加老爺子的壽辰嗎?”歐水柔 jin 不住問着。
慕容晚晴點了點頭,說道:“今天他給我打電話了,他會來的。”
“這麼說他、他已經是知道你懷了他的孩子?”歐水柔又問道。
慕容晚晴 jiao 美的臉上染上了一抹醉人的嫣紅,她那晶瑩的貝齒 yao 了 yao 下‘脣’,點了點頭,說道:“他、他知道了,今天剛知道的……”
歐水柔笑了笑,心中卻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如同她當時從慕容晚晴的口中知道她已經是懷孕的時候一樣。
“晚晴,媽媽此前一直不贊同你跟方逸天在一起,但是現在木已成舟媽媽也不會再說什麼了。只希望他能夠好好待你,讓你幸福快樂,不要跟媽媽一樣最後落得一個孤單下場。”歐水柔輕聲說道。
慕容晚晴聞言後心中一傷,連忙抱着歐水柔,說道:“媽媽,爸爸雖說走了,但是你還有我呢。以後我都會陪在你身邊,不會讓你一個人的。還有逸天,還有這個還未出生的寶寶,我們不會孤單的。”
說着,慕容晚晴撫 mo 着自己的肚子,一臉的溫柔與欣喜。
歐水柔一笑,點了點頭,而後說道:“晚晴,我們下去吧。今天是老爺子的壽辰,在上面呆久了也不好。”
“嗯,走,我們一起下去。我就不信那個慕容威能搞出些什麼‘花’樣。我纔不會怕他。”慕容晚晴說道。
而後,歐水柔便與慕容晚晴走出了這間房間,輕輕關上‘門’口便朝着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