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市,慕容山莊!
今夜的慕容山莊匯聚了天海市的各大名流,商界、政界的一些知名人士都紛紛前來給慕容老爺子賀壽,偌大的慕容山莊中停放着一輛輛豪華氣派的轎車,現場甚至有着警方人員在維持秩序。
慕容家族在天海市中聲望極大,慕容家族的產業幾乎是遍及全國,而在天海市中更是有着包括銀行、酒.店、地產、摩天大廈在內的支柱產業,對於推動天海市的經濟發展可謂是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因此,每次慕容家的老爺子舉辦賀壽宴席的時候,天海市商界中的大腕自然是不用說,肯定都來出席,而天海市政丶府的高層官員也會前來慶賀。
今晚天海市的市委書記沈正國與新任市長楚偉峰也是出現在了慕容老爺子的賀壽宴席中,當面給慕容老爺慶祝八十歲的壽辰。
七點鐘開始的賀壽宴席一直持續到了八點半鐘這些賓客在逐漸的道別離開。
…………
此刻,慕容山莊的大廳內,藍老爺子正坐在一個年紀古稀卻是滿臉潤紅、氣‘色’極好的老人身邊,與着他談笑風生。
這個老人正是慕容家族中的慕容老爺子,對於藍老爺子親自前來賀壽他感到意外而又‘激’動,他早年也是參加過部隊,跟藍老爺子是認識的,退伍之後他便是下海經商,一手締造了慕容家族企業的輝煌成就。
說起來兩個老人已經是有將近二十多年未見面,此次相見彼此都噓唏感嘆不已,彼此的雙手都緊握在了一起,紛紛回顧着往昔的往事,相談甚歡。
大廳內的另一側沙發上,藍雪、林淺雪、師妃妃、許倩、甄可人、舒怡靜這些‘女’人紛紛圍坐在了一起,她們自然是接受了慕容晚晴的邀請,過來一起給她的爺爺慶賀壽辰,一番的吃喝玩樂之後她們便是坐在一起閒聊着。
這時,身穿一襲吊帶長裙,盡顯高貴美麗的慕容晚晴走了過來,她那張絕美無暇的臉上帶着欣喜的笑意,此前她也是忙前忙後,負責招待客人,直到現在才稍稍空閒下來。
“晚晴,你過來這裡坐下。你看看,都忙一天了也沒有好好休息,要知道你現在的身子可是金貴着呢。要是讓逸天知道你這樣忙前忙後都顧不上休息只怕要責怪你了。”藍雪看到慕容晚晴後便是招呼着說道。
慕容晚晴嫣然一笑,走到藍雪與師妃妃的中間坐了下來,嘟了嘟嘴,說道:“這都八點半鐘了,逸天怎麼還沒來?他說的今天趕回來天海市的。”
“剛纔我打逸天的手機還是關機狀態,想必還是在飛機上。你放心啦,一會兒逸天就到了。”藍雪一笑,說道。
“晚晴姐現在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逸天呢,看晚晴姐這麼高興就知道了。”林淺雪笑了笑,開口說道。
慕容晚晴臉‘色’微微一紅,便是嗔聲說道:“小雪,你就不想見那個‘混’.蛋啊?我可是記得你也不知道多少跟我抱怨說那個‘混’.蛋怎麼着怎麼着了。”
“也不知道逸天回來見到了晚晴,知道晚晴有了他的孩子後是什麼表情。”師妃妃一笑,說道。
“妃妃,逸天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他也不會急着今天要趕回來。”慕容晚晴一笑,說道。
“什麼?逸天知道了?是你告訴他的嗎?”師妃妃一愣,問道。
“當然不是了,是雪兒跟他說的。我就知道雪兒肯定是瞞不住逸天的。”慕容晚晴一笑,看向了藍雪,說道。
藍??xue 白淨美麗的俏臉微微一紅,說道:“逸天電話中百般詢問,我如何招架得了?我只好跟他說了。再說我也是知道他回到京城後才決心跟他說的嘛。”
“晚清姐姐,我好羨慕你的說,其實我、我也想懷上那個大壞蛋的孩子……”這時,旁邊坐着的甄可人 jing 致美麗的臉上微微一動,開口說道。
慕容晚晴聞言後臉‘色’一怔,而後便是展顏輕笑,說道:“可人,你放心吧,依我看你口中的那個大壞蛋可是不會放過你的哦。”
“我在想,如果以後我們都有那個大‘混’.蛋的孩子,那麼豈不是很熱鬧?至少都要有七八個孩子,那麼到時候一個個小傢伙的,打打鬧鬧,一定很好玩。”甄可人身邊的許倩忽而開口,笑着說道。
藍雪、慕容晚晴她們一聽,臉‘色’微紅之際,而後便是 jin 不住的笑出聲來。
“對了,我媽媽呢?剛纔我還看到她在大廳的。”慕容晚晴美眸一轉,看不到歐水柔的身影便開口問道。
“歐姨剛纔朝着樓上走去了,也不知是上樓休息了還是怎麼着。”舒怡靜開口說着,剛纔她真是看到歐水柔朝着樓上走去。
“哦,那我上去看看。你們先坐着,一會兒我就下來了。”慕容晚晴說着便是站起身,朝着樓上走去。
二樓,一間寬大的臥室房間內。
這間臥室寬大明亮,可是卻是顯得極爲冷清,饒是有人經常打掃,可是也難免還是有些灰塵,可見這間臥室已經是很多年沒人居住。
此刻,一個成熟豐腴的身影正在房間內默默地站着,她成熟而美麗,身上有股濃郁的‘女’人味道, jing 致的瓜子臉看不出歲月的痕跡,一雙秋水般的美眸此刻卻是漸漸 shi 潤起來。
她目光怔怔的看着房間的高大桌子上擺放着一個框邊的頭像,這是一箇中年男子,臉上帶着一副眼鏡,英俊而又顯得沉穩的臉流‘露’着儒雅睿智之‘色’,然而,這黑白畫像已經是在表明着這個男子已經是天人永別。
“淵,你在那邊還好嗎?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會想着你。晚晴現在已經是長大成.人了,她已經能夠獨當一面,如果你地下有知那麼也會替她高興的,對不對?”‘女’人喃喃自語,兩行清淚滑落眼眶,接着她輕輕‘抽’泣了聲,又說道,“這些年我過得很辛苦,很辛苦,可是我一直都沒有被打倒,我知道你冥冥中也在守護着我,對不對?你英年早逝,留下我們一對母‘女’,你又於心何 ren ?可是,這也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
‘女’人輕聲呢喃,這時房間‘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音,她臉‘色’一變,連忙深吸口氣,伸手將臉上的淚痕擦 gan 。
哐噹一聲,‘門’口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他高大魁梧,保養得當下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多歲的樣子。
這個男人跟黑白畫像中的那個男子有着六七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走進來的這個男子卻是給人一種極爲‘陰’沉‘陰’鷙的感覺,恍如一條潛伏在暗中的毒蛇般。
“慕容威?你、你進來 gan 什麼?”‘女’人看到這個男人後臉上 jin 不住的流‘露’出了一絲的怒意,斥聲問道。
“弟妹,原來你在這裡。老爺子要找家人一起下去說點話,我就來找你了。”這個男子正是慕容威,此刻他一雙‘陰’沉的目光看着眼前這個成熟 yu 滴讓人心動的‘女’人,開口說着。
他那‘陰’沉的目光下,卻是有着一絲隱藏着的狂熱 yu 望在閃爍着。
房間中的這個‘女’人自然就是歐水柔,這間房間是她與她的亡夫慕容淵在慕容山莊中的休息臥室,她每次回到慕容山莊都會來到這間房間中逗留着,然後打掃一下房間的灰塵,跟着黑白畫像中的那個男子也就是她的亡夫說說話。
“知道了,我會下去的。”歐水柔語氣冰冷的說着,面對着慕容威,她心中悲憤 yu 絕,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人面畜生給殺了。
“哎,二弟 xiong 懷經韜緯略,有着過人才智,經商之能,卻不曾想八年前的一場意外讓他英年早逝。”慕容威長嘆了聲,臉‘色’沉痛,而後便是說道,“人死不能復生,弟妹,你也不要太傷懷了,着眼未來纔是對得起地下的二弟。”
“意外?可笑呃可笑,慕容威,莫非你以爲你的所作所爲天不知人不覺嗎?別忘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沒人能逃得出法網的制裁。”歐水柔冷冷說道。
慕容威皺了皺眉,朝着歐水柔走了過去,詫異不解的說道:“弟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你對我心存芥蒂,可是這多年過去了你還不相信我?你們母‘女’相依爲命,孤苦伶仃,我都看到眼裡,而我是真的想幫助你們,只要你願意那麼……”
“住口!慕容威,你、你簡直就是一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你、你給我滾,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是你能進來的!我丈夫與我這方淨土決不允許你這個惡魔來玷污,你給我滾!”歐水柔看着慕容威走過來,急忙的倒.退着身子,厲聲說着,銀牙緊 yao 着下‘脣’,眼眸中流涌出了晶瑩的淚‘花’。
歐水柔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天晚上,就在這個房間,喝醉了的慕容威像是一個惡魔般的闖了進來,意圖要霸佔她,最後還是她以‘性’命威脅才把慕容威嚇退。
從那晚起,這個噩夢便是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散,讓她患上了折磨了她數年之久的“ jing 神紊‘亂’症”。
若非是方逸天的出現,通過鍼灸以及心理輔導的治療,讓她現在已經是走出了這個病症的困擾,那麼此時此刻面對着慕容威她的病情只怕會立即發作。
饒是如此,看着慕容威此刻這副‘陰’險的嘴臉,她的情緒‘波’動還是極爲劇烈,緊 yao 着櫻‘脣’,眼淚嘩嘩流血,心中卻是在滴着血。
她明知道慕容威就是害死自己丈夫的幕後元兇,可是此時此刻,慕容威就站在她丈夫的靈位畫像前,還說出一番假惺惺的話,而她卻是什麼都不能做,這份痛苦如同錐心之痛。
“你——歐水柔,你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好好想想吧,要不然過了今晚,你跟你‘女’兒都不會好過。”慕容威臉‘色’一沉,便是冷冷說道。
“媽,媽媽——”
這時,‘門’外一聲 jiao 呼聲傳來,慕容晚晴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處。
她看到慕容威也在場後臉‘色’一怔,接着看到歐水柔滿臉淚痕時她心中一痛,連忙朝着歐水柔跑了過去,語氣 jin 不住哽咽的說道:“媽媽,你怎麼了?慕容威,你、你到底對我媽媽怎麼了?”
憤怒之下,慕容晚晴直呼慕容威的名字,事實上,自從她那次被華天虎劫持,從華天虎的口中得知她父親的死竟是慕容威在背後謀劃 cao 縱後,在她心中已經是沒有這個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