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既然是陳少爲你們求情,看在陳少的面子上,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慕容覆沒有說下去,只是“哼”了一聲,張強兩人趕緊說道:“謝謝陳少,謝謝復少。”
慕容復點了點頭,“去,到香拉大酒店定個包廂,我和陳少有日子沒見了,今天不醉不歸!”陳驚北做了個等等的手勢,“復少,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吧?”
慕容復笑道:“陳少是怎麼了,怎麼這都信不過兄弟還是怎麼着,我開始就說了,已經安排好了!你只管放心!,區區龍氏兄弟,我諒他也不敢亂說,就算說了,也不能查出任何線索。我的人專人專事,只要你我不亂了陣腳就行。”陳驚北一聽,終於防下了心,他知道慕容復的實力,辦這點事應該是不成問題的。“好,既然復少如此說了,如果驚北再有推辭,那就顯得矯情了,今晚不醉不歸。”
“好,這纔是好兄弟!今天的南雲,必然讓你難忘!”慕容復哈哈大笑。於是相攜直奔南雲最好的酒店,看樣子今天是一個通宵。
葉破虜接到文刀的電話,也是在第一時間帶了幾個得力的人,乘戰鬥機飛抵玉昆市與文刀會合。文刀與晉少剛則是乘專機到達玉昆市的,接待他們的南雲國安局副局長黃振南,這個人是陽雲飛推薦的,絕對可靠!在文刀、晉少剛抵達之前,黃振南已經安排人在機場等待陳驚北的到來,當然是秘密等待!其目的就是要對陳驚北的行蹤進行監控,然後找到確實有用的線索,在對代永和以及陳驚北在西南的勢力一網打盡。
原來在燕京,東方武和文刀商量的結果是,與其花時間審問這兩個人證可能白廢力氣,不如直接追蹤。主要考慮是短時間可能得不到有用的線索,等到撬來他們的口後所得來的線索卻已經被銷燬了證據,那就瞎子點燈白費臘了。
東方武與文刀認爲,陳驚北的人出了事,陳驚北肯定驚慌不已,要不就殺人滅口,要麼就銷燬證據,陳驚北很可能選擇兩者同時進行,但側重點在銷燬證據。所以肯定要去南雲救火。所以只要緊盯陳驚北,相信就一定有收穫。
至於對兩人的審問,照常進行,而且還可以在燕京,以兩人爲誘餌,看能否釣到大魚。所以陳驚北前腳到南雲,文刀、晉少剛也乘軍機抵達。而文刀在到達南雲之前,就和葉破虜聯繫,請他來支援。這樣的事情,沒有幫忙的人可不行,而葉破虜則是文刀在這一方位最信任的人,加上豐都軍區到玉昆市又近,自然葉破虜是最加人選。
黃振南看到是文刀、晉少剛兩個年輕人過來,不由一愣,這兩位何許人也,而且是陽雲飛親自打電話過來安排,自然非同小可。晉少剛先做自我介紹,畢竟是體制內的,又是一個系統,好說話,而且兩人都知道彼此的存在。所以很快兩人就十分熟悉了,晉少剛又介紹了文刀。
說話間,葉破虜已經到了,身後跟着六個全副武裝、威風凜凜的特戰隊員。葉破虜一見文刀,哈哈大笑,張開雙臂就朝文刀抱了過來,一點都不做作。文刀心裡涌起一暖流,隨即也張雙手緊緊地把葉破虜抱住,葉破虜的大手重重地拍在文刀的背上,文刀都在感覺傷口傳來的隱痛,但是文刀知道這是軍人傳遞感情的方式,儘管疼,文刀也只能忍住。
葉破虜身材高大,雙手抓住文刀的雙肩,又重重拍打了幾下,然後十分高興地看着文刀。突然皺着眉頭說道:“文刀,你怎麼了,臉色怎麼不大好?”
文刀先將葉破虜介紹給大家,此時的黃振南大吃一驚,因爲葉破虜這個人他是知道的,是上一屆總理葉長天的孫子,這文刀究竟何許人也,竟然能夠和葉破虜稱兄道弟?
介紹完畢後,文刀對葉破虜說道:“不瞞哥哥,此次文刀是死裡逃生,此番傷口尚未痊癒,是以有些不便。”
“什麼?”葉破虜聽文刀這麼一說,“什麼人能讓你受傷,你告訴我,我一定要找上門去,踏平他!真是氣煞我也!”葉破虜劍眉一揚,身子巳經站了起來。彷彿就要抗槍上戰場。
“此事一言難盡,容文刀以後再和哥哥詳細述說,但此悉來南雲,實乃是有事要仰仗哥哥,故此纔打電話約哥哥來南雲。”文刀說得懇切,他的確對此次南雲之行有些準備不足,更重要的是他的身體還在恢復之中,有些問題他怕自己難以應付。
“你這是什麼話,我葉破虜早在燕京就已經說過,你是我兄弟,你文刀的事就是我的事,此番你受傷,我感同身受。你看我這次帶了六個兄弟過來,聽你差遣就是。”葉破虜這話說得豪氣干雲,聽得文刀心裡一熱,於是把此次來南雲的情況詳細介紹了一遍。
黃振南則又向幾個人通報了黃驚北此次前來已經和巽堂的慕容復會合,此時兩人已經在香拉大酒店喝酒。黃振南還詳細介紹了一下巽堂在南雲的發展情況。
“巽堂、巽堂,東海的顏叔立叫兌堂,這裡叫巽堂,爲首的人叫周文王,周文王演繹八卦,乾、坤、震、艮、坎、離、澤、巽,八個方位,代表不同的卦相,莫非這個周文王就是按照這個在全國來進行佈局,難道竟然是這麼個意思?”文刀在這裡碎碎念,晉少剛在旁邊捅了他一下都全然不覺。
“這個只需要選對地方,如果其他地方還有類似的堂口,那麼基本上就是這麼個意思了。那個時候就可以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查了,是了、是了,文王演八卦,這個野心勃勃的周文王他就是想效仿周朝的周文王,就是要擁有四海,並呑八方!”想到這裡,文刀突然露出一種懾人的氣勢,眼睛也精光外露,看得葉破虜不由心中一懍,此番文刀修爲比上次又精進了不少,自己此次已經遠遠不是他的對手了。
其實對於自己內功的精進,文刀自己也不知道。他這次受傷處於昏迷當中的時候,體內的太極陰陽魚一直在體內運行,對體內的各項機能進行恢復,由於長時間文刀沒有得到休息的時間,此番難得有時間讓太極陰陽魚得以在全身沉澱,因此在不知不覺中,內力已經又上了一個臺階。文虎臣所擔心的問題也隨着文刀內力的增長化爲無形。
晉少剛這個時候也被文刀的氣勢所驚到:“怎麼了,文刀?”文刀此時才清醒了過來,搖了搖頭道:“哦,沒事,我想到了點東西,這個暫時不便透露。”文刀又對葉破虜說道:“破虜,今晚你替我走一趟這個巽堂,探探這個虛實,我預計這個巽堂和東海的兌堂如出一轍。這次既然來了,總是要弄番動靜出來的!”他想起了一號首長在辦公室對他說的話。
“你想要找什麼?”葉破虜問道。
“這個巽堂表面上雖然正規做生意,但實際上是有涉黑嫌疑,走私、犯毒、涉黑壟斷,但因爲公安機關沒有動靜,我們國安這邊也沒有調查,但是風言風語卻是不少,卻不知公安機關爲什麼沒有動靜!”黃振南說道。
葉破虜似乎明白了文刀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在南雲鬧出點動靜?”文刀點點頭,“但是這個事情急不得,所以我們先探探虛實,這個陳驚北你應該知道的,也是燕京的大少之一,我們現在懷疑他的幕後黑手就是東海一事的幕後黑手,而且南雲這邊爲他們的活動提供了大量的資金支持,無論從哪方面講,我們都要切掉他!”文刀做了個切東西的手勢。
幾個人在這裡詳細商量行動步驟不談。玉昆市段府裡,一個頭發班駁,大約五十多歲的人做在堂屋的太師椅上,從這個太師椅就知道這個府裡有些歷史了,這個段府不是別人,正是原來南雲省的第一大家段家,也就是常在小說裡看到的段家,這個段家在歷史上的確存在,只不過久經歷史變遷,這時的段家已經不復昔日的輝煌。這不不僅着位老者心事重重,老者的左邊的一個打扮得體的一位白淨的貴夫人也是臉上隱隱有淚痕,下手做的一位絕色女子也是眉角含愁,顯然這與外界知道的這個段家的身份地位不符。
“女兒啊,非是爲父心狠,實在是父親也無能爲力,爲父何嘗不知道那個慕容復是狼子野心!”說話的老者正是今日段家的家主,段飛鴻,貴夫人則是他的夫人慕容嫣,而下首坐的角色女子就是他們的寶貝段嘉瑜。他們嘴裡說的這個狼子野心的慕容復就是巽堂的慕容復。
其實段家夫人慕容嫣還是慕容復的姑姑,雖然不是親的,但也是也還是比較親的。但是慕容復似乎並不給自己這位姑姑多少面子,不僅要段飛鴻融入到他的巽堂裡去,而且要迎娶他的這位表妹段嘉瑜,而且限定了日子,否則段府的產業將要受到狂風暴雨般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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